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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集體婚禮

  喬氏這兩字已經被小李將軍反過來掉過去的嚼碎了幾百遍了,可惜不能真的咬其肉飲其血,不解恨呀。


  最讓小李將軍無法理解的是,喬氏今日一大早竟然又來了,難道真的以為他這個玉面小將軍白叫的不成,真以為親戚關係是萬能的呀。


  聽聞侍衛們的稟報,小李將軍眼睛都瞪圓了,必須承認,有那麼一刻小李將軍真的慌亂了,想到昨日的情景,他都不知道若是今日還是那般如何應對呢。對於軟乎乎的包子,小李將軍想到就汗毛倒豎,怕自己一個時候,不小心把燕氏唯一的三代給弄死了。


  面對狼群小李將軍都沒有過這種慌亂的情景呢。不過是剎那之後,小李將軍就淡定下來了,不過磨牙一直再繼續,喬氏他真敢呀,到底想做什麼。


  有本事你別去城主府告狀呀。想到一大早過來的城主府的人,小李將軍的臉色都可以用精彩來形容。


  要說喬木還真冤枉,去城主府告狀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燕城主還看她這個兒媳婦不順眼呢,真的過去告狀那不是招不待見嗎。


  事情的起因還是,還是因為大半夜的喬木讓人回少城主府請大夫的事情。


  老大夫出城的時候都大半夜了,用的是少城主的令牌才能順利的過關卡。這事吧一般人真的不敢怠慢,詢問的時候還說是夫夫人請大夫,放行的同時一刻都不敢耽誤的通報了城主大人了。


  城主大人對於兒媳婦雖然不咋樣,可對於跟著兒媳婦的孫子那是萬一都不能有的,聽聞喬木讓人請大夫,不管是因為什麼,第一時間就讓人跟著過去了,要確定孫子的萬無一失。


  這不是直接就讓侍衛過來調查了,只比老大夫晚來了那麼一個時辰不到的時候。


  這不聽聞是給小主子看診,侍衛立刻就全方面的展開了調查嗎。到了小李將軍這邊的時候,城主府的人聽聞小主子在這邊哭了那麼久,態度就肯定不太客氣了。


  城主府的人才走沒一會,這不是就聽聞喬木再度登門了嗎,也難怪小李將軍對喬木態度不好,實在是太不讓人消停了。招誰惹誰了呀。早知道這就是多少的差事也不會接手的。同喬氏接觸太鬧心了。


  小李將軍自然是不會示弱於一個女子的,臉上的道道也不做遮掩,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出來見客了:「夫人今日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喬木笑呵呵的:「他表舅客氣了,昨日承蒙將軍大人照顧小兒,今日喬氏特意過來謝過他表舅,連同侍衛們的。」


  說完把平哥抱過來:「平哥見過表舅。」


  小李將軍皮笑肉不笑的掃了娘兩兩眼,這可真是瞎的呀,竟然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傷痕不成。還能如此自在的開口問候,多大的臉面呀。


  雖然早間親娘的話沒有聽懂,可面對這個人,燕小包子那還是有記憶的,直接把臉一扭,死死地拉著喬木的衣領子,說什麼也不打招呼了。這是個惡人。


  喬木心下怪可惜,兒子今日竟然沒有憋勁在撓兩爪子,躲什麼呀:「呵呵,孩子內向,他表舅別介意。」


  說實話,小將軍看到小胖子這番作態,那是真真的放心了,還真怕在如昨日一般的撲過來,到時候這麼一個不可靠譜的媽在揮揮手走了,他可如何是好。


  但要說到這個孩子內向,小李將軍除了冷笑,也不知道用什麼態度面對了。他內向就有鬼了。


  小將軍暗地裡連躲閃的招式都想好了呢,可惜沒用上:「夫人客氣了,不說小主子是主,就說我這個當表舅的,也沒有同小輩計較的道理。」


  說完給喬木一個正臉,意思非常明白,若是真的計較,我這臉能這樣嗎,還用等到今日嗎。


  喬木臉皮厚,直接無視了小李將軍的俊顏:「如此我就不同他表舅客氣了。知道他將軍這邊艱苦,特意給侍衛們帶過來些吃食用品,還望將軍不要嫌棄。」


  意思明明白白的,我今天過來勞軍的。


  送東西的時候咱們就不吝親戚關係了,喬木說的明明白白的,我這是為了燕城給燕城的侍衛們送的。


  小李將軍心說誰稀罕你那點破東西呀,不過面上還是笑呵呵的:「夫人高義。」


  喬木也笑呵呵的:「愧不敢當,往後咱們同侍衛所也是鄰里鄰居的住著了,這新街的鋪面多一半的都是我喬氏的產業,還請將軍與諸位侍衛們多多照顧才是。」


  用將軍稱呼,意思就是你要公私分明呀。喬木不知道這位將軍能不能聽懂,反正她把意思放在這裡邊了。有輕語那樣的妹妹,想來這位將軍也該是不點就透的。


  小李將軍差點笑出來,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就說這女人沒事過來套什麼近乎嗎,有燕少城主的關係在,這女人不是多此一舉嗎,誰敢同少城主的內眷過不過去。


