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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沈漫上門!

  第二天,秦湛起床上依舊也只有她一個人,穿鞋走向洗手間,透過鏡子看著自家凸起的肚子,秦湛到現在仍然還有些恍惚。這肚子真大。


  洗漱完下樓,慕然若喊了一聲:「堂嫂!」


  秦湛坐在沙發上喝開水,聽到慕然若喊她,側頭看過去,慕然若坐在一旁灌了一口水。


  「然若!」


  「堂嫂,你剛才是不是在找我堂哥啊!」慕然若曖昧的笑了笑,想到什麼又斂起笑容。


  「你堂哥在哪裡?」


  慕然若猶豫了一番,秦湛喝水瞧慕然若模樣不對勁,眯起眼睛,就聽慕然若道:「堂哥在大伯書房裡,好像在吵架!」


  馮意這會兒過來聽到自家兒子這話不是在刺激小湛么?把人罵了幾句讓這小子胡說。


  「小湛,你別聽這小子胡說,一會兒過來吃早飯了!」


  秦湛輕輕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她不覺得凌霄然是個會跟誰能吵起來的人,當然除了他為了自家婆婆。而和自家公公吵架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沈家的事情。


  秦湛起身打算去找凌霄然,慕然若顯然也猜出自家堂嫂要去找堂哥,馮意瞪了一眼惹禍的自家兒子,大步走過來:「小湛,一會兒吃飯,我們去學校!」


  「二伯母,我去……」秦湛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長廊那邊房門哐啷一聲被人打開,從裡面扔出一個女人,女人慘叫一聲,秦湛聽到動靜側透看過去,裡面的女人已經被慕家的警衛給帶出來,就瞧見這女人不是今天剛好要結婚的沈曼又是誰?


  只是這女人不是應該今天在結婚現場?怎麼突然在在這裡?


  此時沈曼一臉狼狽,嘴裡一直罵慕瑾天不得好死,又罵嚴畫搶她男人,嘴裡不幹凈,簡直跟潑婦罵街一樣,秦湛慶倖幸好這會兒自家婆婆並不在慕家。


  只是再罵完慕瑾天和嚴畫,沈曼又罵了凌霄然是野種。


  秦湛目光冷了下來,跟浸了冰塊冷的徹骨,就是旁邊慕然若都感覺到自家堂嫂周身的冷意,一時間連話都不敢說了。


  「等等!」


  秦湛突然開口,慕家的幾個警衛自然認得秦湛,聽到她的話一愣,恭敬道:「夫人,凌首長讓屬下們把人扔出去!」


  扔出去?

  這未免太便宜了這個女人?

  沈曼自然也認出了眼前的秦湛,知道她是嚴畫的兒媳婦,此時跟瞧見嚴畫用惡狠狠的目光狠狠瞪著秦湛,只是沈曼還不夠種,秦湛冷冰冰的回視,周身的冷意十足,看的沈曼狠狠打了一個冷顫。才明白這個女人不是任她可欺的嚴畫。


  沈曼以前是沈家的千金,雖然沒有嫁給慕瑾天,可一婚嫁的還不錯,之後各種膈應嚴畫那個女人,各種場合挑釁,而嚴畫那個女人也不敢吭聲,甚至不會告狀,沈曼越發變本加厲欺負她,這些年雖然沒嫁進慕家,總得來說,過的還不錯,至少比嚴畫滋潤。


  沈曼雖然妒忌嚴畫嫁給慕瑾天,可越是瞧見她憔悴的臉色,沈曼心裡越是快意,越要各種膈應,比如說慕瑾天心裡只有她一個。


  說實話沈曼想過在結婚後,勾搭上慕瑾天,所以三番幾次巧遇,各種裝可憐,就想把人勾搭上床。


  她確實喜歡心儀慕瑾天,但比起心儀慕瑾天,她更恨嚴畫那個女人,憑什麼那個女人能輕易搶奪她的幸福,憑什麼慕瑾天一下都不替他們以前的感情爭取一下輕易放開她,這都是沈曼妒恨的源頭,她恨不得嚴畫那個女人生不如死。她要看著這個女人這一生都活在痛苦中,以後她的男人也會是她的。


