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壓力68大
今天是新一屆忍者學校的學生畢業的日子，又有一批上忍被分配了任務去做光榮的孩子王。
很幸運，對自己徒弟已經磨刀赫赫的日斬也在這一批上忍裡面。
離學校正式分班的十點還要差一些時間，日斬直接找上了團藏。心急如焚的他找不到消遣的辦法，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騷擾同伴。
被日斬煩來沒法靜心辦公的團藏，對著辦公室里滿面紅光，走來走去一直不肯停下腳步的日斬問道：「你看起來似乎很興奮，昨晚忘記吃藥了」
要不能停啊猿猴，小心退化成了猴子。
「你才有病！」日斬眼睛一眯，滿臉的不爽，惡狠狠的回應道。
他幾步來到團藏的辦公桌旁邊，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指著窗外可以看得見的忍者學校：「萌萌噠徒弟就要到手了，我怎麼可能不興奮！」
為了更多的了解自己的徒弟，日斬這幾個月沒少偷偷的跑忍者學校，順便加深與須藤奈美之間的友好關係。
經過日斬不懈努力，須藤奈美聽著日斬單身泡麵的苦逼生活，於心不忍，邀請日斬如果太忙可以去她家蹭飯！
人生二十年，終於體會到了心動滋味的日斬幾乎是有空就去學校秘密考察（偷\窺）。
同團藏說到自己的徒弟，日斬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哎，我問你個事。」日斬直接坐上團藏的辦工作：「你跟千手木哲到底怎麼說的，我覺得這傢伙看我眼神不對。」
日斬這話還真是有根據的。
自從分班的名單被確定下來后，日斬除了第一次，作為千手綱手未來老師的身份主動訪問外，好幾次同千手木哲在村子的角落裡各種『巧遇』，還是那種臉上寫著『我在打量你，小子好好乾前途無量』的巧遇。
「.……」團藏眼眸閃動了下。
果然是頭老狐狸，居然是第一個猜到他想法的人。
他神色不變，皺眉推開日斬坐著他文件的大屁股，問道：「他怎麼不對法？」
心裡想的卻是：居然連日斬都開始發覺不對，看來他還得找個時間同老狐狸談談什麼叫不可操之過急。
「那裡都不對！」
「他昨天晚上還問我對火影怎麼想。」日斬擰著眉說完后，並不知道團藏與千手木哲交易的日斬對團藏問道：「你說這老傢伙會不會還沒死心。」
千手木哲這傢伙以前可是推出了千手慎之介，不過扉間老師反應也快，一把刷子直接撂倒。
可現在扉間老師走了，日斬忍不住心裡打鼓：這隻老狐狸會不會又開始打什麼彎彎繞繞的東西。
團藏將自己靠著辦公椅上，他閉著眼睛捏了捏鼻樑：「我跟他說過，會給千手綱手提供最好的資源。」
「哎？等等！」品過了味兒的日斬算是明白了，千手木哲那傢伙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後代表的資源。
不過……
資源這東西怎麼聽著，都像是那個意思，日斬有點懵：「團藏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太懂。」
難道團藏這是要定下來三十年後的火影是千手綱手了嗎？
那他豈不是沒機會了！
團藏點點頭：「你要走大運了。」
——未來的四代火影猿飛日斬。
「我要有個未來的火影徒弟了？」
內心想法被證實了的日斬一臉不爽，這算什麼大運？他一臉鬱悶的說道：「成為火影的又不是我，這是倒大霉吧！」
被日斬奇葩腦迴路嗝得肺疼的團藏：「.……」
他現在一點說話的*也沒有，只想要靜靜！
顯然，團藏和扉間出生的時候，幸運值都沒點。
沒人會給他想靜靜的時間。
「火影大人！」要太郎走進來，手裡有一份加急的申請。
申請文件的左上角是獨屬於暗部的火焰紋，整個木葉除了暗部，其他地方都不能使用這個特殊的符號。
文件正中寫著離職申請。
暗部每年都會送走一批人，也會收納一些人，只是每一個進入的人必須經過申請和層層考核，而離職則需要火影同意才算真正離職。
團藏沒有打開文件，他手裡捏著白紙黑字的文件疑惑的問：「暗部的離職申請？不是才報了一批嗎？」
離上一次批准過了不到三天，一年不過兩三次，怎麼這次這麼近的時間又有來的。
要太郎對團藏說道：「這次是有人因私事，臨時加的離職申請。」
私事啊.……
團藏將筆蓋揭開，翻開文件準備在最後一頁簽字：「這次是誰？」
「宇智波鏡。」
「.……」團藏迅速翻回第三頁，那裡宇智波鏡的信息靜靜的躺在這一頁，申請原因上寫著：至親離世。
