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奪妻之恨
皇帝說話也很毒辣,這讓那李順城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麽卻是話到嘴邊生生咽下去了。
他已經失敗了還能如何?
其實在那胡青兒暴露後他就知道自己要被抓了,他也沒想過逃。
終於他深深歎息一聲,“皇兄,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可說的,你要殺要剮隨便,本王在被抓的時候也就料到會有今日的結果了!”
“想死,哪有這麽容易,朕應該叫你七色閣閣主還是安德王?”
那李順城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抬起頭看著這皇帝,“你都知道了?”
皇帝一臉的精明,他是猜到了,可沒想的到會是這個窩囊廢。
“很吃驚對嗎,朕已經讓人把你的底細都查清楚了,李順城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和朕作對隻有一個下場,朕不想殺死兄弟,可是……”
皇帝眼中劃過一抹殺意。
“你必須死!”
是的,必須死!
那李順城早就知道了,依照皇帝的手段他是活不了的。
不過……
他突然訕笑一聲,“本王早就知道會有這一日,皇兄,你真的以為本王怕死?”
那皇帝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什麽意思?
他為什麽會有那樣的眼神看自己,自己哪裏對不住他了?
他是皇帝,這些窩囊兄弟也是王爺享受一切皇族給予他們的好處,他哪點對不起他李順城?
“朕什麽時候虧待過你?”
“當然有,你搶了本王的女人!”
“你說什麽?”
果然,這話一出那皇帝似乎明白了什麽,難道是……
“你說清河?”
清河,是的,能讓李順城如此報複他的那就隻有一件事情了,他還以為他早就已經忘記,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一直都記著這件事情,這麽多年韜光養晦就是為了對付他?
可惡!
見這皇帝知道是什麽事兒了,那李順城的目光淒涼一片,他和清河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原本他是自己的妻,可是這個皇帝卻占著那時候的他是太子殿下就橫刀奪愛,硬生生拆散了他們。
所以他恨皇帝。
恨死了他!
“是,清河,你以為我這麽多年苟活很開心,自從清河嫁給你做皇後本王心就死了,這麽多年本王唯唯諾諾的在你麵前像條狗一樣活著也隻是在等今日,本王就想看你妻離子散,想看你也承受我一樣的痛苦,這麽多年你看看你幹了什麽,你搶走了清河卻不珍惜她,她死了,清河生的太子你不喜歡,你卻去寵愛五皇子,你這樣做算什麽?”
聽到這話,那皇帝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是因為他寵愛李純瑞。
見到這皇帝不說話那李順城也很解氣,“怎麽,你沒話說了,早知你不愛清河為何要娶她不成全我?”
“放肆,死到臨頭還敢胡說八道,李順城,你有今日都是你自找的,你可知你要麵對什麽責罰?”
那李順城譏笑一聲,“一個早就死的人還怕什麽,我死了就能去見清河了,黃泉地獄再也沒人可以把我們給分開!”
“是嗎?”
皇帝的眼中劃過一抹殺意,這讓李順城第一次感覺到了皇帝的威嚴。
這一頁,宮中發現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安德王被查出是陷害五皇子的幕後真凶,皇帝大怒廢除了他的王位,還下旨安德王全家統統處斬,皇帝一般不殺人。
可一旦殺人那就是血流成河。
誰也逃不掉!
哪怕安德王是他的親弟弟,可是帝王這裏是沒有親情,有的隻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利和尊嚴!
皇帝的威嚴不容受到任何挑釁。
這件事情一出,百姓紛紛都覺得皇帝這次真是太狠心了。
安德王全家可有幾十口人,那些人有皇帝的侄女侄子,統統都要被殺死。
無一例外。
這樣的消息一出這百姓中那是嘩然一片。
而百姓更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安德王竟然還是七色閣的幕後主人。
七色閣,一個行走在江湖上很久的江湖門派,也因為這主人的落網這一次徹底的被清算。
被覆滅。
誰也沒能逃過。
太陽東升又日落。
大理寺這次的案子辦的非常的漂亮,這讓百姓對蕭雲楚更是有一份敬仰,京城有楚王在可保百年平安。
楚王武能打仗文能查案,現在京城百姓對他可真是佩服的很。
不知不覺天氣也都要到了八月份了,八月桂花香,天氣也一天涼爽了起來。這次的案子沒有拖太久,安德王全家要被問斬的消息也傳入了簫雲楚的耳朵裏麵。
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也就不覺得有什麽。
因為這就是皇帝的辦事手段,沒有人可以和皇帝作對。
安德王也不例外。
這日天色昏暗,似乎隨時要下起了一場暴雨。
當簫雲楚趕來死牢見這安德王最後一麵的時候,那安德王就坐在這死牢的草地上,他穿了一襲白色的囚衣,整個人看起來並不頹廢。
似乎多年積累的愁怨突然就爆發了,他很是滿意。
哪怕要一家人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他從不在乎自己家人的性命,自從清河嫁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是一副軀殼。
所以對於家人要和自己一起死,他雖痛心可也無能為力。
“大人到了,李順城還不拜見大人?”
那蕭瑟看這李順城不吭聲又準備喊了一聲,簫雲楚忙搖頭,“不必你退下!”
其實李順城早就看到簫雲楚了,他抬起了頭瞥了他一眼譏笑一聲。
“楚王殿下!”
如今安德王的身份全部都查清楚了,五皇子被陷害的案子牽扯了很多人。
這次都被肅清了!
那簫雲楚冷冷看他一眼,讓人打開了牢房的門便鑽了進去,他並未帶了人來自己一個人來見這李順城,有些事情他要問個明白。
為什麽原本看到希望又會讓他失望?
見到這簫雲楚來了,李順城隻是坐直了身子抬眸看著他。
他想幹什麽?
簫雲楚也不客氣,進來就拿出了一幅畫丟到了他的懷中一點都不客氣,也不廢話。
“看看這是什麽意思,你為何要讓冬青吩咐蘇青州在牆壁上畫上這幅畫?本王的母妃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