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6.第1766章 身子軟得爬不動了
摔得好痛!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地板很涼快!
這是初夏倒在地上的第一反應,她把空調開到最低溫度了,可身體還是那麼熱,現在倒在地上,光潔的地板好冰涼,她好喜歡這麼冰冷的地板。
可是,地板再涼快,也只能讓她涼快一會兒,她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這個燒,越燒越猛。
燒是初夏神志模糊到不行了。
她連自己動手解衣服都不知道……
她邊解著衣服,身體難受地在地上移動,猶如一條美人蛇在蠕動……
砰!
別墅的門被南宮悅爵用力推開。
「!!!」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處,犀利的眼眸像鷹隼般在客廳里掃射。
媽咪呢?
她不是說她在別墅等他的嗎?怎麼沒見人影?
會不會在二樓?
南宮悅爵邁著修長的腿,邊走進來邊朝二樓大聲叫了一聲:「媽咪?!」
咦……男人的聲音?!
初夏被這一叫聲嚇得猛然抬頭,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真的男人!
初夏的意識,在這一瞬間清醒了很多,怎麼會有一個男人進來?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看不清男人的臉。
她只看到男人輪廓很精緻,身材很高大。
媽咪?
他叫誰媽咪?
初夏想到了楚靈芝,他是阿姨的兒子嗎?
阿姨……對啊,阿姨說幫她叫車的,怎麼出去那麼久,還沒回來?
剛脫下外套的南宮悅爵動作突然一頓。
女人?
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女人?!
南宮悅爵慢步走過來,雙眸微眯,迸出陰冷的光芒。
初夏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地變成一座冰山……
是的,她看到了冰山,她的眼神,由驚訝變為渴求,渴求這座冰山可以靠近她,可以救她。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男人,身體的燒,燒得更加猛了。
她的血液開始賁張,囂張地沸騰著,還覺得口乾舌燥,連一點口水都不剩。
「我……我發高燒了……救我……」
初夏痛苦的囈語著,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燒成灰燼了。
南宮悅爵冷冽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眸光驟然變得冷冰,全身散發一股冷得讓人發寒的氣息。
因為他認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就是在酒店向他要錢的勒索女嗎?
南宮悅爵身上散發的冰冷氣息,讓初夏忍不住地想靠近他……
「救我……救我……」她聲音沙啞地囈語著,聲音細如蚊子。
南宮悅爵居高臨下地看著初夏,臉色愈發森冷,這個女人,怎麼會在他的別墅?
難道是……媽咪?
媽咪讓她馬上回來,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南宮悅爵二話不說,立即給楚靈芝打去電話。
「媽咪,你怎麼不在我別墅?我家裡怎麼有個女人?你不是說有事嗎?怎麼我回來沒見到你?」
邊講電話,南宮悅爵冷冽的眸邊直直地盯著在地上挪動的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纏上他媽咪了?
是為了錢嗎?
「這就是我找你的急事,我現在在跟你嫂子們在吃火鍋。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就交給你了,別讓媽咪失望啊!」電話那頭,楚靈芝說得很輕鬆,好像交待南宮悅爵吃塊點心那麼輕鬆。
當然,她的話講完,就收線了,根本就沒有給南宮悅爵說話的餘地。
手機往沙發一扔,南宮悅爵帥氣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地譏笑,這個女人是可愛的小女孩?他現在看到她,怎麼成了可恨的女人?
光明正大的向他要錢,現在又纏著他的媽咪,這樣的女人,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南宮悅爵很不憐香惜玉地踢了初夏一腳。
「啊……」初夏痛得發出一聲輕叫。
她只想求他救她,他踢她做什麼?
她睜開迷離的眼睛,幽幽的小眼神,可憐兮兮的。
他身上散發的冷氣息,讓她渴望著靠近。
可是她剛靠近他,就被踢開,讓她難受得體內的血液沸騰得更加厲害了。
她感覺自己被綁在十字架上面,而她的腳下,是一堆乾柴。
這堆乾柴正在燒烤著,很快就要把她燒成灰燼似,她又怕又難受,這種難受,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難受……好熱啊……快救我……」初夏躺在發上,身體不停的蠕動著,像一條在水裡慢游的水蛇。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點點,可是地上那點冰冷,怎麼救她?
「救我……」初夏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南宮悅爵,眼眸底下,迷離一片。
南宮悅爵眯著雙眼,發出一種危險氣息,冷冽地看著初夏,他想質問她到底是誰,怎麼認識他媽咪然後讓她媽咪把她帶到這裡來的?還穿著柳衣衣的衣服!
可看到她渴求又難受的眼神,話到嘴邊,又被他吞進肚子里去了。
他這個時候問她,她能回答他嗎?
就算回答了,她的話,他能信嗎?
騙子就騙子,說的話,永遠都不能信!
「好難受……嗚嗚……」初夏的神情,越來越痛苦。
南宮悅爵蹙眉,她……真的生病了?怎麼看去,有點不對勁?
「別在我面前裝了,馬上給我滾出去!」南宮悅爵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讓他討厭的女人,她纏上他的媽米,莫非就是想騙吃騙喝,他才不會那麼笨,那麼容易上當!
誰知道她這麼難受,是不是在裝的?
「我……難受……真的……」
初夏抬起手,似在招南宮悅爵快點救她,快點把她送去醫院,她真的好難受,否則她可能會沒命的。
她的眼神,裝滿求助,可又帶著一絲對情玉的渴望。
她的嘴唇乾得火辣辣的痛,她不停用舌尖舔著乾枯的嘴唇,這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南宮悅爵的眉毛,皺得快要打結了,冰冷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身上散發的畏寒氣質,更加讓初夏渴望與他靠近。
他卻立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眼神,讓初夏有些畏懼。
初夏水霧般的眼,透著一股不解,這座冰山怎麼這麼冷血?
初夏想爬過來,靠近他,可是她的身子,軟得爬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