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放過我
“兩清?”
葉澤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就像是聽到了什麽無比好笑的笑話一樣。
“陽夏你跟我說兩清?”
“當初爬上我的床的人是你!跟我發生感情的人是你!勾起我對你所有的回憶的人還是你,你現在跟我說你要和我兩清?!”
他嘲諷的笑著,像是在笑他自己又像是在笑我。
他一邊笑著,一邊踉蹌的後退好幾步,靠在大門上。
“你欠我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你知道麽?!”
他低著頭,可是我分明看見他的眼角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
我的心痛如刀割,我都想走向前去抱抱他,告訴他這些話都不是我內心所想,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一直這樣糾結下去有什麽結果?
就算他喜歡我又怎麽樣?!他最後還是要跟別的女人結婚生子,他未來的人生裏麵根本就沒有我的一席之地!
既然從一開始就已經清清楚楚的知道了結果,那我為什麽還要飛蛾撲火死死地糾纏著過去不放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
我的臉上揚起了一抹蒼白的笑。
我開始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一起脫掉的,還有我的自尊和我的情感。
我在他麵前赤身裸體,麵無表情。
“你現在就可以拿走你想要的了,我一定不會反抗。”
我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
我的餘光瞄到了他的臉,他的表情很受傷。
“陽夏在你眼裏我的感情是不是就隻是這樣?!是不是對你來說我就隻是這樣?!”
他冷笑著看著我,就像是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我死死的咬緊牙關不說話。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還清楚你欠我的了?!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嚐還可以!那你就這樣還一輩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和我坦誠相對。
我閉上眼睛,不想去看,而他直接把我按在牆上。
他粗暴的吻著我的嘴唇,我甚至能夠聞到口腔裏那股濃重的血腥味,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我沒有反抗,這是我欠他的,我該還!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閉著的雙眼,那曾經我為之傾倒的美好容顏,此時此刻,除了心痛再無其他。
他用力地揉搓著我的前胸,沒有任何前戲,粗暴地貫穿。
我忍受著來自靈魂深處的屈辱和疼痛,他掐著我的下巴用力地在我耳邊喘氣,身上的快感和痛感一起襲來,讓我頭腦短暫的空白。
他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直接釋放。
完事之後他是毫不猶豫的從我身體裏麵抽離,我體力不支,直接靠著牆癱軟下去。
雙腿的肌肉還在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而不停的抽搐,顫抖,下半身的浪潮退去後是劇烈的疼痛。
可是我死死咬住下嘴唇,什麽都沒有說。
他穿上衣服,毫不猶豫的走了,臨走之前也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話語。
門重重地被關上。
而我的房子裏散落了一地支離破碎的衣服和我行將就木的心。
他走了很久很久,直到連腳步聲都完全聽不到了以後,我才敢放肆的放聲大哭。
我知道,我跟他之間關於情感的那一部分是徹底終結了。
以後不管我們之間會以一種什麽樣的關係維係著聯係,都不會再涉及愛情。
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和初戀。
卻在一個並不完滿的陰天,徹徹底底的結束。
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風,瞬間暴雨傾盆。
葉澤給我帶來的身體上的創傷一連三天和上腿都能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疼痛。
就像是我的心一樣。
後來的一段日子裏,他沒有再來找過我。
我知道他應該很忙。
很快就要立冬了。
在飄著冬雪的季節,他即將迎娶自己的新娘,那個時候就真的君已陌路了。
徹底失去葉澤的日子裏麵,我已經習慣了白天睡覺,晚上工作。
也許是因為自己打心底裏的悲傷,所以寫出來的東西也不盡如人意。
準確來說是不盡如自己的意。
劇情能有多悲傷,就會寫得多悲傷。
比起白天,我更不願意麵對黑夜。
而我卻在用自己的方式懲罰著口不對心的自己。
我開始變得越來越自閉,能不出門就盡量不出門,我也能讓我出門的,恐怕隻有去醫院看望外公了。
我原本以為自己沉靜下來的心,不會再有任何觸動,可是直到天上開始飄第一場雪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冬天真的來了。
他就要訂婚了,而我,我將會變成一個路人,徹底消失在他所有的情感記憶裏,就像露娜或者是他其他前任一樣。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內心始終有一絲絲遺憾,大概是因為我這個所謂的前任,其實從來沒有被他承認過吧。
最近的身體情況變得很奇怪,明明什麽地方都沒有去,但是總感覺自己的身體疲憊得非常快,而且體溫也比以往要高很多,我猜想大概是冬天來了換季,所以感冒。
我沒有去醫院看過,像我們這種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去。
最近一次出門是在手頭上的劇本完成的時候。
每個月。支撐我像個人一樣出門的恐怕就隻有簽約的時候了。
下過雪的街道,比下雪的時候還要寒冷,我我成一個麵包一樣,慢慢的走出門去。
世貿大廈那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建設施工,以前和葉澤開車壓馬路的地方一切如常,變的隻有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罷了。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簽約我並沒有著急著走,因為外麵太冷,所以我在咖啡店裏點了杯熱咖啡。
等到四肢都已經回暖之後,我才緩緩的走出門去。
因為寒冷,而我穿得又笨重,所以步調很慢,很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突發奇想的,想要去看一看世貿旁邊正在裝修的建設。
剛走過去,就被一個人撲倒在地,隨即從上麵重重地砸下了一塊水泥板,距離我隻有幾厘米。
還好我穿的厚,身上沒留下傷口,而那個關鍵時候推了我一把的人卻被掉下來的碎石塊砸到了手臂。
我整個人還處於懵逼狀態,沒有回過神來,那個人立刻把我抱到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