  果然是短視的婦人,真心的對喬木高看不起來。沒事瞎折騰,還把他給折騰進去了,就因為一個女人的愚蠢,為何自己心情更鬱悶了呢。


  小李將軍綳著一張俊臉:「您大可不必如此,侍衛所本就是護衛百姓安危,守我燕城律法清明之根本,都是我等侍衛們應該做的。」


  人家意思也明明白白的,你只要不威脅百姓安危,尊我燕城律法,自然會受到侍衛所的保護,不然的話,雖然人家小李將軍一句話沒說,喬木也能明白,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


  喬木:「哪裡那麼多的應該,大冷天的,侍衛們辛苦了,您別客氣才對,如此就告退了,將軍勿送。」


  喬木一點都不啰嗦,今兒過來,就是逗兒子的,差不多了,誰跟他啰嗦呀,在怎麼俊秀,就憑他是李氏的小將軍,喬木也稀罕不起來。


  何況咱們是有家有室的人,純欣賞也就罷了,特意過來看臉,本夫人有那麼膚淺嗎。


  說的跟誰要送是的,走就走唄。人家小李將軍也不過是伸伸手,示意好走不送而已。


  侍衛們就熱情多了,不愧是少城主府的女眷,做事真是太妥帖了,往日里誰拿他們這群侍衛當回事呀,沒想到呀,往後巡街的時候,一定要同兄弟們招呼一聲,少夫人這人做事夠道。


  再次出了侍衛所,放下少城主夫人架勢,喬木高高興興的親了兒子一口:「還以為你記吃不記打呢,原來還分得清好賴嗎。」


  看到方才燕小包子的表現,喬木就滿意的不要不要的,這小子不在看到美人不分好歹就親近了吧,這就是長進,所以說平日里對兒子多訓練訓練還是有必要的。


  太貴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昨日小主子受了多大的委屈,連那麼俊的人都不喜歡了呢。」


  這違背小主子一向的親近準則呢。看看夫人,太狠心了,小主子遭罪了呢。


  喬木還是很滿意效果的:「至少證明我這教育方向是正確的。」燕陽不在家,怪沒意思的,給自己同兒子找點樂子也不錯。


  太貴抿嘴,這個沒什麼好說的,事實擺著呢,小主子這個性子確實掰過來不少。不過就是有點貴,今日送來多少東西呀。夫人越發有敗家的屬性了。


  邊上的燕赤同燕青侍衛默默的為裡面的小李將軍默哀,若是這位知道,夫人沒事閑扯淡,就為了練他家小主子對美人的反應的,不知道會不會暴怒呢。


  太貴:「咱們是少城府的人,夫人的產業那是有少城主罩著的,何苦白瞎這份人情呢。即便是體諒侍衛們辛苦,也不用非得走這位表親的路子呀。憑白的讓這人送了人情。」


  喬木回頭看看侍衛所:「我是一定要同李將軍招呼一身的,我知道李氏不會對我母子如何,對我喬氏的店鋪如何,這麼明擺著的事情,李氏不蠢,定然不會做的。可我就怕被有心人巧用了我同李氏之間的關係,如此折騰一番,讓李氏緊張點有什麼不好。至少以後咱們走在路上,怕是李氏比咱們還緊張呢。呵呵。」


  夫人啥時候這麼費腦子過呀。太貴都有點心疼了。不過真的有道理,有了這麼幾處鬧騰,怕是李氏比夫人自己還怕出事呢。雖然不能如同少城主一樣,一石頭下去好幾隻鳥,可好歹也蒙上一個。


  燕赤侍衛不得不插口:「夫人,咱們今早出來的早,方才府上的人過來回報,城主大人聽聞夫人夜裡請了大夫過來,特派人過來看小世子呢。」


  喬木:「啊,這麼快連城主大人都知道了呀。」


  燕赤侍衛點頭,那是必須的呀,不然怎麼人家是城主大人呢:「聽來人說,城主府來的人,一早才從侍衛營這邊過去咱們府的呢。」


  在這位小李將軍同燕小包子之間,喬木自然是堅信他家公公大人,肯定是站在燕小包子這邊的,然後就比較可憐的看了一眼侍衛營的方向,這位小李將軍最近點背呀。連孩子都不親近的人,他不點背誰點背呀,喬木昂著脖子:「那就趕回去見城主府的來人吧。城主大人肯定是不放心你家小主子了。」


