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刺殺
這人呀就不能惦記一樣東西,或者一件事,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如王上那樣身份地為的人就更不能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在朝堂上的沒有臣子迎合這位的官員。王上那也不是就把這點心思給滅了。
尤其是燕城的仙宮,傳的越來越邪乎的時候。京都這邊的王上那就抓心撓肝的。
這事擱不住想。尤其是一個遲暮還嚮往長生的掌權人。王上想法很放飛的。
為什麼他的駐仙台修建的如此不順暢,是不是因為少了仙人坐鎮。
為什麼燕城兩個多月就平添了一座仙城,是不是因為燕城真的有這份仙緣。
仙緣這東西誰給燕城帶去的,無疑又繞道喬木身上了。理解理解,就想成,因為燕城有仙人坐鎮,所以才能建築仙城。
完全就沒有想過,兩個月建造仙城,那都是百姓美化出來的玩意,根本不可信的。
當初祭天,祭祖那可都是祭出來異象的人,難道燕城那麼多的官員還能一起看錯了不成。
這事當初燕城主就不承認,當時王上不過是笑笑,沒放在心裡,可如今王上不那麼想了,那是燕城主想把仙人留在他們燕城呢,
不然為何燕氏怎麼就給少城主定了這麼一個沒有家族,沒有出處的女人當兒媳婦。
想想都是坑,都是計謀。這燕氏藏得到深,根本就沒有嘴上說的那麼忠君。
燕城貢米不到,王上可都沒有想這麼深過。反倒是因為燕城傳了喬木這麼一個名聲,讓王上警醒了。
不知道朝臣們要是知道王上這點想法,是不是能安慰點。
可惜也安慰不到哪去,作為一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帝王,那就沒有想辦辦不成的事。
人家連駐仙台都敢讓軍隊辦,何況是往京都迎個女人,之所以用這麼一個字眼,那是因為王上很是敬重仙人的。
所以王上背著朝臣出了昏招。
齊氏能作為四姓之首還當了王上,那肯定是有自己的力量的,王上自己手裡有人,還是那種吩咐一聲,不問對錯,直接辦事的人。
京都這邊一聲令下,所以喬木現在就遇到了人生中的危機,刺殺。
這可是傳說中的刺殺呀。喬木都驚了。這事竟然發生在她身上了。什麼時候她都能重要到這份上了。
當然了眼下還是安全要緊。顧不得伸脖子,看外面的武俠表演了。
趕緊把閨女抱緊,使勁的扶著馬車的靠背,可想想又不對,從荷包裡面掏出來皮筋,拿出來兩根特質的武器,這東西好久沒用了手生,
思喜瞪著大眼睛,特別的興奮,好久沒有這麼多人陪著她玩了。委屈的看著她娘:「我還要看。」
喬木發愁,這孩子有點傻,這能是好看的嗎。在看看兒子哪去了。
趕緊掀開帘子,想要把平哥給拽進來,就看到自家四歲的兒子,大馬金刀的坐在馬車外面觀戰呢,就份這份淡定,就能把外面的賊子給鎮住,
那是別人兒子能這麼誇,換成自家兒子,喬木就恨自己教育的不到位呀,還是傻呀,這不是找死嗎,回頭得好好地教導。
急死了:「你給我進來。」
平哥:「娘,進去,有兒子在呢。」這話說的那個落地有生。
同刺客近戰的侍衛,聽到小世子這麼稚嫩卻充滿信心的一聲,身上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就把刺客逼退好幾步遠。
喬木心說不知深淺的東西,回頭好好地教教孩子,什麼熱鬧不能湊。太鬧心了。
思喜還爬著勾著的往平哥那邊撲:『我要看,我要看』
喬木氣的翻白眼。都是不懂事的熊孩子。
王上雖然不咋樣,官員也不咋給力,可手下這群死士還是很當用的。
聽聞人就在馬車裡面,立刻就逼上來幾分。護著平哥的侍衛見勢不妙:「小世子帶夫人先走,屬下們斷後。」這就是要撤。
喬木也是聽出來了勢態對自己不太有利,理智上有孩子在呢,肯定是安全為主,可讓別人的命在前面頂著,她心態沒那麼淡定。
