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壓力71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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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幕後黑手套之黑絕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過街的老鼠，即將進入全民『追捧』的新時代，這邊的團藏他們，當場就下了被人們稱為忍界有史以來，最高級別之通緝令。
通緝的目標是一個從來沒聽過的神秘人——操縱者！
隨之而來的，是口口相傳無任何文字記載，卻要求五大忍村中忍以上忍者必須熟記的暗號。據說，如果有傢伙被問的時候答不上暗號者，皆作為姦細處理，若有傢伙膽敢反抗的，一律格殺勿論。
這讓不少忍者渾身一顫：果真戴兜帽的五個傢伙聚在一起，就容易搞出大新聞！
且不論那邊的霧忍村，一群霧忍的長老們從輝夜長老那裡獲得二手爆炸消息將他們炸得怎樣的人仰馬翻，輝夜長老回霧忍村不到一周，那邊便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有聲有色的水影栽培計劃。
——有符合條件的就拔｜出來，在整個霧忍沒人符合條件的情況下，那就創造一個符合條件的出來！
而其他忍村的影回去后，表面上看這幾個傢伙除了帶一個奇葩的通緝令回村子外，似乎一點事兒都沒有。可私下這幾個人卻是卯足了勁，用篦將整個村子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梳理了一遍。
翻過去復國來的梳理，將那些隱藏在村子深處的密探和線人，篦得雞飛狗跳，篦出一堆『問題』忍者。
這樣的梳理結果，讓各個忍村的影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的是：這群吃裡扒外的傢伙，終於被我逮著了吧。
難過的是：線人們倖幸苦苦十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在各個影在來回篦了幾道，實在是篦不出『東西』，終於可以確認沒，現在村子里的這些個人都沒問題，這才開始著手錢莊的事宜。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一群人兩眼放光：錢，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群人的操作下，五大國忍村裡一夜之間就多了幾家，有著神秘背景，據說背後有大來頭！大靠山！一般人輕易惹不得！的神秘錢莊。
這些錢莊背後的神秘老闆實力雄厚便也罷了，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同五大忍村有了經濟上的勾兌，五大忍村表示：他們從今往後只認這些錢莊的面子。
而這些個錢莊又只認金子：不是金子的，請摺合成金子。
最重要的是，五大忍村閉口不談為什麼！
這樣的情況，讓不少人心裡打鼓：該不會這些錢莊，是那幾個大名搞出來的吧？
而大名們心理也在打鼓：這些錢莊，該不會是那些個不安分的貴族搞出來的吧？
被大名懷疑的貴族默默：看樣子，大名似乎對他們手中的權利不怎麼滿意了呢！
一時間，大名和貴族原本還算和諧的氛圍，瞬間平添許多火藥味，表面上和和氣氣，私下裡頭破血流。
原本習慣了拿著現金，只需要交一半定金就可以請到忍者來完成任務的人，原本哂笑一聲準備換個小忍村發任務。
可在看到用錢莊錢卡可以在五大忍村打九折優惠，並且可以異地取款，以及同一類錢莊內跨庄取款后，立刻掉頭去辦了一張。
原本因為戰亂結束后，放下身段的黃金，一夜之間陡然高貴冷艷了起來，大有一副『人人愛我，我愛人人』的架勢。
金本位和異地跨庄取款這個優越的條件，讓原本習慣了自己雇傭流忍或者小忍村忍者的人也跑過來，那些習慣了在兩國之間走動的行商也架不住參與進來。
以前在哪個忍村頒發的任務，繳錢就必須去那裡繳，現在這五個錢莊這麼一搞，他們只需要在這五個錢莊那裡繳費就可以，至於是哪個忍村的，自由錢莊會去解決這個問題，少了他們跑冤枉路。
更重要的是，行商需要大量資金，可大量資金加重了不穩定性。
異地和跨庄取款，絕對是需要大量現金進行交易商戶們的福音！