  她要嚴畫那個女人看著她嫁進慕家,只是這個夢還沒做完,卻被沈家突然要嫁進一個無名小卒的家裡,可想而知沈曼有多不甘心。


  沈曼前幾天都想著找慕瑾天,各種變著法子求她爸,只是這次她爸鐵了心要把她嫁給其他小家族,沈曼心裡各種不甘心,該痛苦生不如死的是嚴畫那個女人不是她。只是她都沒想到她爸這麼狠,派人看著她鐵了心要把她嫁給其他人。


  今早,沈曼偷偷買通幾個下人,再加上沈家現在忙,沈父根本沒空理會她,沈曼才得以從沈家跑出來。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找慕瑾天,告訴他,她不要嫁給其他人,她要嫁給他。她要讓嚴畫那個女人生不如死!

  只是嚴畫到現在還沒想到慕瑾天那個男人在她開口后毫不猶豫拒絕她,之後又被嚴畫的野種給扔出書房。


  這讓沈曼怎麼甘心?一想到要是慕瑾天不娶她,她就要嫁給根本沒什麼名氣的何家,沈曼一口血差點嘔出,整個人魔怔也不管自己以前在慕盡天面前維持的形象破口大罵。


  秦湛冷冷盯著這個女人,手癢倒是挺想打人的,只是她這會兒真要打了這女人才是幫她,她可沒這麼笨。


  秦湛吩咐警衛人員,讓沈家的人來慕家接人。


  「是,夫人!」


  「你敢打電話?誰敢打電話,我是沈家的千金!」沈曼一聽到對方的話,整個人有些魔怔瘋狂撲過去要奪過電話。


  可對方可是慕家的警衛而不是沈家的警衛,力道身手可不是沈曼這個千金小姐能比的,對方身子一閃,沈曼一撲直接自個兒撲倒在地上,十分狼狽。


  秦湛勾起唇:「沈小姐,這年還沒到,你需要給我拜這麼大的禮么?」


  沈曼惡狠狠瞪著眼前這個女,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撓破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從她出生到現在,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賤人,你跟嚴畫那個賤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貨色!還有那個野種……」沈曼一想到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給嚴畫那個女人搶了,一臉猙獰!

  這話剛落,秦湛剛要發飆,慕瑾天和凌霄然隨後出來,慕瑾天自然聽到沈曼的話,瞧著自家兒媳婦瞧過來的視線,老臉尷尬無比。


  從上一次嚴畫跟他說的一些有關沈曼的事情,慕瑾天心裡雖然相信嚴畫不會騙他,只是沈曼的真面目真在他面前出現,慕瑾天不驚感慨自己以前認人不清,被這個女人表面的溫柔給騙了。以前太多事他沒多想,如今想想以前那些巧遇,甚至那個女人明顯的勾引,只是慕瑾天一直不是以己度人的性格,並沒有多想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他現在慶幸自己沒陷入這個女人的溫柔,更沒背叛自家的妻子和家庭,這是慕盡天唯一的底氣。


  他真沒想到一個人能變得這麼快,上一秒那麼溫柔體貼,下一秒就能跟潑婦罵街完全沒有一點修養。


  不僅罵他老婆,還罵他兒子兒媳婦,慕瑾天心裡怒氣竄起,洶湧起伏:「沈曼,你給我閉嘴!」又喊旁邊警衛問沈家來人了么?


  沈曼一聽到慕瑾天真要讓沈家人來接她,臉色驟然一變,不,不,不,她不要嫁,她不要嫁。


  她是堂堂沈家的千金,憑什麼要屈尊芋貴嫁給何家?肯定是嚴畫那個賤女人的主意,那個女人表面軟弱,內里根本就是妒忌她,還有眼前這個女人也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慕瑾天,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忘了過去你是怎麼對不起我的么?當初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後來跟我分了的人也是你,這些年都是你虧欠了我!」沈曼越說越激動:「瑾天,我喜歡你,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忘了你,你忍心看我嫁給何家么?沈曼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這些年,你離開我,我也沒怪過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嫁給其他人,我想嫁給你!」


  沈曼這話說的那一個叫肺腑情深啊,秦湛勾起唇淡淡的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這語氣一轉就變了,怪不得自家婆婆玩不過這個女人!