護著思喜掀開車簾跟兒子一起在馬車上,她倒要看看誰這麼作死到燕城來刺殺她。關鍵是沒仇人呀。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做不出來呀。
侍衛都著急了,這都是什麼主子呀,這還有往外湊熱鬧的。小世子就算了,夫人也這麼不懂事。
喬木冷眼掃過傳說中的黑衣人,有病呀,大白天穿這樣,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做賊的。服裝就是差評。
侍衛:『少夫人,還請去馬車裡面。』
這聲少夫人,讓那群黑衣人都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攻勢更凌厲了,還有人壓著嗓子喊:「掠人,快撤。」
喬木聽見了,對著刺客嚷了一句:「沖著我來的,要活的要死的,說清楚了,別打了,我配合著走不就是了嗎。」
話音剛落,一陣疾馳的馬蹄生就過來了,就聽燕少城主冷聲說道:「蠢貨。」
這無疑是罵她的,不過喬木還是激動地差點撲過去。孩子爸來了,沒有比這個更安心的了。
不過燕少城主沒有給夫人撲懷裡求安慰的機會,根本就沒下馬,長刀出鞘,一刀一個又恨又快。恨不得一刀屁出來條橫溝。
燕赤後面跟著說道:「少城主吩咐,一個活口不留,全滅。」
敢動他燕陽的夫人兒子,簡直是作死呢。
好吧,不是燕陽這邊功夫比人家高多少,關鍵是人多,少城主還親自下場戰鬥,氣勢上去了。
對方立刻扯呼。不過沒走了,人家燕陽那是真的一個沒放過。
最後一個刺客倒下為止,燕少城主就帶著人悶頭髮盒飯了,兩句詢問誰派你來的都沒有。
根本就不需要問,直接就發盒飯。很暴力很血腥。
不是喬木不知道好歹,可真的吐了,這個跟砍馬腦袋不一樣呀。
思喜小姑娘看著親爹的長刀,也興奮不起來了,蔫蔫的,不叫喚了。
也就是平哥這個小爺們還能挺住。
燕陽長刀滴血,過來的時候,就把兒子給抱了一下:「好樣的,不愧是我燕陽的兒子。」
喬木吐夠了,緩過一口氣來,就聽到這話,立刻反駁:「不許你亂說了,孩子都教傻了,遇到危險得躲。」
吐得沒啥力氣,說話也不咋有精神。
燕陽冷哼,那就不是他燕氏子弟的做派。
把思喜抱過來:「閨女不怕。」思喜摟著燕陽的脖子,不怕了。不過也沒有平日高興。一看就是嚇到了,燕少城主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燕陽對著喬木就沒有這麼好言好語的安慰了:「蠢死你,是不是直接跟著人家走了。」
喬木委屈死了:「緩兵之計懂不懂。」
燕陽咬牙切齒的還緩兵之計,就是蠢死你。好吧,這畫風真的不對,沒有安慰就罷了,經過了這麼一場生與死的考驗之後,竟然還要吵架。
喬木不樂意了,直接掀帘子進馬車了。不過因為腿軟腳軟,氣勢不怎麼強。
燕少城主陰冷的看著地上的血跡:「把這些人給我吊到燕城的城門外」
說完才抱著閨女兒子進馬車。帘子放下來,燕少城主一身的冷氣,馬車都遮不住。
不過還是大手一圈給喬木也攏到懷裡了。幸好胸口夠厚實,能把娘仨都抱住。有些事情不用開口的。
沒人知道燕陽遠遠地看到媳婦、兒子、閨女在馬車被人圍著砍是什麼心情,把這些人碎屍萬段的心事都有。
跟喬木說話,那就是想要證明喬木沒事。
喬木也沒有外面時候那麼堅強,手軟腳軟的在燕陽的懷裡,就是嘴巴有點欠:「我都不知道被你抱著安全點,還是噁心點了。怎麼那麼血腥呀。」
這話能聽嗎,喬木接著說:「肯定會做噩夢的。」
女人就是女人,連這點血腥都看不得,燕陽:「蠢女人,多吃點豬血就好了。」
說完喬木扒著馬車窗口就又吐了。有這麼說話的嗎。
燕陽小心的給喬木拍著後背:「有什麼可怕的,想想平哥,想想思喜,想想我,沒有你們會瘋的。」
喬木想這大概是她這輩子聽到燕陽唯一的情話了。可惜守邊沒有錄音機,沒能錄下來呢。因為這句話,喬木都想不起來燕陽發盒飯的樣子了,靠著燕陽,拉著平哥的小手,懷裡是閨女,安穩的睡著了,連個噩夢都沒有做。