——現金藏身多不安全，異地取款必須點贊！
這讓錢莊還多了一個衍生業務，那就是幫助其他人申請，並辦結任務流程。
只要你給錢，發任務、接任務、交任務一條龍服務。
你只需要在自己制定時間指定地點，去和領取任務的忍者會合就可以。
讓雇傭這些人給他們開錢莊賺錢的各村影嘖嘖稱奇：這都可以？賺錢這樣的事，果然他們是外行！
有了錢莊幫忙運轉資金，各個村子頓覺自己脖子上的套子似乎鬆了不少，連空氣都更新鮮了。
沒什麼經濟壓力，如今有填了新造血功能的木葉，在送離了『五影會議』后的第一百天後迎來了新年。
過新年感覺整個人都懶散了，一群沒出任務沒事幹，又屬於火影派的忍者來到火影樓里扎堆拆信。
這些信的收件人無一利外，都是木葉如今最值錢的鑲鈦金鑽石單身漢，第三代火影，志村團藏。
一封封漂亮裝飾的、樸實無華的、返璞歸真的、金光燦燦的信件，乖乖的躺在這些忍者的桌上，等著這些人去撕開它們的衣服，看看它們羞澀的內｜瓤。
信里的內容種類也有很多：
有激情澎湃的是在信里暢所欲言，筆墨揮毫，大書特書木葉未來應該怎麼發展的；有情意綿綿，儂儂蜜語，秋波暗送，含羞帶澀，句句情詩都在問團藏約不約的；有生活八卦，平淡無奇，毫無新意，就想試試信這東西團藏到底看不看……
看是要看的，不過在團藏看之前，需要先過木葉忍者這一關。
寛人撇著嘴，翹著二郎腿靠著椅子，就著透過窗戶的冬日暖陽，將手裡還未拆封的信打量了下：「.……」
這信的模樣，不咋樣。看著厚度，也不怎樣。
看起來又是木葉七大姑八大姨之間的鄰里糾紛，寫信過來要求團藏去主持公道的。
當火影是街道調解員么？
權當是看笑話的寛人這麼想著，笑嘻嘻坐直了將信拆開，然後抖出來一張薄薄的信紙。
信紙上的字很少，卻讓看清了的寛人覺得這封信有千斤重：「.……」
坐在寛人一旁的炎撇了眼，看似隨意的問了句：「寛人，你看的什麼。」
寛人將信紙摺疊起來重新塞回信封里，輕笑了聲，淡定的回應道：「沒什麼，一個小姑娘寫給火影要求給她祝生的信。」
這類要求團藏評理祝賀的信，絕對是所有信件里佔比例最大的。
「哈，又是這樣的。」炎揉了揉太陽穴，他到現在已經看了不下一百封信件。
炎放下手裡不知道是那個七姑八姨詢問團藏『需要女朋友嗎，我這裡有好姑娘大把大把滴』奇葩信，然後重新在未開封的信堆里抽一張出來：「自從這裡民議箱出來，這一百封裡面，也就頂多只有一個有用。」
「嗯。」寛人不著痕迹，神色輕鬆如常的將這封信丟到一旁做無用粉碎處理的信堆上。
狀若無事的又看了幾張，他這才站起來抱著這一大堆無用的信件，對炎說道：「我眼睛都看疼了，先把這兩堆抱去處理。」
同樣看得辣眼睛的炎擰著眉繼續問：「要不我幫你？」
寛人爽朗的笑了聲，回答道：「得了唄，你讓我偷會兒懶。」
炎做無奈狀聳聳肩：「那行，誰讓我苦命呢，我就先幫你頂下吧。」
見寛人和炎這麼說，坐在他們附近的人紛紛笑罵起來：都是來拆信的，你躲輕鬆去了，那豈不是要壓垮我？
快早點滾出去早點滾進來！有福不能同享，有難必須得同擔！
寛人笑得一臉得意，在一干人的笑罵聲中抱著一堆垃圾信件離開這裡。
見寛人出了門，炎這才將剛才像是怕冷，一直放在兜里的手拿出來：「.……」
之前那封被寛人丟到垃圾信件里，現在本該在寛人懷裡的那封信，如今赫然出現在炎的手中。
炎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信，將它繼續藏在兜里，起身往外走。
而出了門的寛人神色輕鬆，哼著小曲兒往粉碎機那邊走。
等到寛人到了粉碎機面前，這裡只有一個抄作粉碎機的工作人員在那裡。
寛人笑著同那人打招呼，一邊聊天一邊將自己懷裡的信件盡數倒入粉碎機內，見所有的信件已經全部粉碎，寛人這才同對方調侃兩句離開。
寛人往下，炎往上，兩人沒有撞見彼此，各自找各自的目的地。
炎的目的地是團藏的辦公室。
寛人的目的地，是找個安靜的地方享受下香煙。
在火影樓一處陰暗的走廊里，一個許多人不怎麼注意的地方，明明滅滅的亮著一點紅光。
山中寛人靠著牆壁，蔚藍色的眼睛被黑壓壓的走廊里染上一層墨，看起來像是躺在水底的湛藍色石子，沉甸甸的讓人見之心碎。
在寛人的腳邊，躺著好幾節煙蒂，而寛人的手心裡還握著一隻，看樣子沒人打擾的話，還要來上一根。
偏偏這時候有人來打擾他，跑遍了整個火影樓，終於找到寛人的忍者打斷寛人的思緒：「山中上忍，火影大人找您。」
「好的，我知道了。」寛人對來人笑了笑，然後猛吸一口煙，將煙丟到地上踩滅：看來他的小動作，還真的被炎發現了，現在那封信已經躺在團藏的辦工作上了吧。
那封信.……
那是一封普通信封裝著的信。