要太郎頓了頓，對團藏說道：「宇智波大長老剛剛去世，死之前指定宇智波的族長必須由宇智波鏡擔任，現在宇智波鏡已經恢復了原有的身份。」
頭兒啊，你跟宇智波鏡的關係，寛人已經偷偷的暗示過我了。
我知道雖然捨不得，可別人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哎！
「我知道了。」團藏迅速在最後一頁上簽字，他將文件遞還給要太郎，扭頭對日斬說道：「一起去看看吧。」
鏡這兩年都是在暗部發展，雖說宇智波一族裡現在有約四分之一的人手都在暗部，鏡同他們之間關係會很親密。在這群同事的幫助下去接手宇智波，也沒那麼困難。
可不管鏡現在困不困難。
身為鏡的同伴，這時候，只要能抽得出身，都需要過去一趟。
而作為村子的兩個主建家族之一，宇智波一族集中聚居地在木葉中心一代，佔地並不是太廣，離火影樓的距離也不怎麼遠。
團藏和日斬兩人步行十幾分鐘便道那裡。
這時候的宇智波一族聚居地，已經掛起了白帆黑布，站在外面還能聽到裡面哀樂的聲響。
團藏的到來讓宇智波的人有一些驚喜。
他們一族總能因為各種原因成為木葉眾多家族的一朵奇葩，永遠不和其它家族一個步伐。
即便現在他們和火影綁得很緊，如今在任的火影是團藏，那個曾經在宇智波陷入輿論困境的時候仗義執言過，後來還是他們現在新族長的同伴。
可也沒看到這個新上任的火影對他們一族有什麼比較重視的，之前還聽說這個族長去千手族地和千手木哲會面過，這讓許多宇智波不知情的人心裡打鼓：他們是把自己綁在火影這條船上了，可這條船要是想換對象怎麼辦。
團藏在宇智波族人熱切的注視下，恭敬的將白菊在宇智波大長老的墓碑前：辛苦你將鏡養育長大成為這麼好的一個人，你放心吧，我以後會照顧好他的。
「鏡，節哀。」日斬獻完白菊後走到鏡的身邊，對他低聲勸道：「一切向前，不要怕，我們支持你。」
鏡臉色泛白，看起來似乎很疲憊。
他點點頭：「團藏，日斬。謝謝。」
這時候宇智波美姿子走過來，親昵的靠著鏡站著，鞠躬對團藏和日斬說道：「謝謝火影大人和猿飛上忍。」
這什麼個情況？
日斬吃驚的將視線在宇智波美姿子和靜之間來迴轉遞：「鏡，你們.……」
為什麼宇智波美姿子著行為，給他一種在宣誓主權的感覺。
大約是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原本眼角微紅臉上淚痕未乾的宇智波美姿子羞澀的低下了頭：「爺爺希望我們能早日在一起。」
「沒有！」而與她緊挨著的鏡則是立刻否認了美姿子的話：「大長老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鏡堅信，既然在他同大長老交心之後，大長老從心裡應了他不再過問他感情方面的事，一切隨緣，那麼大長老就不可能這麼短的時候又食言。
這件事，在團藏和日斬來之前，美姿子已經通鏡爭論過一場。
美姿子對鏡急切的說道：「鏡，這是爺爺走之前說的，不止我聽到了，叔叔也聽到了的。你為什麼要懷疑呢。」
宇智波大長老走的時候，身邊不止美姿子一個人，美姿子的叔叔也在，這時候，他在一旁附和道：「確實如此，鏡，我們沒必要騙你。你若不願意完成我父親的遺願便作罷，我們不強求，美姿子也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美姿子的叔叔這麼說，鏡臉上顏色更難看了，他咬牙道：「現在不適合說這件事。」
這情況.……有意思啊。
團藏看了看宇智波美姿子，又看了看鏡，最後不這痕迹的打量著宇智波美姿子的叔叔。
宇智波大長老既然答應了鏡，肯定不會死前又來反悔，這人可是把自己每一天都當作是最後一天來活，不存在彌留之際才改變主意這樣的說法。
那就是說，宇智波美姿子和她叔叔在撒謊。
可美姿子撒謊很容易理解，畢竟她對鏡的迷戀大家都看在眼裡，但美姿子的叔叔為什麼要撒謊呢。
還是說，宇智波大長老指定由鏡來做新任族長擋著了這傢伙的道？
但是，即便鏡不做宇智波的族長，美姿子的叔叔也是做不成的。
因為這傢伙天生查克拉量小，一個五歲小孩的查克拉都比他打，宇智波一族不會接受一個沒足夠實力的人做族長。
這傢伙.……
團藏眼睛眯了眯，遮擋住自己眼眸里的陰霾：這個傢伙，是想通過美姿子來間接左右鏡么，難道美姿子這是被利用了而不自知。
而就再這時候，魔女鸚鵡的聲音陡然響起來：「哎，小子，我說真的，我觀你紅鸞星動，可桃花暗淡，看來這情路不是一般的坎坷啊。我作為契約對象，掐指一算，覺得是時候給你一點幫助了！」
