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回憶
陳凡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夏銘原這個問題,他自然不可能將一元化三氣內功心法的存在,說出來。
見到陳凡一時沉默,夏銘原自然也能恍然過來什麽,他這一問也實在太唐突了,當下,他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多謝救命之恩,”此時,那四位夏家弟子滿臉感激之色的,紛紛對著陳凡開口。
他們也是極為的激動,看樣子都差點沒要直接對著陳凡下跪。
確實,他們對於自己的受傷情況,還是十分清楚的。
他們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對於身體的感覺,竟然是十分清醒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時刻承受著一種非人的折磨一樣,而他們偏偏就不能動。
他們清楚,如果他們能動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直接選擇了自殺了。
此時他們被陳凡救了回來,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陳凡直接從地獄當中拉了回來一樣。
“你的醫術太厲害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肯定死定了。”
“你是不知道,我們雖然昏迷不醒,但是時刻都在承受著一種十分可怕的折磨。”
這四位夏家弟子紛紛的說著,看起來仍舊一臉的心有餘悸之色。
最後,四人的目光一定,凝視在了陳凡的身上,齊齊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陳大哥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了,我們願意為陳大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凡一時間倒是擺擺手,然後說道:“這話說的太嚴重了,我也算是夏家的一員,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對了,你們都說一下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吧。”
四人的口中都同時嗯的應一聲,然後紛紛的開口出來。
“當天,我們和藥材商趙亮約定好了時間,去倉庫搬藥,但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趙亮竟然忽然間就反悔,直接將藥材的價格提升了十倍。”
“還能這樣做生意的嗎?我們自然是當場就和趙亮理論。”
“趙亮似乎也有些害怕我們,他和我們沒說幾句,就直接走了。”
“我們當時就在倉庫裏麵,既然趙亮走了的話,我們當然不可能就那樣走了,要知道,訂金我們也都已經付過。”
“然後就在我們要搬走藥材的時候,忽然間走進來了兩個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四位夏家弟子的眼中,似乎都是十分有默契的齊齊閃出一絲驚懼之色,看起來一副好像是看到了鬼似的樣子。
“他們是什麽人?”夏銘原問道,其實在心中已經不由有了猜測,應該就是毒人了。
“我們不知道。”這四位夏家弟子齊齊搖頭。
眼中的一絲驚懼之色,似乎也更濃鬱了幾分起來。
“在看到那兩人的瞬間,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忽然間覺得身體一陣發涼,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
“你說一下這兩人的長相外貌,重點說一下他們的麵容神情。”
一直沉默的向稟遇忽然開口。
這四位夏家弟子看看夏銘原和陳凡,對於向稟遇他們倒是沒有見過。
“說一下,”陳凡說道。
當下,這四位夏家弟子這才通通露出一副回憶之色的樣子開口。
“眼睛直勾勾的,目光呆滯,而且,臉色好像異常的白,嘴唇上也沒有什麽血色……”
“難道……”
這四位夏家弟子這樣回憶,忽然間身體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難道我們是碰上鬼了不成?”
向稟遇說道:“你們不是碰上了鬼,但是對方也跟鬼差不多了。”
說了這樣一句之後,向稟遇的目光看看陳凡:“現在就幾乎可以肯定了,對方這兩人肯定就是毒人無疑了。”
“毒人?”這四位夏家弟子不由自主的齊齊一怔。
陳凡看了看這四人:“後來呢,你們繼續說。”
“嗯。”四位夏家弟子齊齊點頭,接著說道。
“當時我們第一眼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就生出了不好的預感,讓他們離開,但是,這兩人不但不離開,反而一步步朝著我們走來,忽然間,他們就出手了。”
說到這裏,刷的一下,這四位夏家弟子的眼中,都是直接閃動而起一抹極為濃鬱驚恐之色。
聲音當中都仿似不由自主的帶著幾分顫抖。
“當,當時他們一動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們的眼睛好像變了,瞳孔變成了蛇眼那樣,當中一個人的眼睛好像還有兩個瞳孔……”
“當時,我們就直接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們就算是武者了,也連反應過來的念頭都沒有。”
“然後,我們就感覺到身上一陣劇痛,然後就倒下去了。”
“我們知道自己不能動了,也應該是昏迷了過去,但是很奇怪的是,對於身上的傷口,卻能感覺的異常清楚,能感覺到一陣陣十分強烈的劇痛……”
“幸好,現在我們沒事了,不然的話,那種感覺簡直都好像要將人的靈魂給直接撕扯成碎片一樣……”
這四位夏家弟子口中紛紛說著,也仍舊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後怕。
向稟遇露出了一副沉吟的樣子,一時間,喃喃自語:“眼睛會變化?當年的毒人,倒是沒有這種情況……”
陳凡問道:“怎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向稟遇說道:“如果眼睛會出現變化的,倒是跟獸人有點關係,而且速度也快,幾乎百分之八十,就可以肯定是獸人,但是會讓人中毒這一點,則應該是毒人的手段……”
說到這裏,向稟遇朝著這四位夏家弟子問出一聲:“你們可以肯定當時隻有兩個人,沒有第三人嗎?”
這四位夏家弟子齊齊的搖頭:“我們可以肯定,當時在倉庫裏麵,空間非常的大,幾乎藏不了人,的確隻有兩個人。”
“那倒是奇怪了。”向稟遇的眼中也不由閃動而起一抹驚疑不定之色:“照這樣看來的話,肯定是萬春秋又玩出了什麽新花樣了,這可不是好事啊。”
“新花樣?”夏銘原聽到向稟遇這樣一說,莫名的,心中也不由有幾分緊張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