信紙也很普通，整個大陸都能輕鬆買到的蘆葦紙，墨水是最常用的石墨，信封上寫著『三代火影親啟』，信封上的字體歪歪扭扭，看起來像是個七八歲小孩寫的字。
一封平平無奇，丟到信件堆里也吸引不到人眼球的信件，現在卻靜靜的躺在團藏的辦公桌上，而將這封信交給團藏的水戶門炎，此刻同樣也在辦公室里。
團藏捏著手裡的信紙，抬頭對『我潑出去，無所畏懼』的寛人問道：「我想，你至少需要同我解釋一下，這封信為什麼不留下來。」
團藏的火影信箱每天能收到上百封信件，每個月的月末他會安排信得過的親信去拆信並瀏覽，將有用的交給他，沒有的自行處理。
粉碎處理也是對待垃圾信件的一種手段，可是團藏手裡這封信，絕對和垃圾信件扯不上任何關係。
這封外表平平無奇的信里，只有三行字。但是如果寛人處理這三行字的態度流露出去，如今平靜的木葉，恐會掀起滔天巨浪。
「團藏：
我之罪不應及子女，望允許我兒涼香回村。
慎之介」
這是一封來自千手慎之介的求饒信，雖然隻字未提他自己回木葉的事，但當初那個連眼也不往回看的人，為了自己的女兒，最終選擇了向木葉低頭。
如今千手一族在千手木哲的領導下，全力支持團藏對醫療體系的變革，而千手慎之介是千手木哲的軟肋。一旦被千手木哲知道他們見信而無行動，那麼如今如漆似膠的火影系同千手族，立刻有可能會回到二代火影同千手族關係最僵硬的時候那樣，面和都很難做到。
寛人低著頭，一副『任由人處置』的態度：「二代目大人曾經有令，這個人，絕對不能回木葉。」
「.……」寛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讓團藏和炎沉默了。
雖然對許多家族而言，對鐵血手腕的二代目千手扉間冰冷無感，但扉間周邊的親信對他確實愛戴有加，隱隱約約有將扉間放到他們心中『歷代最優火影』的位置。
「我們現在和千手一族在合作，你之前表現太明顯，你覺得能瞞得住？」團藏嘆了口氣，將手中的信紙丟到桌上，鴉黑色琉璃珠樣的眸子在眼眶內左右轉動了下。
千手族他捨不得放手，寛人他也不肯隨意丟棄！
團藏沉聲道：「瞞是瞞不住的。」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會派人順著這封信去追查慎之介的下落，為了你好，你去領那個出訪霧忍村參與明年中忍選拔賽的談判，去那邊躲一段時間再回來。」
寛人知道如今團藏同千手族之間的關係維繫在一個比較奇怪的平衡上，他做這件事的時候也想好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團藏為了繼續與千手的奇怪平衡，將做下這件事的他送到千手木哲那裡，去平息對方的憤怒。
而寛人在藏信的時候，也做好了為木葉獻身的準備。
「我知道了。」得到團藏指令的寛人愣了下，立刻對團藏鞠了一躬：「謝謝您，火影大人。」
霧忍現在還沒有影，要談判完至少也得兩三個月。等這個是間斷過了他再回來，失去了最佳時機的千手木哲已經不好再對他施壓。
等到寛人離開，炎對團藏欲言又止道：「團藏，慎之介他……」
慎之介這個傢伙絕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死也不回頭的典範。
這麼多年都不見這個傢伙服軟，怎麼突然間性情大變，要木葉收留他女兒了。先前他們廢了好大力找到慎之介的時候，這傢伙不是還說永遠不會回來，不要去打擾他生活的么。
腦子裡想著如何同千手木哲『友好交流』的團藏，用手指在慎之介寫來的信件上『扣扣』作響的敲打：「恐怕我們新的任務結算機制，對外界的吸引力，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大。」
在五大忍村聯手建立的新任務結算機制下，以前誅殺叛忍后必須去叛忍所在地，或者去抽成十分高的黑市才能領取傭金的情況，也變成了可以在五大國各個忍村都能領取。
那些實力並不是很強的叛忍，如今面臨的壓力，怕是比以往強上了十倍不止。
「黑鴉！」
團藏對著空氣大聲喊了個代號，一個身著緊身服的暗部立刻出現在辦公室里：「屬下在！」
已經習慣了暗部二十四小時貼身守的團藏，他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桌上的這封信，這個小空間里沒有能比這封信更吸引他注意力的事情了：「立刻查這封信的來源，要把寄信的人找出來。」
黑鴉：「是！」
此時團藏內心是相當複雜的。
寛人的做法從另一個側面證明在一部分人心裡，他依舊不是最讓他們信服的人。而這一部分人，現在還是他最拿得出手的一隻力量之一。
