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第124章 :扯斷的真絲
江亦楓的嘴角一挑,勾起淡淡冷笑:「怕我在這裡要了你?」
舒離嘴唇顫抖,怒道:「你,你鬆開我。」
江亦楓的手卻從她的腰間滑下,穿過禮服側邊的開衩,一手探入,冰涼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滑過,他的唇貼在她的臉側,呼吸是滾燙的。
「別忘了昨晚,是誰巴不得我要了她。」
舒離身子一僵,又羞又怒,臉上瞬間就燙紅了。
他的手一用力,就將她的一條腿抬起,勾在腰側,裙子沿著開衩的地方滑落,從背後看雖然看不出什麼玄機,但是如果從側邊看,她赤*裸的腿就袒*露無疑。
「昨天晚上,是誰就這樣勾著我,欲拒還迎?」
他低聲地笑了,每個字都如同一根針,刺得她本就滿目蒼痍的自尊更加的破碎不堪。
手指不安分的探入,隔著真絲的內*褲,他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敏*感點,舒離想要掙扎,他卻冷冷道:「你若不想被別人發現,就最好乖乖別動。」
「還是說,你是想被他看見呢?」
他輕輕地咬在她的耳垂上,勾在她內*褲上的手指一用力,竟將她的內*褲邊緣扯出了一道口子,又是一扯,那絲滑的布料就從她的腿側滑落,被他攥在手中。
舒離一驚,她的腿被江亦楓勾在腰間,此時私*密的地方沒有了內*褲的遮掩,被風一吹,就一陣冰涼,但是她的一張粉臉卻因羞怒而漲得滾燙。
「江亦楓,你!」
雖然他的強取豪奪,早就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公開場合被他如此屈辱地對待,還是前所未有。
身後的門不知何時已經被人關上,但是這並不能減輕她的驚怒,想著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他佔有,舒離寧願從這欄杆上跳下去。
哪怕死她也不願意受到這樣的侮辱。
舒離的身子不斷地發抖,想要掙扎,但是他的一隻手扯在她禮服的開衩上,舒離驚恐萬分,她的內褲已被他扯壞,如果禮服也被……
「江亦楓,不要……」她聲音帶著顫抖,哀求。
身下乾澀地一疼,他早已解開西褲的扣子,手托著她的身子,一舉貫穿,舒離吃痛,忍不住哼出了聲來。
他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湛黑的眼眸中是冰冷地笑意:「這樣就對了,叫地越大聲越好,最好讓他也聽聽?」
舒離羞惱萬分,卻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只有將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用指甲狠狠地陷入他後頸的皮肉之中,原本就破碎不堪的指甲,此時再度迸裂,指端是粘稠的液體,不知道是她的血還是他的。
身後的門忽然敞開,一人道:「出來抽根煙……」
「憋了一晚了,我也想來一根,亦秋你要不要來一根?」
亦秋……
兩個字如同利劍一般狠狠地刺入舒離的耳中,舒離渾身的血液都似乎在這一刻凍結。
露台的地方不小,她是背對著他們,這的光線很暗,照理說他們應該不可能認出她才對。
但是……
江亦楓的律動已停止,卻並未從她的身體中退出,火燙的溫度還在她身體中燃燒,舒離渾身的肌肉都已繃緊……
這不是當著人面,上演活*春*宮么……
舒離一動也不敢動,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一張臉卻滾燙的幾乎要炸掉,哪怕在謫仙樓的時候,她也從未感到如此難堪。
幾人似乎沒有發現他們,點了煙抽著,淡淡地煙味飄到了舒離的鼻息間,一顆心早已懸在了嗓眼間。
舒離抓在江亦楓的脖間,一刻也不敢放鬆,只希望這些人快點抽完煙走掉,但是過了好幾分鐘,幾人卻還在閑聊,似乎沒有想走的意思。
每一秒鐘都似乎一整個世紀,江亦楓滾*燙*堅*挺的部分還抵在她體中,風雨卻一刻也沒有停過,吹得她渾身冰冷,皮膚上早已起了層層寒慄。
就在舒離覺得時間已經凝固之時,一條閃電忽然劃破天際,耀眼的白光將她的臉色映得慘白如紙。
舒離閉上眼睛,胸口似有什麼破碎了一般。
完了。
就在此時江亦楓忽然一低頭,就輕輕地吻住了她。
他的舌並未侵入,只是用薄薄的嘴唇貼在她的唇上,兩隻手環在她的腰間。
閃電的光芒一閃而過,只來得及勾勒出兩人相擁而吻的身影,旁人看不出玄機,卻也有幾分尷尬。
「要打雷了,我們還是進去吧。」其中一人咳了咳,掐掉了煙。
其他幾人也連忙附和。
門開了,又再度關上,最後一片沉寂,只剩下風雨之聲,和過了許久才傳來的轟隆雷響。
章嬈坐在吧台前,一杯又是一杯的喝著,段鳴軒不知為何去了這麼久,她不著急,更不在乎。
「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么?」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的中文似乎並沒那麼流利,有些生硬,但聲音卻無疑是極為性感的。
章嬈不用回頭,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她眼睛微微一眯,看了看杯中鮮紅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把酒杯留在了酒台上,伸出了一隻柔若無骨的手。
男子牽過她的手,兩人挪到舞池,舞池的燈光很暗,但是男子一雙灰綠色的眼睛,卻如貓眼一般閃閃發亮。
章嬈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嘴角露出一絲嫵媚,卻又帶著三分譏誚的笑容:「威廉先生,喲,你怎麼也來了?」
威廉的手環在她的腰后,眉梢微微一挑:「章小姐,難不成你以為只有你能來,我來不得?」
章嬈笑容更艷,手指一翹,勾起了他胸前的一枚紐扣,問道:「那,你今天來是先生的意思呢,還是你的意思?」
威廉面色一僵,卻又極快地回敬了個冷笑:「就算你直接聽命於先生,我也無需事事向你彙報吧?」
「說到底,我才是真正為先生打理集團的人,你——」說著他輕蔑一笑。
「不過是爬床的手段高明了些。」
章嬈的身子微微一僵,臉上的笑容卻未斂,又是輕笑一聲:「是啊,我確實沒有威廉先生這麼能幹,但是據我所知,你今晚出現在這裡,並非先生的安排吧?」
「難道是說,太久沒有聽到先生的消息,你坐不住了?自作主張跑到這來,是想揣測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