新街這邊的府門口,侍衛們就看到少城主用高難度,一個人把少夫人娘三給抱進府里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夫人受傷了呢。
至少老大夫過來的時候,就匆忙忙的,夫人遇上刺客了,聽了就心驚膽戰的,燕陽在床邊示意老大夫過去:「給他們看看是不是受驚了。」
那就是沒受傷,老大夫鬆口氣,夫人是好人少城主也是好人,好人肯定有好報的,老大夫挨個忙活一陣子,就親手去熬壓驚湯藥了。
燕少城主這邊守著睡覺的娘三,想說他才是需要壓驚的那個,眼睛都不眨,就怕娘三突然消失了。那場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以後再也不能讓娘三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慶幸把神木給喬木帶著呢。從來不知道他燕陽還有這麼軟弱的時候。
老大夫熬藥的時候,真的熬了四碗,燕少城主難得看著葯碗皺眉頭,這老頭真的神到看一眼就能知道他受驚了。
老神醫:「少城主喝一碗吧,您的臉色比夫人難看多了。」
好吧,就不該搭理這個老頭,燕少城主手起碗落,一口就把葯給幹了。
然後哄兒子,閨女,夫人喝葯,看著三人暈乎乎的睡下之後,燕少城主才放心點:「怎麼總是睡呀。」
老大夫:「驚嚇到了,夫人一個女子,哪裡見過這等場面,小世子雖然很不錯,到底年歲小呢,女公子就不用說了,不過少城主不用擔心。過幾日就好了。」
燕少城主應了一聲。是他保護的不好。燕少城主認為新街這邊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任誰都知道,新街這邊侍衛營的存在,別說他給夫人身邊安排的侍衛了。
因為刺殺的事情著急城主府把事情弄清楚,沒等喬木醒就直奔城主府了。
結果,少城主走到半道上,新街這邊就又出事了。
新街那邊的住所竟然被刺客給圍了,這是要強攻。
燕少城主聽到這話的時候,氣的眼睛都冒煙了,多蠢的人敢如此小看他燕陽。才剛發誓不讓老婆孩子在碰上這種事情呢,竟然轉臉就又碰上了,讓他燕陽的臉往哪放。
燕少城主喉頭凝血,咬著后槽,恨不得調支軍隊去給這群蠢貨示威,當他燕陽什麼人,竟然敢在燕城公然強攻了。
喬木半睡不醒的呢,被人喊起來,又有刺客,心裡別提多不耐煩了:「還有,少城主呢。」
來福:「少城主剛去城主府了,走了一個時辰。」
意思就是,少城主肯定需要一個時辰以後才能回來呢,這還是最快的,指不上。
喬木打起精神來,自己應付吧。不過為了避免燕陽說她蠢,沒敢出門,問人家要死的活的,自己配合。
心裡還是有點底的,剛經過一場刺殺,身邊的侍衛不會少了。而且新街這邊的侍衛營,能堅持十分鐘,就能把外面的刺客給圍了。
在這邊刺殺她們娘三,其實不如圍攻少城主府方便呢,這些人真蠢。
平哥醒了,思喜沒醒,不過喬木一直都抱著閨女呢,這時候不能分散,省的保護他們的人也分散了。
平哥一如既往的有燕氏子弟的風範,幾分鐘后,就聽到外面侍衛營的人喊:『少夫人莫急,我等護衛來遲。』
平哥:「把賊子全滅了,一個不留。」
好吧跟他老子一樣的威風八面。這麼血腥的話,這麼稚嫩的口裡說出來,喬木心說,兒子她算是徹底教不了了,他們學的不是一個系統的東西。
燕陽回來的時候,戰場都打掃過了,被媳婦兒子埋怨了一通,怎麼趕回來晚了。
燕少城主心裡憋氣的就別提了,誰能想到賊子如此猖狂,竟然在不到兩個時辰之內,對他燕陽的媳婦孩子刺殺兩次。簡直是奇恥大辱。
當著喬木的面,雖然沒說什麼,不過燕少城主確實窩火了。
失去冷靜之下,差點讓人把這些刺客的屍首,列個仇人單子,挨個送過去。那是全面宣戰的節奏呢。
幸好城主大人來了,燕陽才把心火給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