  秦湛瞧自家男人,見凌霄然面色沒有一丁點的變化,倒是慕瑾天聽見沈曼這個女人當著他兒子兒媳婦說這話,老臉漲紅非常尷尬。慕瑾天幾乎不敢瞧他兒子冷冰冰的目光和眼神。


  慕瑾天這時候聽到對方女人的話,心裡只有怒氣並沒有其他情緒,他以前確實對這個女人有些愧疚,只是這個女人不該把他的愧疚看的如此理所應當,更不應該算計他。也不該詆毀他的媳婦、兒子以及兒媳婦。


  慕瑾天對沈曼這個女人本身就沒有什麼感情,就算以前兩人感情再深,幾十年沒多少相處,還能剩多少?更別說兩人根本沒什麼感情,而今慕瑾天也不是衝動的毛頭小子,早就過了那種情情愛愛的年紀,他現在更期望的是一個和睦的家。一個子孫滿堂的家。更何況他和沈曼這個女人只交往過幾個月,而和嚴畫過了幾十年,這感情偏向誰,慕瑾天心裡非常清楚。


  「沈曼,從我結婚那天起,你和我都很清楚明白,我們已經斷了,斷了幾十年再追究以前,有什麼意義?這些年我確實對你有些愧疚,但我想這些年該還的早已還了!再說,真論起來我真的有對不起過你么?就算我們幾十年前在一起,我們兩人當時誰也沒說在一起的話,我連你一根手指頭也沒碰過,更沒牽過,沒有真正意義的在一起過,談什麼愧疚!」慕瑾天如今是想明白了,他真正該愧疚的人永遠不是沈曼,而是嚴畫。


  他清楚嚴畫不是搬弄是非的人,正因為兩人缺少坦白,隨著時間誤會越來越多,慕瑾天如今是後悔,後悔自己識人不清,怪不得嚴畫如今心寒要離開他。


  沈曼聽到慕瑾天這話整個人懵了,顯然沒想到慕瑾天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以前沈曼就是仗著這個男人對她愧疚,對她心軟,所以她從來沒有把嚴畫那個女人放在眼底。總覺得那個男人忘不了她。所以沈曼每次瞧見嚴畫那個女人痛苦,她就爽又痛快。此時沈曼聽到慕瑾天的話,無疑是戳中她心窩子一個大打擊。


  「我不信,慕瑾天,我不信你會這麼對我!我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不喜歡我?慕瑾天,你欠我,你就是欠我……」沈曼尖銳的聲音在慕家客廳響起:「瑾天,是不是那個賤女人逼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賤女人……」


  「夠了!」慕瑾天冷著臉打斷沈曼的話,既然攤牌說了,就是想說清楚:「沈曼,別讓我下一次再聽到你詆毀我媳婦和我兒子的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沈家!我若想毀了一個沈家,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別再激怒我!」


  沈曼一臉慘白如紙,瞪大眼睛始終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對她這麼絕情,秦湛倒是真想替自家公公的話鼓鼓掌贊好。這女人應該徹底死心了吧!

  這時候外面的警衛過來恭敬道:「大爺,凌首長,沈家的人已經到了!他們說要接沈小姐!」


  沈曼聽到沈家來人,一臉慘白瘋狂撲倒抱住慕瑾天的腿:「瑾天,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別讓我嫁給何家,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此時沈曼一臉眼淚鼻涕渾身狼狽,哪裡有平時的意氣風發和高傲?

