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意外之吻2
毫不猶豫的後退了好幾步,隻聞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響起,可是帝迷蝶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捂住鼻子就狂奔了起來。而房間裏的男女正激情高昂的做著人類的原始運動,壓根就沒聽見偷窺者的離去。
一路狂奔,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郊外。鼻血早就已經幹涸,所以累得扶著樹幹喘氣,可帝迷蝶的腦袋裏不時回放剛才的那一幕,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尖叫聲不斷的在她的耳朵裏回蕩。想著想著感覺她的鼻子又開始犯癢了。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一隻手捂住鼻子,一隻手拍腦袋,帝迷蝶第一次覺得記性好當真不是什麽好事。要繼續想下去,她估計是第一個因流鼻血失血過多而死的人。可是無論她怎麽拍,女人那波濤洶湧的胸部、痛苦而愉悅的呻 吟聲,就如鬼魅一般陰魂不散。
暗自歎了口氣,站直了身子,幹淨利落的一個轉身。猛地,她的瞳孔裏出現了一張放大的俊臉也就算了,她的嘴唇還碰到了一個溫潤的東西,溫軟的觸覺讓她的心跳得非常的厲害,甚至都忘記了動彈。
男人眼裏閃過一抹冰冷的戲謔之色,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她,一隻手扣住她的頭,然後趁她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深深的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帝迷蝶一驚,總算是回過神來,使勁的想掙紮,奈何男人抱得太緊,她的手根本就掙紮不出來。一怒之下,張口就罵,卻給了男人可趁之機。他的舌頭如潛龍入海一般靈活自如的糾纏著她的舌頭。
羞得帝迷蝶漲紅了一張俏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她既羞又惱,奈何男人力氣好大,加之自己整個頭都動彈不得,剛一抬腳,男人就把她的腿給夾住了,然後整個人都被男人抱在了懷裏,弄得她完全像是在投懷送抱一樣,更加的動彈不得,隻能仍由男人為所欲為。
羞惱過後,總算是找回了一絲神智的帝迷蝶,支支吾吾的從喉嚨裏發出聲音抗議,奈何男人越吻越深入,根本沒有回應她的意思。支支吾吾的聲音越聽味道越是不對,隻得打住。
開始的時候,帝迷蝶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男人咬破了,非常的痛,似乎他很生氣的在懲罰她一般。可她完全沒有弄明白她到底哪裏得罪他了。直到知道自己反抗無效之下,索性也就不掙紮了,就當是被特大號的蚊子咬了一口算了。
當月未弦跟著帝迷蝶來到那個所謂的嫣然房間的時候偷窺的時候,當他明白房間裏正在進行的肉搏時,差點沒有暴走。而那個女人還看得津津有味,一股無名火在他的胸中升騰了起來。忍到現在已經到了極限。本想教訓一下她,卻不想她忽然轉身與他唇瓣相接。
那良好的觸覺讓他心頭一跳,心不及思索整個人吻了上去,盡管吻的時候帶著懲罰的意思一點都不溫柔,卻也忍不住沉淪了下去。當她不再反抗的時候,他也不再粗魯,情不自禁的輕柔了許多。在這一刻,他忽然產生了一種想法:把這個女人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永遠!
不再掙紮的帝迷蝶忽然發現自己的唇瓣不痛了,反而傳來酥麻感,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發軟,然後輕輕發顫了起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開始朦朧了起來。還好,男人是抱著她的,這才避免了摔倒的危機。經過觀察,男人就是月未弦,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終於,帝迷蝶動了。用她積攢已久的力氣,一個膝蓋骨送到了月未弦的肋骨上麵,身子一旋,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和他那溫潤的唇瓣。心裏卻有那麽一絲的不舍,身子更是因為男人的親吻而變得乏力,猛然一使力,腳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月未弦沉浸在那美妙的觸覺當中,猛的一吃痛,才知道女人並不如他一般享受彼此的美好,剛才熄滅的怒火刷的又升騰了起來。正想發怒,卻看見女人要摔倒,趕緊一個猴子撈月把帝迷蝶給抱在了懷裏,讓讓她避免了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機會。
看著男人再次放大的俊臉,帝迷蝶本就嫣紅粉嫩的俏臉羞得差點沒有滴出血來,一雙微腫的紅唇顫抖著,顯然受驚不小。而被男人抱住的她都忘記了要如何掙脫開他的懷抱。
尤其是她的視線正好落在了男人的唇瓣上,明明彼此的唇還有一段距離,可她剛才那柔軟細膩的溫潤觸覺讓她心尖為之一顫,身子情不自禁的微顫了起來,卻還不得不裝著自己很生氣的樣子,為自己鼓起道:“放開我。”說完,連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男人再次吻她。不可否認,剛才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不是很抗拒。
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甚至剛才女人那一腳她都不打算再計較了。尤其被她抱著的女人身子微微發顫,卻不離開,這讓他的心情非常的好。看來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這個認知讓月未弦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道:“你確定?”說著,然後他的俊臉再次向著女人靠近當中。
望著持續放大的俊臉,帝迷蝶的心跳撲通撲通狂跳,差點沒有從嘴巴裏跳出來,死命的往後仰,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就在人家懷裏根本沒地方逃,急得尖叫道:“月未弦,你……你是不是想再被我炸成獅子頭啊?”語無倫次才某人終於開始威脅了起來。
一想到上次的戰績,帝迷蝶的勇氣刷的一下就回來了。對啊,她不是有很多的攻擊手段嗎?至於跟個弱女子一般任人宰割嗎?一想到剛才的一幕,真心想把自己埋了算了。怎麽會這麽丟人的?
結果她的手還沒有靠近自己的戒指,她的手已經被男人一把抓住了,隻聞男人甚是酷酷的道:“你認為我還會給你炸我的機會嗎?”當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月未弦的腦門上還是有些微的薄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