  太貴心說夫人可真是有自知之明,若是送來的嬤嬤,那就是惦記您這位兒媳婦了呢。他們都明白的。


  喬木讓太貴用最高規格的待遇招待城主大人派來的人,順便還把燕小包子讓王嬤嬤帶過去露個臉,以證明,自己帶著燕小包子沒問題。


  雖然盡量避免不同這位城主大人派來的人見面了,以免這位城主大人說什麼不好聽的,影響自己的心情。


  就不知道,人家城主大人什麼手筆呀,這位不過是過來調查的。還沒等這位告辭呢,人家城主大人派過來的第二位就又到了。


  這位就不是太貴能夠打發了,進門就直接拜見少夫人的,喬木摸著鼻子沒耐何的露面了。有的事情就是躲不過的。


  笑吟吟的抱起王嬤嬤手中的平哥:「內務官大人多忙呀,怎麼還有時間過來新街這邊,怕是喬木同平哥為內務官大人添麻煩了吧。」


  這話說的這個客氣,不過不影響人家內務官傳達城主大人的口諭。雖然面對和和氣氣的夫人,很不好意思把城主大人的原話說出口,誰讓他就是個傳話的呢。


  不過倒是可以給夫人一個面子的,看看周遭的人,咳嗽兩下。


  太貴管事直接就把身邊的下人與無關的人都給帶走了。


  內務官心說,如此他也算是投桃報李了,對得起夫人這份客氣:「咳咳,夫人客氣了,能為城主大人同夫人小世子做事是下官的榮幸。」


  喬木:「大人太客氣了,城主大人有何示下,還請大人明言。」


  內務官:「咳咳,城主大人口諭,少城主不在城裡,還請夫人照顧好小世子。」


  內務官說完這話,臉色都是尷尬的,可以想見,城主大人說這話時候肯定語氣不是如此的平和。


  喬木不用看內務官的臉色都知道他家公公大人對她的態度,看孩子還把孩子塞到侍衛所受氣,不管是平哥因何受委屈,同他這個親娘都脫不了關係。


  內務官:「城主大人有言,夫人若是在這邊無事,就早早的回城裡。」


  喬木:「咳咳,多謝大人特意過來一趟,喬木都明白的,謝過父親大人的提點,不過這邊的事情還需要些時日,一時間喬木還要在新街這邊駐留一二,還請大人同父親大人言明。不過喬木定然會謹遵父親大人的吩咐,好生的照顧平哥的。不敢讓父親大人為此憂心。」


  這個問題嗎,內務官那也是沒有權利過來把少城主夫人給押送回去的,頂多也就是過來傳話的,只不過是從來沒有見過敢對城主大人的口諭駁回的而已。夫人有魄力呢。


  內務官:「如此,下官告退,下官會轉達夫人的意思與城主大人的。」


  喬木:「您大老遠的過來一趟,怎麼能如此就走呢,還請喝口熱湯暖暖身子。」


  這個就太可氣了,不過他可沒有這個福分,城主府那邊還等著他的回話呢,沒能請回小世子,說不得還要被城主大人遷怒呢:『不敢,不敢,多謝夫人美意,下官告退。』


  喬木:「既然如此,大人還請慢行,這邊有些為夫人大人備的些許物件,請大人連同帶回城主府。多謝大人。」


  內務官忍不住抬頭看向少夫人,這個給城主大人送禮,管用嗎。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呀。


  喬木:「少城主外出巡邊,都是帶回來的一些特產,特意吩咐下來,為父親大人送過去的,不是多貴重的東西。」


  內務官心說,少城主外出巡邊,才幾日,這就送回來特產了,話說少城主可真是公私兩不耽誤呢:「是少城主惦記城主大人。下官定然轉達夫人同少城主的意思。告退。」


  喬木這才客客氣氣的把人送走了,深吸口氣,男人不在身邊,可真是沒有底氣呢,不然自己訓練兒子,何至於還要被老公公當后媽一樣防著呀。


  捏捏燕小包子的臉蛋:「都是為了你」


  說完就把城主大人這段費放下了,她是過來放鬆的,可不是給自己增加壓力的。


  看著新街那邊穩步發展,作為大地主喬木心裡樂呵著呢,每日什麼都不做,就看著新接的人流量,喬木就能算幾處自家這些店鋪的進項。


  話說還真是沒想到她喬木還能在這邊有個事業的小高峰。


  太貴:「夫人,如此對待城主府那邊的人好嗎。」


  喬木:「沒什麼不好,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麼,再說了,我這個親娘還能委屈了兒子不成,城主大人心裡肯定是明白的,不過是讓人來警告我一番,不要鬧騰的太過了而已,放心吧,接下來咱們就開始操辦燕赤,同燕青他們幾個的親事就成。」


