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兩界河上的界橋
太陽落山,月亮升起,月光如水,灑在大地,就想一層銀色外衣,清冷而美麗!
后聰,是傷好以後,被楊戩和其一個小隊一起送來,跟隨無忌行進,並傳遞!此時站在無忌面前的他,有些拘謹,但出於一個大秦軍人的責任感,還是上前詢問道:「陛下,還有100里,就到大秦王朝邊界,楊戩、哪吒,二位將軍已經帶人在前方50里安營紮寨,我們是否要加速行進,與其匯合!」
無忌看著這自己最初印象中的『逃兵』,此時拘謹的樣子,走過去拍了拍其肩膀,微微一笑:「通知下去,隊伍加速行進,儘快與兩位將軍匯合!」后聰聽后,迅速離去安排。
須臾之間,車隊加速,在月掛中天時候,無忌就看到了,從大營遠遠迎過來的二人,打斷想要參拜的二人,挑開窗帘說道:「先去寡人王帳,再行敘話!」
「楊戩、哪吒,參見陛下!」
看到,一個多月沒見,身上少了點毛躁、輕浮,多了點成熟、穩重的感覺,無忌開口問道:「寡人和你們二人,帥大軍於今天抵達大秦王朝邊界的消息,相信早已在三月之前,已被各方勢力知曉,你們二人可有何,應對之策?」看著二人的變化,無忌就想試試他們。
這段時間的學習,似乎促使二人發生了些變化,兩人自信的拿出一副邊界地圖,似乎來此以前已經考慮到,此時的情況和無忌的考驗似的,楊戩首先開口說道:「陛下,這份地圖是,是戩,安排人提前畫好的邊界地圖,陛下請看!」
展開地圖后,其解釋道:「我大秦和西岐兩國,邊界之間有條河,此河聯通三千國度,似亘古有之,名兩界何,河寬十仗,神通難過;而想要過河的唯一辦法,只有通過大秦的界橋抵達兩國之間的界亭,再行通過西岐的界橋,才可抵達西岐。」
說到這裡的楊戩停了下來,展開一幅圖,接續說道:「此圖上便是界亭,本來只有擂台大小,供來往行人,歇腳之用,但不知為何,三月前突然變大,此時已成為,可容納萬人大小的地方;而且,此亭刀劍難傷,據傳曾有金仙人物嘗試,在其上刻錄文字都未能完成。」
說道這裡的楊戩看了看哪吒,其後哪吒繼續解釋道:「各國界橋,都派有大軍守護,強攻,我大秦將損失巨大,得不償失,不如由末將兩人,邀戰西岐眾將來斗,生擒或斬殺后,再由陛下定奪,如何?」楊戩看哪吒說完后,便補充道:「此番斗將,一,可削其士氣,兵法中『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二,可揚我大秦國威;其後再由末將提出,斗兵,十人戰、百人戰、甚至千人、萬人戰,臣相信,只要我大秦,能把握住這個機會,未嘗不可一戰壓服西岐!」
無忌,看著滔滔不絕的二人,雖還有瑕疵,但那是情報不對等的緣故,也非他們二人之過,再說無忌也想看看西岐現在的戰力,便安排道:「此戰,就由你們二人負責,許勝不許敗,寡人全全交於你們二人,可敢領命?」
二人看著愈加威嚴的陛下,激動道:「臣效死命!」「那就下去吧,晚上注意防護,小心敵軍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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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王帳之內,主位之上的無忌,眯著眼睛說道:「二位不請自來,是何用意?你們二人的斂息、隱藏之術,實在讓寡人不敢恭維,既然已經來了,就出來吧,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從虛空中走出的將臣、況天佑兩人,藍魂境圓滿的修為(金仙圓滿),在無忌眼中,就跟顆耀眼的星星一樣,難以隱藏。
其中一人,將金仙圓滿的氣勢,完全釋放出來,壓向無忌,沒有說話;而此時的無忌,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直直的看著對方,一身濃厚的的死氣,俊朗的外貌,如果不是無忌知道,此時位於封神世界,還以為來了兩位人族大能呢。
而與此同時,觀察著無忌的二人,卻抱拳對無忌施禮道:「萬年前人族祖地,護衛隊隊員將臣、況天佑,見過當代人皇陛下!」
而無忌卻很好奇的反問道:「人族祖地?護衛隊?將臣?況天佑?」這是什麼鬼,他從以前的紂王記憶中知道,大商以前有座祖廟,就是從遠古人族祖地分化出來,從三皇時期跟隨一代代人皇傳承下來的,但自從無忌建立大秦王朝後,卻從未見其出現過,似乎隱藏起來似了。
感覺無忌似乎比較親切的況天佑上前一步,說道:「對,人族祖地護衛隊,況天佑見過當代人皇,還請人皇告訴天佑,人族祖地下落,我二人想回祖地去看看!」說道最後,表情有些低落的。
而一旁邪魅的將臣,卻插嘴道:「回去?回去幹嗎?我們現在的身份回去,還能做什麼,你不怕回去以後,直接被祖地的長老直接鎮壓嗎?」
而無忌卻從二人的話中,聽到了一件重要的消息,兩個堂堂金仙圓滿的修者,竟然會被祖地直接鎮壓,看將臣說話的樣子,那人族祖地的實力恐怕非同小可,可為什麼其會看著堂堂人族,如螻蟻般在仙佛之間,苟延殘喘,這萬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此時似乎陷入偏執的況天佑轉向將臣吼道:「我是一個人族,以後永遠都是一個人族,這不會改變,也不能改變!」如果不是有先見之明的無忌,已經封鎖了此時的王帳,恐怕王帳已被楊戩率大軍給包圍了。
而剛剛還一身邪魅表情的將臣,此時卻鬱悶的抱著頭,喃喃自語道:「就知道會這樣,每次都這樣,.……」
無忌看著兩人的樣子,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等著,直到二人平靜下來,才開口說道:「如果寡人有辦法,讓你們二人,重歸人族,如何?」無忌知道這是一個機會,雖不知萬年前發生了什麼,但此等機會,見而不取,不是無忌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