  凌霄然面無表情冷笑瞧著沈曼抱著慕瑾天的腿求饒,冷冷勾起一個弧度:「爸,你不覺得這女人演技真不錯不是么?」


  慕瑾天被自家兒子瞧的一臉尷尬,他從始至終對沈曼根本就沒有一點意思。這會兒被這個女人抱著腿,慕瑾天僵著臉,立馬讓警衛把人拽開,乾脆來一個眼不見為凈讓人把人趕緊帶出去給沈家,想到沈家把沈曼嫁人,慕瑾天倒是鬆了一口氣。


  沈曼眼看自己被人拉開,而慕瑾天完全對她無動於衷,沈曼一臉怨恨和不甘:「慕瑾天,我不會放過你的!慕瑾天,我絕不會放過你和嚴畫那個女人的。還有慕家,我要你慕家所有人生不如死!我要你後悔沒娶我!」


  沈曼這會兒在慕家大嚷著讓慕家所有人生不如死,不是在作死么?慕瑾天聽著被拖出去的女人嚷出的話,臉色變了又變,非常難看。罵他就罵他,但牽涉慕家所有人,慕瑾天眼底閃過一陣徹骨的冷意。


  這會兒沈曼大喊,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慕家很多人都聽到,慕家小叔更是抱著慕譚寧歪著身子靠在樓下:「什麼玩意?」抱著譚寧走過來道:「大哥,當初你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玩意?」


  慕瑾天臉色非常難看。


  這會兒慕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不遠處,臉色不大好看:「老大,你跟我去書房!」


  慕老爺子突然出現嚇的慕家小叔差點跳起來,這幾天他很少呆家裡就怕老爺子找到機會教訓他。


  幸好這會兒老爺子注意力全都在他大哥身上。


  慕譚寧小傢伙瞧見秦湛,眼睛瞪的圓溜溜水汪汪的:「堂嫂!」


  另一邊,慕家門口,慕家人始終沒放沈家人進慕家,沈家人憋著一口氣,之後瞧著慕家人就差把沈曼扔出慕家,沈家老爺子臉色非常難看。人老了,反倒對臉面更為看重。而今天沈曼這個女兒來慕家簡直就是打他的臉。


  沈家老爺子一臉陰沉,沈曼這會兒瞧見她爸,想也不想道:「爸,我不要嫁!我不要嫁!不要把我嫁給何家!」


  沈家老爺子這會兒沒時間聽沈曼的廢話,讓手下把人帶到車內,直接回沈家。婚禮照常。


  這時候,慕家一個警衛開口:「沈家老爺子,我們凌首長讓屬下轉告一聲,希望沈家老爺子好好教女兒。這結婚日子跑來別人家算什麼?」


  這話把沈家老爺子氣的夠嗆,高血壓蹭蹭上漲,拄著拐杖手背的青筋凸起,冷聲道:「好一個凌首長!好一個慕家!也替老頭子轉告一下那位凌首長,別以為我老頭子真怕了他!」話音剛落,關車門開車。


  警衛員自然把沈家的話帶到凌霄然跟前,凌霄然此時冷著一張臉,讓他出去,又打了一個電話:「我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是,凌首長!」


  「那就好!」凌霄然掛了電話。秦湛坐在旁邊沙發頗為好奇這男人到底安排了什麼事情。


  「寶寶,明天你就知道!」凌霄然拿起外套:「我現在送你去學校!」


  秦湛搖頭:「不用,我坐二伯母的車!」


  凌霄然還想說什麼,秦湛起身往門口走邊說道:「二伯母剛好要去學校,順路,至於你有其他事情自己去做吧!」


  剛好馮意過來找小湛,聽到凌霄然這個侄子要送小湛,馮意也說了一通話,才說服凌霄然。


  馮意感嘆了這個侄子對自家媳婦真是上心啊,就是她和霄然二伯以前新婚,也遠沒有這麼甜蜜。這兩口子感情真好!真難以想象霄然這麼冷冰冰的性格能這麼對一個人上心。


  凌霄然把人送出門口,又叮囑了一些話,才讓人上車,馮意這個二伯母瞧著這黏糊的兩口子,心裡感慨啊!

