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1.第1411章 大王子帶她出去散心了
加上今天是周五,他放學就直接往醫院來了。
買了一束白蘭花,來到病房,卻沒想到,病床空空的。
那個看去高冷聖潔的小女人不在,連家屬也不在。
凌莫涵抱著一束花,站在病房裡,冷漠的目光,在四周環視了一下。
病房沒人,但看床~上的被褥,還有沙發上的袋子,他知道,火行還在住院。
凌莫涵心想,可能是看護或者她的家屬帶她出去散心了,他在這裡等她吧。
他把花放在桌面上,然後在床前的那張椅子坐下。
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冷冷漠漠的。
他淡淡的目光,又一次掃了一眼整個病房。
這麼高級的VIP專屬病房,住一晚要多少錢?
看來,是那個男人出的錢,讓她住的吧?
她的家屬也接受那個男人了?
火竺畢竟是高中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他們怎麼能讓她跟一個大她那麼多的男人交往?
而且……那天見到那個男人,他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女人。
凌莫涵緊抿雙唇,忽然勾唇,露出嘲諷的冷笑,真不明白如今的女人是怎麼想的。
只要對方有錢,對方帥,就像蒼蠅一樣粘上去,也不怕有一天,自己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
外面的天氣漸漸暗了下來,凌莫涵慢慢地扭過頭,看向窗戶外面,他在這裡坐著,不知不覺有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了,火竺還沒回來?
醫院的公園,有那麼美嗎?要欣賞那麼長時間?
凌莫涵眸光深邃冷漠,可能她在覺得待在病房無聊,才不願回來這麼早吧。
她不回來,他也不等了,他要回去了。
他起身,剛轉身,就看到一個美麗年輕的護士過來查房。
見到一個陌生又酷的美少爺,護士先是一怔,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病房了。
「這裡住的不是火竺?」凌莫涵冷冷地問護士。
護士笑容一直都很專業,很甜美,「是的。你是火小姐的同學?」
凌莫涵冷冷地應了一聲:「嗯。」然後又問:「她家屬帶她出去了?」
護士剛好是之前給楚俊譽推輪椅過來的那位,她點頭,笑道:「大王子帶她出去散心了。」
說完,她眼角的餘光掃到床另一邊的輪椅,咦,輪椅還在?她又笑道:「大王子應該是抱著她出去的,大王子對火小姐可好了。」
凌莫涵一聽到「大王子」這三個字,粗黑的劍眉一挑,微眯雙眼帶著狐疑看著護士,「大王子?誰?」
護士聽聞,美麗的眼掠過一抹驚愕看著凌莫涵,「小帥哥,你不會連大王子都不知道是誰吧?你不是武國人?」
凌莫涵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大王子」是誰,只是他不相信大王子會認識火竺。
他眉梢微挑,帶著質疑看著護士。
護士被他不信任的目光看得有些無奈,護士笑道:「南宮少爺的大兒子楚俊譽啊,我們都叫他大王子。」
凌莫涵眸光變得無比幽深,根本就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他冷冷地看著護士,「你是說,大王子帶火小姐出去散心了?」
護士點頭,「嗯。」然後一臉花痴臉地說道:「火小姐傷得雖然很嚴重,可是大王子一家都對她那麼好,真是個幸福的小女孩。」
凌莫涵挑眉,心中疑惑不解,火竺怎麼跟南宮家的人扯上這麼深厚的關係?
他初中時,並沒有跟火竺同一所學校,所以並不知道火竺一直都住在南宮莊園。
上了高中,火竺跟南宮悅爵不同一所學校了,她為人很低調,在學校從來不說自己住在南宮莊園。
雖然心裡念著楚俊譽,但從來都不會在同學面前說過她跟楚俊譽的關係。
所以,除了從初中升高中時同一所學校的同學外,其餘的同學,都不知道她住在南宮莊園。
凌莫涵更不知道她住在南宮莊園,跟南宮家人的關係。
現在聽到護士這麼說,他有些不相信,又有些驚訝,但他表現得很冷靜。
他點了點頭,酷酷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護士甜甜一笑:「既然他們還沒回來,我就回去工作了。你可以繼續在這裡等他們。」
護士走後,凌莫涵站在那裡,目光冷冷地環視病房的每一個角落。
原來,火竺住這麼高級,有專屬的看護照顧,是南宮家請來的。
看來,她家背很大。
大王子?
凌莫涵的腦海里浮現那張完美到人神共憤,卻又非常有能力,他一直視為目標的臉。
他對火竺很好?
凌莫涵蹙眉,難道那天在學校門口,豪車裡的主人,是他?!
他跟火竺是什麼關係?
呵呵……
凌莫涵在心裡諷刺地冷笑,火竺跟楚俊譽是什麼關係,用得著他去猜測嗎?
他今天來,純屬是看火竺,看她傷勢恢復得怎樣了,單純是同學之間的看望。
他又在這裡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外面的天氣,更暗了。
凌莫涵微眯雙眸,冷漠地望向窗外,微微挑眉,他們還沒回來?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算了,他不等了。
轉身,抬腿,走向病房門口。
剛走兩步,他停了下來,回頭,深邃地看著那束白蘭花。
他不知道來看同學送什麼花好,當他經過花店,看到這束白蘭花時,他覺得,火竺的氣質,跟白蘭花特別像。
單純,聖潔,又是那麼美麗奪目,給人一種,很乾凈的味道。
眼裡掠過一抹深沉,最後,凌莫涵返過來,拿起那束白蘭花,疾步離去。
當他走出這棟大樓,繞過一樓花圃的走廊時,無意中,聽到一陣清脆的笑聲,他猛地停住腳步,尋著笑聲的方向望去。
這清脆,彷彿可以撫平受傷的心靈的笑聲,怎麼如此好聽?
當他看到笑聲的主人坐在輪椅上時,凌莫涵一向淡定冷漠的眸光,掠過一抹訝意。
火竺?
這是火竺的笑聲?
她在學校,很少笑,即使笑,也是笑不露齒,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發出如布谷鳥歌聲的聲音還要動聽的笑聲。
輪椅上的她,很開心,完全看不出,她是重傷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