  太貴心說,您可真敢說,就這您都不當回事,也不知道城主大人若是知道的話,會不會氣的吐血,算了只要夫人不在委屈小主子就好。


  太貴:「少城主吩咐過,燕赤侍衛同燕青侍衛的親事分開來辦,夫人同小主子身邊不能離了人的。不知道夫人是準備先操辦施慧同嫵媚哪個的婚事。」


  喬木:「我身邊的侍衛不必操心,那不是還有城主大人送過來的侍衛呢嗎,這個還是可以信任的,再說了咱們又不出新街這邊,就是侍衛所那邊的人也不會讓咱們有個萬一的。」


  太貴聽著就頭皮發麻,一看夫人就要作妖:「所以夫人待如何。」


  喬木微微一笑:『我就是想著,操辦婚事什麼的一次一次的太麻煩了,索性一起辦了吧,不然咱們總不能來回的在新街同少城主府那邊折騰呀。』


  太貴萌萌的,一起操辦:「可是不是太亂了,奴婢怕是有負夫人所託。」


  喬木:「不是這麼說,太貴呀,你忘了咱們燕城以什麼著稱。」


  太貴:「還請夫人明示。」希望夫人不要搞得太大,少城主不在城裡,若是在惹惱了城主大人,可是沒人給少夫人兜著的,為何覺得頭皮發麻呢。


  喬木:「咱們燕城雖然以我大晉子民為主,可在燕城居住的人大晉子民也不過是十之四五而已,這燕城北門之外的族群也佔了一半呢,不過民族紛雜單一而論,同咱們大晉子民比起來,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太貴忍不住給自己到了杯水灌進去,開頭就這麼大氣,事情怕是不好辦。


  喬木:「我是想著各族的婚禮都不一樣的,我即便是想給施慧他們幾個弄最大的,最隆重的婚禮,可在各族的眼中怕是也各有其不足,因為大家的觀點不一樣嗎。所以索性大夥攙和攙和,弄個不一樣的婚禮好了。」


  太貴眼角都抽抽了,可憐的燕赤燕青幾個侍衛,成一次親容易嗎,就這麼讓夫人攪合著,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喬木:「你那是什麼表情。」


  太貴:「奴婢就是覺得夫人想的可真是遠,奴婢遠遠不及,這就是傳說中的遠見呀。」


  喬木點頭,說的正好,他就是要給新街這邊弄點熱鬧的特色出來,多好呀。接著就說了:「所以大家一塊舉行婚禮好了,在小廣場上。」


  太貴噴了,口中的茶水堪堪避過了喬木。不然怕是要直接領罪了。


  喬木:「有這麼激動嗎,不太出格呀,我雖然在這邊的時間不長,可也知道山民婚慶都是如此的呀,沒那麼多的講究的。」


  太貴:『不是,是奴婢少見多怪,這不是沒有夫人的見識嗎。』


  喬木怎麼聽太貴這話說的都言不由衷:「你覺得如何。」


  太貴:「夫人呀,奴婢就是擔心,難道新郎不會認錯了自己的新娘嗎。」六對新人呢呀,夫人這不是活作嗎。


  喬木:「四對,就咱們府上發嫁的四位新娘而已,那邊的兩位自有他們的長輩為其操辦的。至於你說的認錯新娘怎麼可能嗎,若是連自己的媳婦都認錯了,他們索性不用娶了。」


  太貴黑臉,那是女方沒臉嫁人了吧,若是真的能夠一眼就認出來,那才是要浸豬籠呢好不好。就不該讓夫人這麼散發的胡思亂想才對,是她的錯,幹嘛把這麼高端的問題,詢問到夫人的頭上呢,這不是同自己過不去嗎。


  喬木:「我就想著,白日里讓他們從府上發嫁,到了他們自己的府上,略用些水酒就好,然後晚宴都一塊設在小廣場上,弄個流水席什麼的,也不用太精緻的菜肴,到時候官場這邊弄點篝火,幾位新人在出來一起熱鬧熱鬧,你看怎麼樣。」


  太貴心說,真不怎麼樣,您把人家最重要的洞房花燭夜都給耽誤了,燕赤侍衛那不得恨死您呀。


  喬木打算的美美的:「酒席就讓喬管事張羅,算是我這個夫人給他們幾個侍衛的賀禮了,到時候書生也好,侍衛也好,熱熱鬧鬧的接觸一番,改日你看咱們新街這邊什麼模樣。大家都是新喬遷過來的,借著喜事大家認識認識有什麼不好。」


  太貴深吸口氣,幸好不用人家自己花銀子置辦酒席,不過洞房花燭呢,怕是還是不好交代。


  夫人的想法倒是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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