團藏嘆了口氣，對黑鴉說道：「確保寄信人的安全，不要讓他出事。」
黑鴉：「是！」
現在，團藏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麼越到後期，火影和暗部的關係越是緊密。
暗部只效忠火影，至於誰是火影，效忠哪個火影，那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內，人情不是他們思考的內容，他們遵守著『誰是在任火影他們就聽誰的』嚴厲規則。
炎想了想，對團藏建議到：「團藏，要不我們去找千手木哲？」
「不！」團藏搖頭道：「不必管他。」
如果他不去，千手木哲未必完全清楚這件事的經過。
如果他去了，那隻老狐狸說不清很快就摸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對於千手木哲來說，慎之介想要回來而木葉不允許，連扉間葬禮那麼重要的時刻都能做出過分事情來的千手木哲，一定會對寛人出手。
這些年千手是失勢了，可要從中作梗，集中力量欺負一個上忍那不能算難。
可是，寛人是為了扉間的安排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於情，寛人是扉間留給他們的遺產，這件事也是扉間生前做出的命令。火影之令不容置疑，即便那是過世的影。
於理，寛人這樣的作為無視如今已經改變的形勢，給他們和千手族之間平添許多麻煩，也起了不好的帶頭作用。
但是，如果不想讓自己直系寒心的話，團藏應該將寛人保下來。
可是如何擾亂千手木哲，讓他看花了眼弄不清真實？
團藏想了想，對炎道：「你去後勤那裡，以千手涼香的名義申請一個公寓。」
現在他不能去找千手木哲，那他就把千手慎之介要回來的後續辦理好。
這樣一來，在千手木哲心裡，會起到一定的迷惑作用：如果團藏他們不想慎之介回來的話，為什麼又要提前給慎之介辦理入住木葉的後續。
水戶門炎似懂非懂，只得點頭應道：「好。」
這件事他不清楚怎麼操作好，但團藏總比他有辦法，這麼做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在炎離開前，團藏叫停他問道：「『操控者』有新的消息沒有？」
這段時間，在外人眼裡，團藏最大的興趣大約就是打聽那個傳說中的『操控者』，面對這個稱號，許多人並不怎麼清楚。
只知道這是一個擁有極強操控能力，卻薄皮的神秘人，這個人操控過宇智波斑襲擊木葉，操控過二代土影無掀起忍界大戰。
是當之無愧的『操控者』！
關於這個神秘的傢伙，最近還真沒有刷出新消息出來。
炎皺眉道：「之前雨之國那邊曾經發現過一個被控制的暗部，暗部被捕后自己也承認被人強行控制身體，不過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更新的消息。」
至今他們都還不知道這個傢伙平日里都躲在哪裡，五大忍村這樣細的排查，居然只找到過一次。
他們這樣可怕的搜索，是個聰明的傢伙都知道避一避風頭。
水戶門炎對團藏說道：「或許是躲起來了。」
「不，不會。」團藏知道黑絕是在宇智波斑隱藏下的幕後之人，至於原因他並不完全清楚。
而對於黑絕來說，這麼多年就想將他媽媽從月球上帶回來，好不容易看到有個宇智波斑可以成事，結果被千手柱間殺了。就在黑絕感嘆還要再等等的時候宇智波斑又活了，並且擁有了阿修羅轉世的細胞，極有可能覺醒輪迴眼，然後又被千手柱間殺了。
——還能不能好好的救媽媽了！
這樣忽上忽下的坐過山車，對黑絕來說絕不好過。
況且，一個相對平穩的忍界，對於輪迴眼的出現，只會起到負面作用。不斷給忍者製造摩擦，讓他們戰鬥戰鬥，然後讓因陀羅的轉世開啟輪迴眼，啟動無限月讀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但是宇智波斑死了，忍村格局雛形已定，想要回到以前那種混亂的局面已經不太可能。沒有宇智波斑這個被他忽悠了的杯具帝，黑絕不得不自己披掛上陣搞風搞雨，成為一個事兒逼。
但團藏並不完全知道這一點，只是根絕自己看過的漫畫，將之理解為黑絕想要成為世界最終大魔王但物力不夠所以需要一個能被他控制的超級強者，既然是這樣，那麼黑絕就不會簡簡單單就這麼甘休。
雖然想的不一樣，可在終點那裡卻出乎意料的一致了。
根據自己那偏了的猜測，以及意外重合的終點，團藏詭異的猜中了黑絕現在的行動方向：「他只是沒有再選擇在五大忍村行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