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說出來
“茲茲!”同時,鬼鮫的戒指響了起來,鬼鮫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關掉,可是手碰到戒指的時候卻還是打了開來。可是裏麵傳出的聲音卻讓他更為愕然,因為戒指有限,所以斑每次都是讓零傳達消息,這次的聲音,居然是斑本人的?
“鬼鮫,你現在在哪?”斑一聽到通訊被打開了,便開門見山的問,這表明他極為焦急。
“……正準備去捕捉四尾。”鬼鮫一邊聽一邊在猜測著斑的目的,這種時候,斑就出現了?以“曉”的成員的身份?
“四尾?”斑不明意義的停頓了下,“你們之前在砂忍村?”
鬼鮫呆了下,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啊,是,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沒聯係上鼬而已,真是奇怪了啊。”斑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卻又像是在說給鬼鮫聽,隻是,無論是哪一種,都讓鬼鮫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提了起來。“鬼鮫,別忘了我們最初的願望,為了這個,我們已經舍棄了很多東西,已經臨近目標,更是不可以有任何差錯,否則怎麽對得起那些犧牲掉的人?你應該明白的,鬼鮫。”
“茲茲……哢……”
通訊戒指被關了很久之後,鬼鮫依舊愣在原地,以前……所犧牲的一切……他的願望……看來,這樣安逸的日子,是時候該結束了。
“可惡!又是一個假消息!”斑惱怒的把手中斷了氣的人摔到地上,陰狠的目光仿佛要把地上的屍體燒成灰燼!這都是第幾個了?他居然就這麽的被一群小鬼耍著玩?!“絕,你那邊有沒有什麽線索?”
“沒有。”黑絕打開節製通訊器,而白絕則看著佐助那邊,聳了聳肩說:“還能有什麽線索?那個宇智波佐助也快抓狂了吧?沒想到木葉的小子倒還是有些能耐的啊。”他們這段時間找到的都是假線索,而且有些還隻是被引導的,不是他們布置下來的。
“恩,他們似乎把這附近的一切都打聽得十分清楚,非常有利的利用了他們所掌握到的優勢。”盡管他們從逃出的由良那裏得知九尾曾經呆在砂忍村,卻沒辦法得到更細致準確的信息,而現在……
就在這個時候,白絕忽然示意黑絕看向佐助那邊,饒有興致說:“等等!看來那邊有情況呢,就是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了。”
黑絕順著白絕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一個人不知為何倉皇而逃,而佐助則一個閃身擋在了他的麵前。還沒等佐助開口,那個人便已經抖成了一團。
“不!不要!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會再動你的女人……不!男人……不不不!隻要是你|的|人我都不會再動任何念頭!求你放過我吧!”赤澤不斷的磕著頭,就是不敢抬頭看一眼麵前的男人。雖然他當時被擊中了,但是意識還在,所以非常清晰的看到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麽狠辣的把吉宗的手腳給廢掉的,而且,雖然沒有對他動手,那冰冷的眼神掃過來,便讓他感覺到刺骨般的寒冷,仿佛那淩厲的眼光能夠一瞬間把他給撕成碎片!那種讓他膽寒的目光,使得他根本不敢再逗留在不夜城,但是沒想到,即使來到這樣的一個偏僻的地方!居然也能夠碰得到?而且他還好死不死的撞了上去,並且還想要大罵?!該死的!他最近到底倒了什麽黴運?!
“一五一十的,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赤澤的話,讓佐助不由自主的想到絕所說的情況。容貌會跟他想象的,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但是……那個人身邊,怎麽可能有什麽“他的人”存在?!盡管是這麽想的,但是佐助卻無法抑製心情的煩躁,隻想要真切的確認,那個所謂的“他的人”到底是誰!
“什……什麽?”赤澤愣愣的抬起頭,根本無法理解佐助的話,但是他才稍一遲疑,便有一把冰冷的劍架在了他的項上,劍的寒氣透過肌膚一點點滲入,刺得他骨頭都生疼。
“哦?又來了一個?這次該不會是假的了吧?”水月一邊吸著水一邊走到佐助的身旁,頗有些無趣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
“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香磷一拳過去,直接把水月的頭給爆了,赤澤驚愕的看著水月的頭居然化成水消失掉,然後又很快的恢複過來,心中的恐懼不斷的攀升。
“你這個暴力女!難道我不說他就會是真的了?!”
“夠了。”佐助冷冷的斜視一眼即將要打鬧起來的兩個人,看著赤澤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微微壓低了手中的劍。“他要是有半句謊言,就交給你處置好了。”
“啊,終於可以殺一場了?雖然不怎麽夠我砍的感覺。”不屑的看了一眼赤澤,水月其實還真的是無聊過頭了,因為佐助一直都不許殺人,這讓他感到極度的鬱悶,真是,明明都是壞人,偏還要像好人一樣仁慈。
“不不不!我說的絕對不敢有半句謊言!”聽到佐助的話,赤澤再也不顧心中什麽疑惑,隻要能夠保命,說什麽不可以呢?“五天前……我和我的同伴在不夜城,相……相中了您身旁的那位小姐,雖然她是長得平凡了點,而且臉上還有明顯的胡須,但是那雙蔚藍色的雙眸卻很是獨特……”
才說到這裏,赤澤便感覺到,佐助的氣息變得更加冰冷,架在項上的劍微微的沉下了幾分,脖子上傳來血液順著劍滴落的聲音,嚇得他不敢再廢話,連忙把剩下的話一口氣說完。“然後我們用了計謀把她抓|住了,可是卻發現他是個男的,然後……您就來了……大人!真的!就這些了!沒有其他了!而且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絕沒有半句虛言!大人!請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沒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