  秦湛上車,讓凌霄然別盡站在這裡了。


  馮意開車,慕然若和然新也坐在後座,車裡嘰嘰喳喳說著話,秦湛打開包的時候瞧見一張報紙,對了,報紙昨天她都忘了給嚴母瞧,算了,沈曼那個女人嫁人自家婆婆總會知道。


  秦湛想到沈曼那個女人,若是她老實點乖乖嫁去何家還有好日子過,當然若是她還是不滿意在婚禮現場嚷著不嫁,這絕對是個很好的畫面!她期待那個女人自己作死!

  「小湛,你笑什麼?」


  「沒有!」秦湛斂起幾分笑容沖慕家二伯母道。


  「堂嫂,你在學校還適應么?」問這話的是慕然新。


  「還不錯!」


  慕然新猶豫的想了想:「對了,堂嫂,聽說謝承南那個男人也在大嫂您班上?」


  馮意聽到『謝承南』這三個字眉頭微蹙,顯然這個大名慕家二伯母也聽過。


  慕家二伯母有些不放心:「小湛,承南那小子不怎麼好惹,你離他遠點!」


  慕然若和慕然新偷笑,謝承南那小子瞧見自家堂嫂才應該躲的遠遠的,沒瞧見上一次那小子低頭沖自家堂嫂喊姐!兩人完全不擔心。


  很快到了學校,慕家二伯母好好叮囑了幾個人一番,尤其是讓慕然若和然新時不時去看看小湛。見他們答應,慕家二伯母才去停車。


  「堂嫂,我送你去班上!」路上人多,慕然若提出。慕然新附和。


  「不用了!」這兩個小子真把她當易碎品!她還真沒那麼弱!秦湛同兩人打了招呼才走。


  秦湛是踩著鈴聲到教室,班上的人對秦湛這個新轉學生,尤其是她還和謝承南坐,還讓謝承南乖乖聽話,再加上她獨來獨往,很少說話,挺高冷的,讓人更多了幾分好奇不敢輕易靠近。


  謝承南今天倒是只遲了幾分鐘乖乖來上學了。就是在講課的老師見謝承南突然來了,大吃一驚,當場傻站在講台上。


  「承……承南同學……」


  謝承南理也沒理講台上的老師,拄著拐杖走到座位上,前面的談添添和他同桌看到謝承南下意識要讓位置讓他進去。


  秦湛起身乾脆直接坐裡面的位置,拍拍旁邊的桌子,示意謝承南坐旁邊,謝承南一句話也不敢吭聲。


  不少人還以為秦湛私自換位置,這位謝小少會發飆,後面見他沒吭聲,這位謝小少不是真怕他桌子邊上的女人吧?


  說實話,謝承南今天本來是不想來學校,謝父喊謝承南起床的時候,謝承南差點發飆,後來謝父試探提到小湛的名字,沒想到這小子真乖乖起床,就是謝父都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這小子怎麼這麼聽小湛的話?

  謝承南雖然嘴上不承認,可這幾天還真不敢挑釁旁邊女人的底線,他是被這女人踹怕了。


  謝承南之所以不怕他爸媽打而怕這個女人打,更多的是因為他龔定謝父謝母心疼不敢傷他,可這個女人不同,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要不是他及時認錯,謝承南覺得這女人真敢打死他。比如上一次帶這個女人飆車的時候。


  他現在骨頭時不時疼提醒這個女人的手段,手下意識摸摸髮型,摸到光頭,謝承南整個有些懨懨。又想到樊英的傷,謝承南趕緊打起精神來,謝承南完全沒聽講台老師的講話,而是偷偷瞧旁邊的女人,這女人不是懷孕了還這麼暴力?