靠著團藏承位火影，吞了上百個『喜悅之心』，恢復了大量妖力的魔女鸚鵡，終於擁有了一些看起來像是大妖的本事。
在它與團藏相距一公里以內的時候，它能與團藏時刻交互自己的信息，團藏看到的它能看到，它看到的團藏也能看到。
而團藏現在的情形，恰好在它能看到的範圍。魔女鸚鵡完全是當話本一樣來看的：兩個相互傾慕的青年啊~著禁忌的愛戀~哦~
在團藏腦海里嘖嘖感慨之後，魔女鸚鵡對團藏提議道：「要不要我給你們兩個多織幾個夢，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就來什麼樣的，讓你們換花樣表白。」
——也好讓我換著花樣看話本。
呵呵呵.……
魔女鸚鵡話音剛落，團藏隨之便問道：「夢的內容你會讓鏡記得嗎。」
這怎麼可能，它不想毀了自己的修仙之路。
被團藏問題難住了的魔女鸚鵡迷之沉默：「.……」
這特么就尷尬了。
深覺沉默不是辦法的魔女鸚鵡咳了兩聲，在團藏腦海內這麼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做那麼多要求嘛，將就將就不就行了嘛。」
「不是我說你們，你看你們兩個，現在越來越不可能在一起，做做白日夢我看也是挺好的。」
聽到這話，團藏想立刻抄了魔女鸚鵡的老巢，撕了魔女鸚鵡嘴的心都有了。
什麼叫他們兩個越來越不可能再一起，他已經在往在一起的路上狂奔了行不行！
只要他在接下來借著沙門，混著自己總結的佐證將黑絕的存在捅出來，搞定這個最大的隱患。
在木葉按照健康的方向發展啟動后，他只需要在最後的關頭，在最合適卸任的時候將火影之位指定給日斬，那他就可以和鏡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到時候，他便拉著鏡放掉一切可以放掉的責任，去週遊世界。
團藏懶得理魔女鸚鵡在他腦海內的刺耳話語，他直接將目光睇到了鏡的身上：「鏡，美姿子說的是真的嗎。」
只要鏡說想，那麼他絕對放手鏡，讓鏡去過他自己想要的生活，日後絕不會打擾他。而夢境空間里的事情，他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讓那成為永遠不能說的秘密之一。
聽到團藏的話，鏡立刻否定的說道：「不！」
他看著連搖頭：「這不可能，我不接受我不信的消息。」
團藏鬆了口氣，頂著來自鏡身邊美姿子那想殺人的目光，對鏡說道：「我知道了，你不想的事也不會有人強迫你去做。」
雖然團藏對著的是鏡，眼睛確實瞟著鏡身邊的宇智波美姿子，他意有所指的說道：「木葉的忍者，即便是火影也不能強迫他們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在木葉，據我所知還沒人的意志可以凌駕在火影之上。」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真的有，那就屬於政變。
宇智波美姿子的眼睛頓時睜大：「你！」
她曾經給過團藏機會，團藏那時候說的事，鏡想要的未必就的得到。可過了這麼久了，鏡依舊只是一名守在暗處的人，連做什麼都不能放在陽光下，這就是團藏說的『得到』嗎。
那鏡也太可憐了。
美姿子盯著團藏，眼中怒火騰騰：「.……」
如果她眼前的這個傢伙真的那麼愛鏡，不管面對怎樣的一種壓力，都應該站出來大聲宣布和鏡在一起。可是這傢伙沒有，只是偷偷的，利用的鏡對他的喜歡，享受著鏡對他的付出，自己卻什麼都沒做。
這樣的人，憑什麼來阻止她給鏡幸福！
「火影大人。」
一名暗部出現在團藏身邊，避免了宇智波美姿子情緒失控直接在這裡慫上團藏，讓各家族茶餘飯後有好戲看。暗部快速靠近團藏在團藏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旁的人都聽不見。
團藏點點頭：「我知道了，馬上會回去。」
另一邊看熱鬧的日斬立刻貼近團藏：「鏡，我先走了。」
——看暗部剛才的樣子，似乎是『五影會議』的另外幾個主角要來了呢，真令人期待啊。
鏡的臉色比團藏他們剛剛到的時候要好許多，他送兩人至宇智波族地門口：「再見。」
待團藏和日斬兩人遠離宇智波族地，哀樂的聲音也漸淡去至聽不見，宇智波一族危機時刻站出來頂起天的大長老走了，宇智波的半邊天也傾倒，可木葉依舊自顧自的運轉。
從兩人身邊走過的木葉村民紛紛同團藏打招呼。
