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1章 :他的滾燙
江夫人手中掌握的股份,是在江老先生名下的,她不過是代理。
而想要收回這個代理權,不需要實質性的證據,或者罪名。
全憑董事,以及江老先生對她的信任。
而挑戰這份信任的,只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合理的懷疑。
難怪江亦楓會這麼急著動手,還剩不到十天就是董事會議了,他之前的AR計劃,無疑早已給那些忠於葉莘的臣子敲了一記警鐘,在這個關頭,無論是誰出面力挺葉莘,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一前一後兩步棋,還真是狠啊。
「今天我叫你過來,也算是和這件事有關。」江亦楓把手中的文件仍給了段鳴軒,段鳴軒接過來一看,是人事檔案。
「隋僑中走了,CFO這個職位至關重要,這次董事會想必會討論重新選擇一個合適的人填上,你有認識什麼恰當的人選么?」
「我還真有一個人。」段鳴軒一拍大*腿,跳了起來:「我之前跟你提過,我的一個好兄弟,在華爾街工作了五六年了,前不久剛回國,能力沒得說,而且是自己人。」
「嗯,是你在賓大的校友,我有點印象。」江亦楓捏了捏眉心,被他捏過的地方已經有些泛紅。
「只是他這個人嘛,性子有些傲,架子比較大。」段鳴軒道:「我,我儘力把他拉攏過來。」
「能力大脾氣自然也大,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兄弟的,你把他約出來,我們面談一下。」
段鳴軒點了點頭,江亦楓又問:「還有別的什麼人么?」
段鳴軒翻了個白眼:「楓哥,你以為大牛滿街找啊,能力強,信得過的人我能給你挑出來一個就不錯了。」
江亦楓點了點頭:「那你留意一下吧,舒氏那邊也缺人。」
說著,又捏了捏眉心。
這些小動作看在眼裡,段鳴軒皺了皺眉:「你怎麼了?一直捏自己幹啥。」
江亦楓聞言抬起頭:「沒事。」
他這不抬頭還好,一抬頭段鳴軒就看出了不對勁來:「楓哥,你沒事吧,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江亦楓沒有好氣地說:「誰說我臉紅。」
「昨天沒睡好,沒事。」
段鳴軒打量著他,忽然伸出手來貼在了他的額頭上,江亦楓眉頭一皺,立馬把他甩開:「幹什麼呢,滾。」
「楓哥,你又不是漂亮妹子,你當我想來摸你啊。」段鳴軒哼了一聲:「不過楓哥,你好像發燒了。」
江亦楓白了他一眼:「什麼發燒,暖氣開太熱了而已。」說著伸手夠來空調的遙控,按了兩下才發現空調根本就沒有打開。
段鳴軒又把手搭到了江亦楓的額頭上,另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發燒了,燒得還不輕啊,楓哥我之前還以為你是機器人啊,原來你也會生病啊!」
「我幫你叫邱醫生看看?」
邱醫生是江家的私人醫生,江亦楓想都沒想就回絕了:「我沒事,而且這個當口,不要惹事添亂。」
段鳴軒想一想也是:「那我給你買點退燒藥去。」
江亦楓擺了擺手:「沒事我自己有數,你去忙吧。」
論到買葯,他還真的需要去買葯……
舒離的父親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出院,舒離回到家時羅姐正在把晚飯擺到桌上,看到舒離回來說:「舒小姐,先生已經回來了,你上樓叫他來一起吃飯吧。」
聽到江亦楓在家,舒離胸口一沉,卻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走上了樓梯。
雙*腿之間摩*擦的地方還泛著疼,昨夜的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來得粗暴。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昨天她試圖跟蘭斯離開,如此挑釁他的霸權,他的心情自然不會太美*妙。
所以如此的結果,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昨夜對於蘭斯她還是有些愧疚。
她記得最後在天台上,蘭斯看著她的神情,無奈中,帶著痛心。
她輕聲說:「對不起。」
蘭斯卻看著她,輕輕一笑:「不要說對不起,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尊重你的選擇。」
「我只是心疼你……你不應該需要背負這麼多。」
心疼她,如今的她,一個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又怎麼值得被他心疼。
「如果哪天,你改變主意了,需要我時,一通電話,我就會立馬出現在你面前。」
舒離只能苦笑。
這份感情註定無法回報,但是因為那杯酒的緣故,因為葉莘的話的緣故,她動搖了,甚至有那麼一刻貪戀了蘭斯的溫柔,給予了他希望。
最後卻只能再次拒絕。
這才是真正的殘忍。
舒離嘆了口氣,推開了書房的門。
江亦楓坐在辦公椅上,單手撐著下巴,似乎在看文件。
舒離也沒走進去,停在了門前:「飯做好了。」
江亦楓卻沒回應,好似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的話。
「不吃那我先下去了。」舒離又問了一句。
江亦楓還是沒回話,舒離正要轉身走,卻看到他胳膊肘一滑,頭就踉蹌了一下,差點撞在書桌上。
江亦楓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到舒離微微一愣。
原來是睡著了。
「吃飯么?」
江亦楓揉了揉眼睛:「好。」
鼻音很重。
整個人晃晃悠悠地起來,跟在她後面走了下去。
羅姐做了兩葷一素,還煲了雞湯。
羅姐的手藝不錯,湯很鮮美,雞肉卻並不柴,吃在嘴裡肉質還是彈牙的。
只是江亦楓幾乎沒有動過筷子,臉色說不出的難看,羅姐試探著問他是不是飯菜不合心意,他也沒回話。
羅姐目光轉向舒離,後者面無表情地喝著湯,吃著飯,也未開口。
從始到終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氣氛如同凝固一般,搞得羅姐都有些緊張。
也摸不清楚這兩人中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好容易等兩人放下了碗筷,羅姐趕忙小心翼翼地收拾了乾淨,下班走人了。
晚飯過後,舒離洗了個澡,吹乾了頭髮,就躺到了床上。
昨夜發生了太多事,她實在是太疲倦。
她剛躺下,房門就被推開了。
羅姐已經回家了,所以推門而入的人只可能是他。
下一刻,他就走了過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皮膚是滾燙的,似乎在喧囂著欲*望,他的手摸到了她腿間,她剛剛換上的真絲內*褲就被他挑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