  謝承南撇撇嘴。娶這女人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謝承南一想還有弊他更倒霉的,心裡好受了一些。


  總算下課了,謝承南立馬走人。


  秦湛下課之後,把昨天的報紙還給談添添,談添添是個羞澀的男生,第一次跟女生這麼近距離接觸,說話結結巴巴:「不……不……不用謝!」


  秦湛笑了笑沒再說話。


  轉眼課間休息時間過了,謝承南不甘不願回教室,他在教室真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謝承南倒是想逃課,只是旁邊的女人實在是不好糊弄,謝承南想了想試探問道:「有一個不錯的地方,我帶你去想不想去!」


  秦湛冷冷抬頭,謝承南立馬跟腌菜乾一樣懨懨趴在桌上睡覺,秦湛倒是覺得謝承南這小子挺好玩的。


  課堂上的老師都認識謝承南也知道謝承南的大名,這會兒見他上課不惹事就好了,巴不得他都乖乖睡覺別惹事。謝承南除了中午吃飯,直接從早上睡到傍晚。


  傍晚放學的時候,謝承南跟上秦湛忍不住道:「姐,祖宗,你以後能不能別管我!」


  「哦?我有管你么?」


  謝承南一呆,心裡那一個叫高興啊,試探問道:「那我明天不來學校行么?」


  「你試試!」甩下幾個字,秦湛轉身就走。


  謝承南盯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背影,一臉欲哭無淚。就在這時候,謝承南就瞧見一輛車停在一旁,從裡面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等謝承南瞧清楚對方男人的長相,眼睛都直了,靠,這男人長成這樣好么?要是這男人是女人就好了。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阿湛!」


  謝承南剛想走人,就瞧見秦湛那個女人竟然走向那個男人身邊,謝承南心裡道,這男人不是她的姘頭吧!


  謝承南剛想把這一幕拍下來,說不定什麼時候當成這女人外遇的證據,謝承南剛拿出手機,猝不及防對上秦湛冷冰冰的笑容。謝承南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


  凌霄然瞧見自家媳婦唇邊的笑容,按照他對阿湛的了解,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


  秦湛同凌霄然說了一會兒話,轉身往謝承南方向走過去,謝承南倒是想跑人,可惜他拄著拐杖,腳程太慢。


  秦湛搭上他的肩膀,謝承南身體一抖立馬道:「我剛才可不是拍你!」


  「走,我請你吃飯!」


  謝承南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她……請他吃飯?他們有這麼好么?


  凌霄然遠遠瞧見自家媳婦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話,冷冰冰的面孔眉頭微蹙。面色不是太好看。不過只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凌霄然還是沒放在眼底。


  凌霄然大步走過去,低沉的嗓音喊了一聲:「阿湛!」銳利的眼神卻冷冷盯著謝承南,高大挺拔的身材周身冷意和壓威,目光中透著犀利的審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謝承南可被眼前這男人冷冰冰的目光看的腿都發軟。腦門冷汗十足。靠,這男人哪裡來的?這氣勢簡直堪比他爺爺,甚至還更強!這女人到底哪裡勾搭上這麼一個男人?

  秦湛對謝承南這兩天的表現挺滿意的,只是這小子還不夠老實,得敲打幾下。剛好借凌霄然這男人的手敲打一番!

  秦湛拍拍謝承南的肩膀:「走,你姐夫請客!」


  姐夫?


  謝承南吞吞口水,瞪大眼睛瞧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立即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慕大伯的新兒子?就是經常被自家爺爺讚美的那個男人?不到三十歲爬到首長的位置?


  謝承南傻眼了,等最後怎麼跟他們到餐廳都不知道?謝承南一直覺得自己應該討厭這個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他還需要拄著拐杖么?只是他出乎意料並不多厭惡這個女人。尤其是面前一個氣場超強的男人護著這個女,謝承南這會兒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秦湛介紹了謝承南。凌霄然聽到謝承南的話臉色驟然變冷,眉峰冷硬,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忘了謝承南這三個字,一想到當初這小子敢強制帶自家媳婦去飆車,凌霄然周身的冷氣更是蹭蹭的上漲,周圍溫度驟降。


  他長年當兵,身居高位,堅毅又冷然的眼神看的陳剛那些個出生入死的人腿發軟,更別說對上一個毛頭小子。


  「你就是謝承南?」低沉的語氣威嚴霸氣十足,眼底的寒意冷意交織迸射過去。右手有節奏敲在案桌上,烏沉沉的眸子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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