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她真被催眠了
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用頭去撞牆,雖然不怎麽立升,可是這一種精神崩潰的感覺,沒有失眠的人,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她打開了抽屜,然後從抽屜裏麵拿出了那張紙條,緊緊的握在手中,握緊。
她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亮,然後她拿起了手機,打通了紙上麵所寫的電話號碼,確實她已經不需要什麽紙條了,這一串的數字,就像是記在她的腦子裏麵一樣。
她再是將手機移在了的耳邊。
“喂,吳博士嗎,我姓陸,我是白院長介紹的,我聽說你那裏可以催眠……”
她換了一件衣服,出門,眼睛下方還有一方不是太清楚的青印,她費盡了心思,用粉給遮蓋住的,如果沒有粉,她感覺自己的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鬼。
這是一家很是幽靜的,像是療養院的地方,四周都是種著大片大片的樹木,而且陸筱畫感覺,這個吳博士的應該是不差錢的,他所住的這個地段,本就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住的起的。
吳博士同給她看病的那個醫生差不多一般的年紀,大概有五六十歲。
而這也是她第一次的這麽了解什麽叫做催眠。
“你感覺眼睛很重,你很想睡,你會看著一束光,然後身體放鬆,再是放鬆,先是你的頭,你的手,你的胳膊,你的肩膀,你會感覺你好像失去左手,然後是右手,不過不用擔心,它們都在,你要跟著它們,放鬆它們……當你聽到了叮的一聲之後,你就真的睡著了……”
陸筱畫閉上眼睛,睫毛先是顫了一下,卻又是沉重的垂了下來。
“告訴我,你是誰?”吳博士問著她。
而睡著的女人很是安靜,隻有她的紅唇輕輕的合勸著,以及她即將出口的聲音。
“我叫,夏若心……”
不知道了多久,她隻是聽到自己的耳邊再是傳來叮的一聲,她睜開了雙眼,人也是打了一下冷戰,而後,她輕輕的吐出了一口肺內的濁氣,就像是睡了十年八年一般,這種疲憊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未曾體會過了。
“陸小姐的情況我已經了解過了,”吳博士翻著自己記錄下來的東西,“我已經可以肯定,陸小姐是曾今被人催眠過,不過我說過了,有時催眠,並不是為了剝奪人的意識還有記憶,而是一種治療,如果存在著不好的記憶,那樣麽樣的記憶,對於身體而言,是一種負擔,而為了病人的生命著想,讓病人失去這種負麵的記憶,對他們而言會是一種保護。”
“這是陸小姐的想要知道的,我已經都是寫了下來,陸小姐可以自己的看一下,”吳博士將自己的記錄下來的東西交給了陸筱畫。
陸筱畫握緊,並沒有當碭看,
“吳博士,我可以恢複以前的記憶嗎?”陸筱畫現在想要知道的事,如果她確實是被催眠的,好麽,她是否有可能再是被催眠回來,而後再是想起
“這個我可能無能為力,”吳博士對此表示很抱歉,“雖然同為催眠,可是催眠,卻是需要一種特別定的聲音或者暗示,如果陸小姐想要恢複以往的記憶,要找的,就是當初催眠了你的人。”
當是陸筱畫離開吳博士工作的地方之後,她仍然維持著剛才的那種僵硬感,此時,陽光堆堆的散落在了她的肩頭,她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隻有那種冷,於她的指尖,她輕輕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指腹尖的涼,幾近都是冷到了極點。
回到了家,她同簡清盈說了一句,她今天累了,想要休息,也是在外麵吃過了,所以吃飯的時候,也就不要再是管她了。
而她關上了門,其實哪有什麽睡意,她坐在了床邊,再是將自己的包抱在了懷裏,卻仍然沒有勇氣打開,不知道包裏裝的那些東西,又會帶給她怎麽樣的一種過去。
緩緩的,她拉開了包上的拉鏈,然後將那一頁紙張拿了出來,平靜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說,她叫夏若心,她說她有一個女兒,丟了,也不在了,她說,她恨一個男人,也恨那個男人母親,她卻是沒是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子。
楚律,宋婉。
陸筱畫的紅唇微動間,輕喃出了這兩個名子,第一個是複雜,而第二個,卻是怨恨,是這一輩子也無法消散的怨恨。
隻是這怎麽可能,她用力的閉上眼睛,有滴水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她想過無數的可能,她以前是不是做了什麽事情,或許她有愛求不得,或許她有愛遠走鄉,還有很多很多的或許,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一路情況,而她甚至連陸筱畫也不是。
她將這張紙揉成了一團,然後一層一層的打開,再是一點一點的撕碎了,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裏,而她甚至都是沒有一點的懷疑,自己不是陸筱畫,而是夏若心。
幼兒園的外麵,她躲在一邊,看著站在門口等著家長過來接的孩子,孩子很多,男孩女孩都有,可是裏麵有一個卻是最顯眼的,也是最漂亮的,這是夏若心的女兒,也是她的女兒,除了那些本能的親近感之外,還有的就是她的身體更多的習慣。
她突然感覺自己鼻尖泛酸,他們說孩子丟了,他們說孩子不在了,可是現在她還在,她很好,她還在上學。
可是她卻是將女兒的忘記了。
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清一色的黑色,很高檔,也是很低調的車子,一個男人從車子裏麵走了出來,而小女孩,高興的跑到了爸爸的身邊。
男人很輕鬆的就抱起了女兒,再是親了親女兒的小臉,還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一個小水壺,給女兒喝,男人似乎是是和老師說了一些什麽話,而後就抱著女兒離開了,直到那輛車子開走,陸筱畫才是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她伸出手擋在了自己的麵前,卻是開始感覺不適應此時的陽光了。
“你怎麽了?”高逸將手放在她的麵前晃了好幾下,最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