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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協議作廢

  以後……


  以後他若再想跟時依有什麽,會有很多複雜的事情要處理。


  這念頭剛浮上顧景墨的心頭,就被他壓了下去。


  以後……


  他和時依還有以後嗎?

  他早就想好跟她再沒以後,他現在到底是怎麽了!

  “你還愛她?”


  “沒有!”


  顧景墨立刻否認。


  她先拋棄的他,他也不會再要她,更不會再愛她。


  “那你擔心什麽以後,今天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傳到我奶奶耳中,你知道我奶奶的性格,非得讓我把人帶回來,我現在還頭疼怎麽找到時依跟她說這件事,我已經夠煩了,你還找我麻煩。”


  封南書不想挑撥顧景墨與顧夫人的關係,沒說這件事是顧夫人告訴他奶奶的。


  “抱歉。”


  顧景墨不免有些自責,是封南書的挺身而出,才讓時依全身而退。


  “別抱歉了,奶奶的命令我不得不從,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也是的,說說閑話就算了,連照片都拍了,奶奶已經知道人長什麽模樣,提前跟你說一聲,我得去一趟雲城,請時依幫忙我度過奶奶七十大壽的難關。”


  顧景墨的心口像是被什麽卡住了似的,無比難受。


  怎麽事情總是超出他意料之外不停的發展。


  顧景墨連阻止的理由都沒有。


  “南書,時依她不適合你,她……昨晚還跟我睡了,我不想讓你摻進我和她那些亂七八遭的事情裏,你奶奶那邊,你再想想辦法。”


  他還是自私的,不想讓時依跟封南書有任何的牽扯,那怕明明知道是假的,也不行。


  哪怕他不愛她,不要她,不會再跟她結婚,她的身上是全是他的烙印,他不管她以前跟時蘭成是怎麽睡的,但他睡過之後,他完全不想讓任何人再碰她。


  封南書沉默了很久,說:“盡量。”


  顧景墨這才鬆了一口氣,合上電話,到後院去找他爺爺。


  顧家的宅子很大,因為顧景墨是顧老爺子選定的繼承人,所以顧景墨一家是住在顧家老宅裏,其他的叔伯則是已經分家搬了出去。


  老爺子喜靜,所以一個人住在後院。


  此時,顧老爺子正坐在院子裏品茗。


  “景墨,我等你有一會兒了,快過來陪我喝茶。”


  顧景墨在老爺子對麵坐下來,老爺子沏了一杯茶放到他麵前。


  “爺爺,你找我有什麽事?”


  顧老爺子淺嚐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今天那丫頭是以前那個讓你願意放棄繼承顧氏的人吧。”


  “嗯。”


  顧景墨已經做好要被老爺子訓斥的準備。


  不過,老爺子倒是沒再多問。


  “你奶奶的祭日快要到了,明天我準備去一趟雲城,你陪我一起吧。”


  “奶奶的祭日跟雲城有什麽關係?”


  “我和她是在雲城認識的。”


  ……


  時依的臉上掛了彩,所以周一她沒有去公司上班,按照她與顧景墨協議的規定,晚上她必須去雲天別墅居住。


  她在想,顧景墨剛訂了婚,應該也不會這麽快來雲城。


  夜晚,她坐在陽台上,拿著她的設計工具,開始畫設計圖。


  她要參加今年的巴黎時尚節,時氏服裝占穩了國內的市場,還需要往外貿上發展。


  巴黎時尚節是她的機會。


  她剛準備好工具,她的門鈴響了起來。


  時依打開房門,愣住了……


  竟然是顧景墨。


  時依臉上紅腫的痕跡還沒有消退,顧景墨微挑眉骨,他伸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臉,時依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顧景墨的手僵在半空中。


  而後,他尷尬的收回他的手。


  “疼嗎?”


  他的聲音略帶沙啞。


  “不疼。”


  顧景墨上前一步,緩緩將時依摟在懷裏。


  時依沒有絲毫反應,任由他抱著。


  良久,顧景墨鬆開了她,他還是不舍她獨自難過,她身上到處都是傷,他早就注意到她肋骨下方還有一道手術留下的很長疤痕。


  像是做過修複,但仍舊還是有些明顯。


  她那麽怕苦怕疼的一個人……


  他難以想象,她在訂婚宴後,會傷心成什麽模樣。


  “我已撕毀那份協議,時小姐,你自由了。”


  時依微怔。


  他是很了解她的,知道她寧願委屈自己,也不想連累別人,所以他借助周太太的事情,逼迫她簽下那份協議。


  誰知,這麽快他已決定單方麵毀約。


  對時依來說,對確是一件好事。


  可她更清楚,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他訂婚了。


  女人的心思都十分敏感,顧景墨想長期隱瞞沈知秋,怕是不太可能。


  時依從房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


  “股份轉讓我們沒有去辦理,剛好,還給你。”


  顧景墨沒接。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就比如當年他送出來的那對戒指。


  時依不想與他爭執,便說:“那好,我暫且先留著。”


  顧景墨緊了緊薄唇。


  “你為什麽要說你有了我的孩子?”


  “你是來追究這個的嗎?”


  “我印象中你不是喜歡胡鬧的人,我總要弄清楚。”


  其實他訂婚前一晚,他向她撒下那麽多粒種子,又逢她的危險期,說不定會有孩子,隻是一種可能而已。


  她隻是任性的這麽說,希望他也能明白她的心思,明白他曾經都做過什麽。


  可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別說,還真是我胡鬧的。”


  說著,時依從茶幾下的抽屜裏拿出一拿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藥板上少了兩粒。


  “我從帝都趕回來,就吃了一粒,想著不太放心,吃了兩粒,我一個寡婦要是懷孕了,還怎麽見人,我又不傻,這點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的。”


  顧景墨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陰沉。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玩意很傷身?”


  “顧先生要是在意我的身體,應該要用套的,而不是把這樣的麻煩交給我。”


  “時依!”


  顧景墨氣結,時依的名字幾乎是被他吼出來的。


  他有嚴重的潔癖,甚至發展到精神潔癖。


  她永遠都理解不了,他在看到她落紅是有多驚喜,更加不會知道,那是她生理期留下的紅又讓他疼痛到何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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