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誰的孩子
“還能怎麽辦,搬啊。”
李父伸出手,想要再是甩李母一巴掌的,他的這張老臉都是被這對母子給丟盡了。他又不傻,現在想起來,他們一家子根本就是掉進了楚律一手挖好的坑裏了,難怪楚律並沒有著急的趕著他們離開,這就是等著他們自己走。
狠,還真是狠,
而他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是真的相信,商場所傳言的那些事,楚律這個人絕對的不能得罪,否則,後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要是得罪了其它人還好說,可是得罪了楚律,他是連你的骨頭都是要敲碎的,不擇手段,而同樣的也是不計後果。
“我們真要走嗎?”李母提著自己行李,實在是不願意離開,要是離開了,他們住哪裏,這裏還有保姆照顧,每天的菜也都是吃不完可以倒的,他們家現在哪裏來的房子。
“不走,你想讓你的照片滿天飛嗎?”李父鄙視著李母,“就那一身的老皮老肉,還以拿出來給別人欣賞,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也能丟起的這麽大的人。”
李母一聽照片的事,嘴巴這下閉了起來,再也是不敢多說半句話了。
而李家這一家子,連夜就搬出了楚律的那間小別墅,他們先是租了一間房子,總是能夠應付一些日子的。隻是,他們的手中的錢也實在是不多,這些還都是他們提前拿出來的,沒有給人知道的,不然的話,一家子人都要喝西北風了,以前有楚律,再怎麽說,他們也是吃和住是不用掏錢的,現在什麽都要自己的來,單是這房子的租下來,就花去了一筆錢,更何況是一家子人還要吃還要喝。
李漫妮一直以來過的都是富家小姐的生活,同楚律結婚之後,壓根就沒有過過一天的苦日子,向來都是要什麽就有什麽。
這一進家裏新租的屋子,一家子人都不滿意,浴室那麽小的,臥室也是小,牆皮都是掉了,還有一股子怪味道,可是他們現在錢不多,也隻能租的起這樣的房子了,這一晚上一家子幾乎都是沒有睡著,你罵我,我怨你的,互相的抱怨著,而最後怨的人,都是在李漫妮的身上。
李漫妮忍著父母的責備,她呆呆的望著窗戶,始終都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落到了這步田地。
不,不會的,她不相信,這孩子有一半的機會是楚律的,是的,是楚律想要和同她離婚,所以才是布了一個局,就像是以前對夏若心一般,他要將她同夏若心一樣的毀掉,要讓她身敗名列,要讓她遠走他鄉,他就是為了同那個賤女人再度的死灰複然,
是的,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她站了起來,從櫃子裏翻出了一堆的東西,還有她的化妝品,一瓶瓶一罐罐的,她開始對著不是太明亮的鏡子,給自己的臉上塗抹了起來
直到化妝品的色彩,擋住了她臉上的憔悴,可是仍然擋不住,她雙眼之間的鬱結。
“叩叩……”她敲著門,知道楚律今天一天會在這裏,今天是周六,雷打不動的,楚律周末的兩天,必是會回父母的家裏。
“誰啊?”宋婉從廚房裏麵出來,剛一打開門,一見外麵著的人,順手就想要將門給關上。
“媽媽,”李漫妮喊了一聲,喉嚨有些幹,有些澀。
“我不是你媽媽!”宋婉冷冷的丟出了一句,就要關門,結果李漫妮卻硬是將自己身體給擠了進來,宋婉再是恨,也不可能將人給夾死,更何況還是一個孕婦。
李漫妮的不請自入,讓裏麵本不都是算好的氣氛,一下子就壞到了極點。
“咳,表嫂,過來坐吧。”
杜靜棠連忙的讓開了自己的屁股下方的幾寸的位置,不過,他怎麽感覺怪怪的,好像姑媽不是太喜歡這個表嫂了,而很多事情,顯然他還是不知道的。
謝謝,李漫妮坐了下來,可是屁股挨在沙發上麵時,總是有些舒服,就像是屁股下麵長出了不少的刺一樣,坐不得,立不得,等不得。
而此時,客廳裏麵,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我喊我哥下來,”杜靜棠連忙的上樓,去喊楚律,他摸了下自己的胳膊,怪異的氣氛,怪怪的感覺,還有怪怪的人。
“哥,”他敲著門,“你老婆來了。“
門卡的一聲開了,楚律走了出來,而杜靜棠忽然的打了一下冷戰。
不會有事情發生了吧,難不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等下我,哥,”他連忙的跟了上去,不是想要看熱鬧,隻是感覺楚律真的不是太好,他還怕這個表哥一會想不開了做出什麽事情來,他可以勸架啊。
那個表嫂現在還是個大肚婆的,可是挨不了表哥幾下,再怎麽說,他也是個大男人,總能夠經的起揍的。
“你來這裏做什麽?”楚律下樓,手也是放在袖子口袋裏在,無人知道他的手指此時握的到底有多緊,多疼,不然,他真的不敢保證,他不會揍人。
李漫妮站來,想要扯開了一抹笑,結果出來的比哭都要難看
“我想同你談一下。”
“沒有什麽可談的,”楚律直接拒絕,連一絲的機會也不會給她。
“楚律!”李漫妮猛然的喊出了楚律的名子,她這次真的笑了,為了自己,為了這四年的時間,為了她放在他身上的一切。
“你是不是感覺一個夏若心不夠,所以還想要再是造出一個夏若心不可?”
杜靜棠的腦門上麵冒出了一些冷汗,天啊,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那個女人的名子,不能提啊,不能在楚律的麵前提啊,這不是找死嗎?
楚律拿出了自己放在口袋裏麵的手,他直直走向了李漫妮,然後居高臨下的問著她,“你說,你怎麽同她比,不管她怎麽樣,最起碼,他沒有給我懷一個不是我的孩子,讓我的腦袋上長滿了綠毛。”
而他突來的接近,本能的,李漫妮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危險,她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看著楚律擋住她麵前所有的光,在她發現楚律眼中極濃的恨意之時,心口的那根弦突然之間就這樣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