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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壓力49大

  「你們打賭什麼?」一招秒殺了自己弟子,過來的團藏問道。


  「……」聽到團藏的聲音,寛人和秋道洋平頓時驚呆了,他們倆往場地上看去,朔茂那傢伙現在正平躺在場地里。


  寛人和秋道洋平瞬間打個冷顫——好狠,連自己徒弟的臉都敢打。


  「朔茂就拜託你了。」團藏對寛人這麼說道,寛人連連點頭,太可怕了,對自己的弟子也這麼狠,一招撂倒,也不怕打擊了自己弟子的自信心。


  「……」團藏想了想,依舊沒說什麼,朔茂這個傢伙一直順風順水的,受點兒挫折也好。


  團藏一邊往山下走一邊問寛人:「我聽說今天有新的支援要來。」


  「嗯。」寛人停下腳步,對團藏說道:「你小心你去支援的那些人,不要陰溝裡翻船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團藏皺眉低聲問了句:「他們有問題?」


  寛人看了看團藏,那長臉上的神情耐人尋味,寛人對團藏說道:「問題是沒有,不過嘛,都不怎麼好對付。」


  團藏瞥了眼寛人,總覺得,這傢伙似乎不安好心,團藏點點頭淡淡應了聲:「.……我懂了。」


  木葉與霧隱村的那條戰線離指揮部比較遠,團藏到那裡的時候,木葉陣地這邊形勢看起來已經不怎麼好了,陣地里的人看上去都非常疲憊。


  團藏在陣地里掃了眼,直接找到這裡的頭目,將寛人的給他的任務卡遞出去:「你好,我是來支援的。」


  那人看也沒看沒看團藏,接過任務卡,確認這張卡不是作偽后這才施恩一樣的將頭轉向團藏,看到來的是個青年,那人神色頓時嫌棄了起來,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明明說好讓派個靠譜的過來的呢,這毛小子也就是十五六歲吧,過來給霧忍送電信的嗎。


  「志村團藏!」


  「你就是寛人說的他派過來的援兵?!!」那人嫌棄的瞅了眼團藏,又看了看手中的任務卡,上面的確寫著上忍志村團藏,頭目再次看了眼團藏,他低聲嘀咕了句:「怎麼這麼小?」


  就在這時候,霧忍那邊一個巨大的水彈席捲過來,砸落在陣地上,濺起了巨浪拍打在大家的臉上、身上,讓眾人耳朵嗡嗡嗡作響。


  「嘭——!」


  團藏面前的男人將團藏的事拋在腦後,他沒心情沒給團藏安排任務,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霧忍的陣地說:「可惡,那邊的龜孫子又開始進攻了。」


  男人身邊一個年輕些的女子轉過,她看起來溫婉漂亮,身上帶著的醫療用品包向人訴說著這個人的身份,可是當她一張口說話,整個人的畫風都變了:「本來我們勢均力敵的,可是那邊的□□的龜兒子昨天不知道哪裡弄來了幾個好手,就這麼壓了我們一頭。」


  「.……」愣了下的團藏默默的點點頭,女子說的話倒是和寛人同他說的時候差不多,在女子口中那個龜兒子來之前,兩邊勢均力敵偏偏沒什麼強大戰鬥力的戰線。


  團藏面對女子指了下霧忍陣地的方向,問:「他們那邊有多少人?」


  「轟——!」


  這次隨著巨浪過來的是大量的起爆符,水浪剛剛褪熱浪便起,熱浪之後木葉這邊的陣地上霧氣騰騰。這下,霧忍人為製造出了最適合他們進攻的環境,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就是霧忍的強攻。


  這裡負責木葉陣地的頭目立刻大聲的對陣地上的人吩咐道:「那群混蛋要來了,大家準備!」


  女子握緊苦無,渾身戒備的盯著霧忍陣地的方向,她頭也不回的對團藏說:「四十個左右吧。」


  四十個左右人雖然多,但是這裡的人除了女子說的那個龜兒子,估計戰鬥力都在中忍級別,量大卻不精,對團藏的威脅並不大。


  「好。」


  團藏直接從刃具包里拿出一把特製千本,拔出長刀,風屬性的查克拉固定在刀面上,看上去像是在發光。團藏不顧身邊人的阻攔,直接跨出了戰壕。


  「你做什麼?喂!不要找死啊!」負責這裡的木葉頭目剛將腦袋支出戰壕一點,對面霧忍陣地的爆破符就對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他又趕緊將頭縮回去,然後在心裡大罵:霧忍那邊龜孫子的投擲技巧怎麼這麼好,他只是露出來那麼一點點居然也被發現了。


  在戰壕里蹲了兩秒,這人才發現不對勁,他耳邊爆破符以及霧忍忍術施放的聲音似乎變少了,而且聲音都不是在他們陣地上響起來,聽起來倒像是在霧忍的陣地上樣。


  「.……」木葉陣地的頭目閉了下眼,內心掙扎著要不要再看看,說不定今天他們中大獎了,寛人那邊派過來的不是毛頭小子,而是金大腿呢?


