第二十章放獒咬人二
凌暮雪這會兒見這隻『狗』撲過來,臉色嚇的煞白滿眼驚駭,剛想爬起來跑,可這條『狗』跑的更快,直接撲上去沒給她跑的機會,張開利齒不管不顧咬在她肩膀上,簡直就把凌暮雪當食物咬,下口兇狠,第一口就把凌暮雪肩上一塊肉給咬了下來,鮮血立即浸透她的上衣,還掉了一點點肉末掉地上。
凌暮雪這會兒疼的一臉扭曲猙獰,慘叫聲比過年殺豬的聲音還響,不停嚎叫,看著身上的『狗』,她滿臉恐懼,黃色的尿液更是從褲襠流出來,不停喊著救命救命!
藏獒的四肢利爪本來就鋒利,凌暮雪身上的衣服沒過一會兒就變成破布,而且小藏獒剛吃到肉,一雙眼睛都赤紅起來,接下去下口更是沒留情,撕咬著凌暮雪身上的肉,整個大廳這會兒只有藏獒的咀嚼聲音和凌暮雪時不時的慘叫。
周母和周穆聽到凌暮雪的慘叫聲出來的時候,周母就看到地上淌了一地的鮮血,再看凌暮雪這時候已經有些奄奄一息,身上很多處還露出森森的白骨露出,非常恐怖駭人,而自家兒子帶來的那個不男不女的什麼叫秦湛的,正一臉笑意蹲在旁邊溫柔摸她的『狗』,邊摸還邊輕聲囑咐那條狗慢慢吃,那一副愜意的模樣看的周母當場腳底冒寒意,嚇的差點暈倒在地。
凌暮雪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周穆這個救星,完全沒有剛才那奄奄一息的模樣,手撐起慘叫朝周穆求救!眼淚簌簌的落,這會兒流的眼淚是實打實真的。
周穆這會兒也是第一次見小湛一臉笑容,可笑意絲毫未達眼底,明明笑著可偏偏讓人看著寒意十足,再看非常凄慘奄奄一息的凌暮雪,臉色一變大聲喊了一聲:「住手!」說完急忙上前打算救人
秦湛瞥見周穆臉色焦急要上前救人的神色,打了一個響指,很快原本躥在凌暮雪身上的小藏獒聽到命令吞完肉渣立馬乖乖跳回她懷裡。
周穆此時顧不得小湛也沒理會周母,急忙撥打120,凌暮雪是凌家千金,而現在凌暮雪在周家出事,恐怕以後凌家和周家原先的交好關係都得斷了。恐怕處理不當還成仇!等不急120,乾脆自己抱著凌暮雪跑出周家。
離開她身前之前,周穆停下腳步,面色有些冷凝:「我希望之後等你的解釋!」
秦湛突然攔住他,漫不經心開口:「人是我動的,要是她死了,和凌家通知是我動的手!」
周穆見她沒有一點認錯的心,氣的臉色鐵青,目光緊緊盯在她身上,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她的模樣,他之前覺得自己很了解她,可現在卻發現他根本什麼都不了解,凌暮雪到底怎麼得罪了她,她用得著這麼狠?要是他出來遲點,她想凌暮雪死?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狠?
秦湛像是看出他的想法,眼底有些複雜:「周穆,我這人一向別人不犯我,我不動別人,可要是她不知死活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這就是我秦湛真正的性格,你接受的了也好,接受不了也好,我都不會改變,你有什麼想法,我等著你的回答!」說完轉身離開。
等秦湛離開,周母手指氣的哆嗦指著她離開的方向朝周穆說:「阿穆,今天媽我狠話撂下,你想要娶這個狠毒的女人進周家,沒門!談也不用談。」
醫院裡,周家母子焦急等在長廊門口,因為凌暮雪的身份,周家母子不得不通知凌家。
蔡若琴在家還呆的好好的,突然接到周家電話,說暮雪正在醫院急救,蔡若琴手裡的杯子直接打翻在地上,顧不得電話里問周家經過,急忙掛電話匆匆帶著凌婉去醫院。
等到了醫院,蔡若琴看到周家母子,臉色難看又蒼白上前失態扯住周母問:「我家暮雪怎麼了?她怎麼會突然進醫院?她不是在你們周家?」估計是想到凌暮雪在周家出事,蔡若琴非常生氣,平常凌家和周家還有點交好,這會兒她完全不顧了,指著周穆的鼻子罵道:「周穆,是不是你害的暮雪?」邊說邊不顧貴婦氣質罵罵咧咧了幾句,非常難聽。
旁邊凌婉還算是有點理智,周家在S市也非常有地位,而且要是暮雪不是周家傷的不是讓兩家交惡么?眼看周母臉色也難看起來,凌婉急忙拉住蔡若琴:「媽,您冷靜點,先問問周姨和周少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周少也是無辜的。」說完又向周母道歉:「周姨,我媽從小就把暮雪當眼珠子疼,她這會兒聽到暮雪出事,也是受不住刺激才失言的。周姨,您別見怪!對了,暮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母臉色總算好了一些,可是心裡憋著一股腦的氣全算在那個女人頭上,一想到這些事情都是那個女人惹出的,周母心裡是恨及了秦湛,一點也不願意阿穆再和那個女人又任何接觸,那麼心狠手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
這時候周穆開口:「抱歉,伯母,都是我的錯!……」周穆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母就知道自家兒子想幹什麼,還不是替那個女人扛罪,這可不行,這要是阿穆一開口,凌家和周家勢必交惡,而且她也捨不得自家兒子受委屈,立即搶先開口把秦湛的名字說出來了。避重就輕描述當時的場景,完全不提周穆和秦湛的關係。途中周穆幾次開口說話,周母都打斷他的話不讓他開口。
蔡若琴聽到秦湛這個女人竟然放狗咬她女兒,一臉咬牙切齒又憤恨把秦湛這個名字記在心裡,就等著暮雪一好,就把人狠狠給收拾了。
蔡若琴一向不是什麼善茬,眼底閃過冷光,她絕對要讓那個女人加倍嘗嘗她女兒受過的痛苦!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燈光暗了,門大開,走在前面的是穿長白色襯衫的主治醫生。
身後幾個護士幫忙推著病人轉入病房,蔡若琴這會兒見凌暮雪臉色慘白躺床上,而且多處包紮,可想而知她傷的有多重。平時她連打一下都心疼,這會兒看了更是把秦湛這個名字深深記入腦子裡。恨入骨髓,蔡若琴匆忙掃了一眼凌暮雪,立馬抓住醫生焦急問:「醫生,我女兒傷的重不重?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