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237章 第 你這是在做什麼東東
岳朦朧在歐陽迎風的帶動下,伴隨著那美妙悠揚的音樂,如一隻輕穎的小鳥般與他翩翩起舞。潛意識裡,她是喜歡他靠近的。只是骨子裡的驕傲讓她還保留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傲氣。
她如果沒有全身心準備好,就算在她面前這個人帶給她的感覺再好,都無法真正獲得她的身心。
歐陽迎風不得不慶幸自己的選擇,更不得不佩服自己這樣的安排。當然還要感謝之前收到的岳飛揚的簡訊提醒:「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憑藉自己這道美景簡單獲得朦朧的芳心,那我提醒你,不要做夢了。」
「看在你是真心對待朦朧的份上,給你一個建議,下載現在最流行的那道《億萬年不盡的緣》,伴隨她的舞步,歡樂的步入神聖的愛情殿堂吧。」
是的,這首哥,歐陽迎風是在岳飛揚的提醒下才勉為其難下載下來的。當時下載的時候,他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不過現在看到岳朦朧在自己面前的表現,他內心還是十分感謝自己的大舅哥的。
岳朦朧沉醉在自己最喜愛的音樂中,腦海里閃現著內心深處那個想象中的良人。在不知不覺間,腦海中的人與現實的人完美的融合成了一個,他就這麼近在咫尺,這麼觸手可及。
看到她此時的反應,歐陽迎風知道,這的確是岳朦朧最喜歡,也最痴迷的歌。他緊緊擁抱著她,頭緩緩埋下,寵溺的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俯在她耳畔柔聲輕喚:「朦朧!迎風好愛你!」
「嗯。」岳朦朧眼神痴迷的看著眼前英俊的容顏,聲音沙啞的低聲回應著,「我也……」
話說到這裡,她腦海中似乎受到了某種刺激,瞬間清明起來。看著靠自己這麼近的人,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些,讓自己與他保持足夠的距離。可惜歐陽迎風抱著她的胳膊太有力,她只是退出不到半步而已。
「朦朧!?」歐陽迎風不知道是什麼觸及了她的思緒,竟然讓她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清醒過來。他不安的叫了一聲,聲音渾厚而沙啞。
岳朦朧看著不滿的盯著他,脫口而出:「歐陽迎風,你好奸詐!」
自己竟然被他這樣算計,這傢伙到底是從哪裡知道自己對這首歌曲有著無法抵抗力量的?到底是誰出聲了自己的喜好。她不相信這些是柳春芽和乖乖透露出去的。
因為兩位死黨雖然有時候說話不怎麼靠譜,但在這種大義上,她們還是會尊重自己的。
聽到岳朦朧的話,歐陽迎風一臉無辜的喊冤:「老婆,冤枉啊?你說我怎麼奸詐了?是趁你被音樂迷醉的時候欺侮你了?還是說你陪我跳舞的時候,我把你吃干抹凈了?」
雖然自己這些手段都是為了讓她放鬆心情的,但要說到奸詐上去,歐陽迎風說什麼都不會認同的。更不會隨便承認自己在她面前真的很奸詐,一旦承認了,不是讓她對自己的戒心更重嗎?當然不行。
「那你告訴我,你是從哪裡知道我喜歡這首歌曲的?」岳朦朧才不會輕易相信他對此毫不知情,更不相信他這是誤打誤撞正好跟自己產生了默契。這種騙小女孩的事,就不要拿到她這裡炫了。
歐陽迎風硬著頭皮說:「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首歌很能夠說明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因此就選擇了它而已。怎麼?老婆,原來你這麼喜歡這首歌啊?太好了,這下我們算是找到一點共同語言了。」
說著,他還誇張的蹦了一下,興奮的在她那緊蹙的秀眉上狠狠親了一口,愉快的說:「老婆,你看,我們是真的有緣的,我們連喜歡的歌曲都這麼一至。」
岳朦朧淡然的盯著他,冷冷的說:「不要拿這種騙小女孩的話來騙姐,姐已經成熟,不需要這種虛無飄緲的東西。」
「老婆?」歐陽迎風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討好的說:「迎風沒有啦,這些都是迎風的心裡話。」
岳朦朧懶得跟他說這種毫無營養的閑話,伸手去拉他的大手說:「放開,早點出去休息。姐已經累死了。需要洗休息。」
歐陽迎風不但沒有鬆開抱著她的手,反而把她的小手一起抓過來,緊緊抱著她說:「老婆,迎風送你去浴室。」
「不需要。」她嚴厲的說,「如果你再敢這樣死皮賴臉,我就算是頂頭被通緝的風險,也要違約離開你身邊。」
聽到她的威脅,他不敢再放肆,只是在鬆開她之前,求饒似的說:「老婆,不要玩消失好不好?迎風會特別想念你的。」
「看你表現再定。」說著,趁他鬆開自己的瞬間,快速拿起睡衣往浴室跑去。在關門之前留下一句話:「你最好在我出來之前消失,姐不習慣卧室里多出一個人。」
話音還在空中回蕩,浴室的門就碰的一聲關閉起來。彷彿怕她關得慢點,就會被人搶走似的。
歐陽迎風無奈的苦笑。他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習慣,想了想他喃喃自語著:「既然你不習慣身邊多出一個人,迎風就讓你慢慢習慣我在你身邊。」
他一邊自語一邊觀察著卧室內的情景,當看到靠窗的書桌上有許多舊報紙后,那英俊的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大步走向那邊,拿起幾摞舊報紙,開始在床邊不無的地方,仔細的鋪展開來。
岳朦朧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正彎腰細心的鋪展著一層層的報紙,原本已經消散些的疲憊瞬間又布滿那俏麗的臉蛋。
她忍不住大聲問道:「歐陽迎風,你這是在幹什麼東東?」
歐陽迎風一繼續鋪報紙,一邊理所當然的回答:「為了不影響老婆休息,迎風在你旁邊打地鋪。」
岳朦朧被他的話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粗重的呼吸,漲紅的小臉讓她看起來已經達到脾氣的臨界點。只是當她看到歐陽迎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時,內心的柔軟似是被一根細長的針狠狠的扎了一下般。
她重重的呼吸著,很快就從剛才的憤怒中恢復過來,淡聲問:「到底要怎樣你才會讓我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