等到人流少了后，跟團藏並肩走的日斬皺眉說了句：「哎，我說團藏你剛才怎麼那麼討厭。」
團藏被指責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邊際：「我怎麼討厭了。」
日斬斜著眼瞥了團藏一眼，整個臉拉得老長：怎麼討厭？剛才完全是過分好嗎。
「鏡那個木頭不開竅，你怎麼還跟著起鬨。你單身著還要阻攔鏡奔向春天？」看了看四周，發覺大路上不好討論這個話題的日斬將團藏拉倒一邊，他對團藏質問道：「別人宇智波美姿子哪裡不好？」
「.……」
聽到這話。團藏沉默了，要他說的話，宇智波美姿子沒一樣是好的，怎麼看怎麼討厭，看著就心煩。
「是吧！」見團藏沉默以對，日斬繼續細數美姿子的優點：「身材、人才、文才哪一樣不拔尖，你把鏡的桃子捅了做什麼。」
別人宇智波大長老彌留之際都還想著給鏡留下一朵桃子，雖然也有給自己孫女安排未來之嫌，但宇智波美姿子配鏡完全是配得上的。
而且這些年，除了小春外，正真在鏡心裡留下痕迹的就只有甜品店的老闆娘和美姿子了。
前一個都四十多歲，完全不做考慮。錯過了美姿子，日斬都不知道鏡還會不會遇到更合適的女子。
團藏嘆了口氣：「鏡不喜歡她。」
日斬捂著頭，像是拿團藏完全沒辦法一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們幾個人中間，能和鏡那塊木頭相提並論的絕對只有團藏。
喜不喜歡不是靠著嘴巴說啊，那得看實際行動的，鏡要是沒一點心動，幹嘛一直躲著宇智波美姿子？
跟美姿子一樣對鏡獻殷勤的又不是沒有，可他們什麼時候見鏡躲過。
日斬用手使勁的饒頭，將自己一頭黑髮饒成鳥窩狀：「那是因為鏡還沒開竅，沒開竅怎看可能有喜歡的妹子，當然會顯這樣啊。」
等鏡開了竅，完全可以跳過一二三壘上本壘打！
團藏垂下眼帘：「他有愛的人了。」
哇擦！
剛才還恨鐵不成鋼的日斬整個人瞬間懵逼了，他的脖子似乎發出了『咔擦咔擦』的響聲：「哈？」
哪家的妹子下手這麼快，連他這個木葉情報小天使怎麼就不知道。
這什麼時候發生的，完全沒有任何徵兆任何線索。
時常給團藏信譽度打滿分的日斬絲毫沒有懷疑團藏話語的可信度。
「我認識嗎？」不等團藏回答，日斬立刻接上一句話自言自語：「應該是的，鏡交際的圈子並不大，這個人我應該見過。」
整個村子據日斬所知，和鏡關係還算密切的女性，除了小春，就是甜品店的老闆娘了和助手了。甜品店的老闆娘及她的助手顯然是不可能了，而剩下的……
就只剩下小春了！
日斬咽了咽口水，『咕嚕』一聲響，心裡不住的打鼓：總不可能是小春吧，可小春現在好不容易對他死心了，都交男朋友了啊。
飽含僥倖心理的日斬艱難的開口問道：「你快說，到底是誰啊。」
他的腦子裡卻不斷的乾嚎：不要是小春啊，拜託千萬不要是小春！
風吹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極了鏡曾經險些就要對他說出來的話，這讓團藏的心立刻軟了下來。
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做，鏡最深處那個人還是他。
「現在不能說，」團藏停下腳步，樹蔭落在他身上，斑駁的彷彿剪開了的時光碎片。
雖然現在他和鏡不能在一起，但團藏依舊像是宣誓主權一樣的暴出一長句話：「但是鏡喜歡的人比宇智波美姿子好看！比她有才華！比她有實力！比她有名氣！」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還心意相通！宇智波美姿子可能除了那點她爺爺留給她的財寶多一些外，拍馬也趕不上鏡喜歡的那個人。」
聽完團藏其都不帶喘的誇獎，日斬表示他只剩下目瞪口呆：「.……」
我勒個大擦！團藏口中的這個妹子是誰啊！
木葉、砂隱、雲忍、霧忍、岩忍、瀧忍……
在腦子裡瞬間翻遍了整個忍界妹子們信息的日斬找不出幾個來，木葉更是一個符合條件的都沒有，特么這是逗我呢：鏡這傢伙怎麼都不可能和別的村子女忍談戀愛。
日斬使勁的搖頭：這太驚悚了！
「鏡不可能和宇智波美姿子在一起的。」
團藏撇了撇嘴角，蓋棺定論說道：「太次了。」
跟他比起來，宇智波美姿子完全被甩了十八條街，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鏡即便是蒙著眼睛，也會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