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我真不是你媽媽
高逸不由的笑出了聲,也是緩解了此時有些沉重的氣氛,“你知道,你哥不喜歡別人拿他的臉說事的,”也確實,一個男人長的有些雌雄莫辯也就罷了,可是偏生的還是一個成功人士,也難怪的背地裏麵,不知道多有多少拿著他的臉說事。
被女人愛,那是正常,可是被男人惦記,那是恥辱。
對了,陸筱畫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指了一下一直坐在一邊等著的鄭安澤,“這孩子跟我大哥好似有幾分相似,可能以後長大了也就是我哥那種模樣的。”
她確實也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可是誰知道,以後還真的當了真。
高逸多看了鄭安澤一眼,也是發現鄭安澤的長相,確實是和陸錦榮有幾分像的,不過,卻也都是沒有想的太多。小雨點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將小小的身體縮在陸筱畫的懷中,兩隻小手也是緊緊抓著陸筱畫的衣服。
“媽媽,”她又是喊了一聲。
陸筱畫實在是挺無力的。
“寶寶,我不是你媽媽啊。”
小雨點抽著自己的小鼻子,扁起小嘴,不時的抽噎著,“是媽媽,是媽媽的。”
高逸忍住那股子想要說出真相的衝動,他隻是想不到,若心都是變了一張臉了,可是為什麽小雨點卻還是認出來了,明明有一個同以前的若心長的一模一樣的媽媽,可是為什麽她偏生的就要喊若心一句媽媽。
“我不是,”陸筱畫真的沒有孩子啊,可是,說來也是奇怪,她就是挺舍不得這個孩子了,也是說不出重話出來。
而此時,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一見有人抱著小雨點,連忙的伸出手就將孩子給搶了過來,一雙眼睛也是瞪著陸筱畫,就似她是哪裏來的人販子一樣。
而陸筱畫也是一驚,再是一見眼前女人的長相之時,也是想到了什麽。
“抱歉,”她道歉,“孩子摔傷了,我帶孩子過來看病了,沒有什麽惡意。”
楊若林緊緊抱著懷中的孩子,一直緊張的心也是放了下來,可是她還沒有來的及鬆一口氣,懷中的孩子就開始哭鬧了起來。
“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小雨點不時的想要下來,雙手也是不斷的捶打著楊若林,她的一隻小手一不小心就打到了在楊若林的眼睛,楊若林的一疼,手也是不由的跟著一鬆,而她懷中的孩子也是的掉了下來。
而就在孩子掉下去的瞬間,離她最近的陸筱畫連忙的伸出手,結果格崩的一聲,好像是骨格之間的摩擦聲。
陸筱畫的左胳膊突是一疼,卻仍是緊緊抱緊了懷中的孩子。
“沒事的,沒事的,不怕,不怕啊,寶寶不怕,你看,阿姨接住你了,”她自己疼的都是冒冷汗,可是,一隻右手卻是緊緊抱著懷中的孩子。
“媽媽……”小雨點伸出自己的小手摟住陸筱畫的脖子,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了陸筱畫的臉上,眼淚一顆顆的向下掉著。
“沒事的,”陸筱畫突然也不知道怎麽的,鼻子也是跟著一酸,眼角也是跟著這股酸意,微微的開始泛起了一縷濕氣。
高逸卻是在此時伸出了雙手,將小雨點從她的懷裏抱了出來,然後交給了一邊的鄭安澤。
鄭安澤連忙的抱緊了懷中的妹妹,當是小雨點還要伸出雙手要媽媽之時,鄭安澤卻是將她的小臉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琅琅乖,阿姨受傷了,會疼的,醫生叔叔會幫她治病的,”剛才那麽大的一聲骨頭的格崩聲,他都是聽到了,可能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聽到了。
小雨點終於是不掙紮了,她抓了抓鄭安澤的衣服,一雙大眼睛也不時的盯著陸筱畫。
“我沒事,”陸筱畫對著高逸搖了搖頭,隻是,她的沒事,卻是被她額頭上麵的冷汗給出賣了。
“我帶你去先拍個片子,”高逸沒有敢動陸筱畫的左胳膊,而他現在擔心的正是她的這條胳膊,她的這條胳膊本來就沒有好,骨頭也是好了沒有幾年,如果骨頭錯位了,會很麻煩,可能還要再是動一次手術矯正,這些陸筱畫根本不知道,但是高逸卻是很清楚,她的這條胳一個不好,可能又要是進行長時間的治療了。
“哥哥,媽媽會沒事嗎?”小雨點抬起小臉,小聲的問著鄭安澤。
“不會有事的,醫生叔叔會治好阿姨的,給她擦藥藥,就像是琅琅手手破皮了,爸爸給琅琅擦藥藥後就不疼了一樣,”鄭安澤哄著妹妹,而他抱著妹妹的雙手,現在還是在顫抖著的。
他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楊若林,如果是他自己,如果是楚叔叔,哪怕是他們的骨頭折了,也不可能放開手,這這麽高的地方摔下去,這是要摔死琅琅嗎。
不是琅琅的媽媽,是的,就不是琅琅的媽媽。
臭美的女人,根本就不愛琅琅。
而此時,陸筱畫正在讓醫生給自己拍著X光片,她的胳膊不時的疼著,似乎都是不敢動一下,哪怕是就這麽動一下,就會帶來鑽心的疼痛感。
疼,真的很疼。
“我的骨頭不會有事吧?”拍過了拍子,她坐下,也是將自己胳膊的放在腿上,隻是,她也沒有感覺用多大的力氣,怎麽就能傷到骨頭來著?這不會是骨折了吧,她的骨頭,不會就這麽脆弱吧,到了一碰就碎的地步了,還是說,她就是個脆骨症的患者?
她想要去看看那個小家夥的,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嚇到,可是,高逸黑著的一張臉,讓她隻能先是坐著,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不久之後,結果出來了。
“還好,骨頭並沒有折,隻是有些輕微的骨裂,也不需要動手術,但是,這條胳膊,可能要疼上的半個月的時間了。”
”骨頭好不容易長好的,不能再碰到了,不然受的疼就白受了,”一個醫生看著陸筱畫的骨片,自言自語的說著,陸筱畫抬了抬自己的胳膊,趁著高逸不在,她站了起來,小聲的問著,
“醫生,我的胳膊曾今是受過什麽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