  霧忍陣地那邊的慘叫聲還在繼續,木葉陣地頭目終於下定決心再看一眼,迅速將自己腦袋從戰壕里抬起來,又瞬間縮回去。


  他周邊的同伴都看向他:兄弟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這次沒被爆破符攻擊啊。


  那人想到自己那一瞬間看到的場景,立刻在同伴們看烈士的注視下,在戰壕里站了起來,映入他眼中的戰鬥場景讓他張大了嘴。


  團藏的身型在霧忍陣地上不斷變換,快成一道虛影,而且這道虛影所到之地,都會爆發出數量驚人的風刃,這些風刃在霧忍的戰地上飛舞,其威力不亞於一萬個起爆符在霧忍的陣地上同時引爆。


  「這是……」這人的同伴見他沒事,也站起來,其中有一個見識較長的人認出了團藏的忍術,他驚訝的喊道:「這是二代目大人的時空間忍術飛雷神?!」


  霧忍的戰場就像是團藏一個人的表演台,沒有霧忍能近他身,而團藏總能出現在霧忍的身後。不管霧忍怎樣防備,團藏總能出現在大家意想不到的地方,從團藏刀刃上飛出來的風刃,不斷收割著霧忍的性命。


  有個木葉的忍者咋色道:「就像能控制風的神明一樣.……」


  傳說中風神可以超控世間的風雨,所有的風都會聽風神的召喚,團藏再陣地上對自身風屬性查克拉的運用,看起來就像是在表演一場以風之名命名的演出,那人喃喃道:「這大概就是那些人說的,天生就受神靈顧的人吧。」


  這人的話得到了他周邊許多人的符合,團藏在霧忍陣地上的攻擊好似踩著風的節奏,輕盈飄逸,而從他刀刃上激射而出的風刃,又像世間最鋒利的武器,可以割裂它們看到的每一件事物,偏偏這些風刃在接近團藏的時候,會自動的偏開軌跡,如此的矛盾。


  面對將最後一個霧忍擊倒後向他們走過來的團藏,這些人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個想法:

  ——這個小子,他真的可以超控風嗎?!


  團藏越走越近,其中一個人忍不住激動,他直接跑出戰壕跑到團藏身邊:「小子,你真厲害,你跟二代目大人是什麼關係,居然會他的忍術。」


  團藏淡淡的應道:「火影大人是我老師。」


  在團藏還未成長成名的時候,如果說扉間是他的老師,這些人只會說一聲『哦』表示知道了,隔段時間就把他忘到腦後。但是現在團藏說扉間是他的老師,這些人則是會變個態度,他們會說——


  「果然名師出高徒!」這個人贊道。


  名師出高徒,有時候也可以理解為,火影的弟子才是最最適合成為火影的人。


  這條戰線上,木葉剩了四十來人,大部分人在收拾戰場,順便把霧忍的戰壕佔了,而剩下幾個輕傷沒事做的人將準備離開的團藏團團圍住。


  一個酒袋直接被遞到了團藏的面前,沖鼻的酒精味從酒袋裡飄出來,讓團藏皺眉,他並不喜歡這個東西,偏偏這群傢伙似乎想要整整他,團藏聽到那個將酒袋遞過來的人說:「來,為了我們的勝利,干這口!不幹不是兄弟!」


  幹了這口肯定還有那口,那口完了還有另一口.……一口接一口。


  團藏用手擋了回去,將任務祭了出來:「我要回去交任務,我不喝……嗚,酒!」


  不過其他人可不會放過他,這些人雖然不是上忍,但也是經驗豐富的忍者,其他人會怕忍界戒律上禁止的事情,他們可不會怕。天天都把腦袋系在腰帶上的,還怕那幾個字啊?!


  其中一個人在團藏拒絕的時候,直接從團藏身手將團藏的手架住,拿著酒袋的男人趕緊給團藏灌了一口,完了他一臉『兄弟你聽我的沒錯』告訴團藏:「是男人,就要喝酒!」


  這個酒不像團藏以前喝的那些,酒非常烈,喝到喉嚨里,一陣火燒火燎的熱直衝腦門,團藏兩口下去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干!」


  鏡到的時候,團藏整個人已經被這群人灌得暈了頭,不過團藏醉了后臉上看不到紅,倒是非常冷靜的樣子,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他只是坐在桌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不見停,而他身邊的人都在圍著他喝彩,數著他喝了多少。


  「三十三!」


  「三十四!」


  「好!三十五了!看他三十五了!」


  這種酒非常烈,一般他們是用來禦寒的時候喝,通常來說,喝個十來口就差不多醉了,可是團藏偏偏看起來非常能喝的樣子,一口接一口,停歇不到一分鐘就會接下一口,像是千杯不醉一樣。


  鏡皺著眉,臉上的笑也掩去了,他直接向團藏的方向走去,伸手奪了團藏手中的酒袋:「不要喝了。」


  「鏡?」團藏看起來並沒什麼不妥,他還有心思仔細思考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什麼樣,隔了幾秒,團藏很認真的對鏡點點頭承認:「你說得對,我好像喝多了。」


  聽到團藏的話,周邊喝高了的一群人紛紛表示不贊同了,一個勁的唱反調:「哎哎哎!他沒喝多,你看臉都沒紅。」


  眾人哪知道喝醉了的團藏居然還有教訓人的一面,他很認真的同周邊的人講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團藏意識非常清醒,他很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個情況,甚至,團藏覺得他比平日里還要清醒,但是他理智不怎麼受控制了。


  鏡將團藏架起來,不由分說就要拉她走:「我們去休息下?」


  「嗯,休息。」團藏從善如流,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鏡駕著團藏往外走一些,外面巡邏的人看到後過來調笑了兩句,被鏡不著痕迹的推搪開,團藏睜著清清亮亮的眼睛,看上去清醒的不行。


  誰知道,他們剛出來吹了下冷風,團藏便受不住了。


  「嘔——!」


  團藏扶著木樁,他沒吃東西便被拉去灌酒,現在冷風一吹,理智像是回籠了一些,這才察覺胃在抽絮:「.……」


  大約是理智回籠了,團藏這才差勁他自己今天的失態,但酒勁未過的團藏腦海里有個聲音唆使他,讓他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想放縱自己。


  團藏腳像是踩在雲朵上樣輕巧,他走過去將頭埋在鏡肩上,近乎呢喃的喊了聲:「鏡……」


  鏡「嗯」的一聲,將頭側偏一些,帶著團藏到一旁坐下。


  喝醉了的人身上有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團藏覺得他現在就被這樣的味道環繞了,像是夏日裡一個月都未清洗樣難聞。冷風將這些味道吹散了,片刻間又環繞回來,團藏在喉嚨里嘀咕了一聲,將頭靠過去,額頭幾乎是貼著鏡的脖子:「你怎麼來了?」


  團藏的頭髮短且直,毛毛刺刺的頭髮刺在鏡的脖子上,那片皮膚癢酥酥的讓人難耐,鏡的身型微不可見的抖了下:「寛人讓我過來看看情況。」


  鏡在今天趕來支援的隊伍里,到了指揮部便被寛人支過來,寛人的原話是:既然勝利了團藏還沒回來,肯定是被那群瘸子截住了,鏡你過去看看,遲了團藏骨頭都沒得剩。讓這傢伙早點回來,任務排著隊等他做,不要偷懶。


  團藏「哦」了聲,頭在鏡的肩膀上動了下,短髮刷過鏡的脖頸,給鏡一種瞬間由脖頸流過全身的顫慄感,團藏像是找到了自己滿意的位置,他低聲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把他們打跑了。」


  溫暖的氣噴在鏡的脖頸上,讓鏡在夜晚的寒風中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暖意,鏡柔聲道:「我知道的。」


  「嗯。」


  團藏又將頭偏了些,這個角度,可以讓團藏看到鏡背後的團扇標識,而團藏脖子上掩藏在衣領里的咬痕就這麼觸不及防的出現在鏡的面前。


  牙齒的咬痕?

  鏡有些發愣,團藏的實力他很清楚,不可能給人近身到可以咬脖子這麼致命地方的機會,可是團藏脖子上的痕迹很清楚,雖然有些淡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之前有人在這用力的咬過。


  他們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遇到了看得上眼的人,度上一個美妙的夜晚也是正常。


  可是……


  鏡一直覺得他和團藏之間,即便不是那樣的關係,也足夠深刻到插入不了其他人。


  「團藏?」鏡搖了搖團藏,他的手尖顫抖起來,連著他心也顫抖著:「喂,團藏你醒醒。」


  那個咬痕讓鏡原本環繞著的暖意瞬間消失,一種失望又無法言說的滋味蔓延起來,鏡用手碰了下團藏脖頸上的咬痕:「團藏,你脖子上是誰咬的。」


  團藏直起身,他用手捏了捏眉心:「什麼?」


  「你脖子上的牙印。」鏡指尖的力度大了一點:「誰咬的?」


  這下團藏知道靜說的是什麼了,他『呵』了聲,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還在嗎?」手下的觸感清晰的告訴團藏,千空那傢伙的咬痕還在,想到千空對他的稱呼,團藏轉頭便對鏡說道:「是個小混蛋。」


  小混蛋這樣的昵稱,從團藏口中吐出來,讓鏡有瞬間的失神:「.……」


  無論是在木葉,還是在戰場,鏡從來沒見過團藏有這樣親密的給其他人昵稱。鏡吸了口冷氣,心裡堵得慌:「你們很親密?」


  團藏搖搖頭:「也不是,這小混蛋現在不怎麼跟我親,不過我相中的……總跑不了。」


  塑茂那個孩子受家族刀術影響非常深,已經半定型,學他的刀術肯定是無法完全繼承,可是千空不一樣,千空雖然是武士養大的,但武士走的時候千空還小,路子並沒有確定。


  而且,千空對於刀有一種讓人驚艷的天賦,對於殺氣也是有著野獸一樣的直覺,團藏既然相中了,就不會讓千空這小子跑遠了。


  「.……」鏡愣愣的看著團藏那種像是發現了至寶的眼神,半響他才聽到自己的聲音:「誰家的?」


  團藏現在處於半醉半清醒的過程中,反應總是要慢半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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