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章 我說的是熱奶
「那是點盈山莊。」南宮悅爵笑道,他想,把她帶到山頂來是對的,看看,才一番美景,就把她樂成這樣了。
「你經常去嗎?裡面是不是像皇宮般漂亮?」
「比皇宮還要漂亮,正忠那個小子的皇宮戲,都借那山莊的景。」
「裡面的東西應該好美味,環境一定很美,我想親眼看到它的真面目。」
「如果你喜歡,那裡屬於你的,點盈山莊屬於你的。」南宮悅爵呵呵笑了兩聲,初夏歡樂的樣子,令他開心。
「什麼?」初夏皺眉,轉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不要告訴我,點盈山莊也是你開的?」
就飯店,他開了多少家?
他不好好經營他的國際公司,在武國開了那麼多酒店?
「業餘無聊,玩玩小投資。」南宮悅爵說得很輕鬆,一點都不以為然。
「天啊……」初夏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她沉默了,好一個業餘無聊,玩玩小投資啊。
身處山頂,真有一番身處天堂的感覺,初夏伸手,似要摸天,她覺得天,就跟自己那麼近。
山頂設了好幾個亭子,站在亭子邊,看著連綿不斷的山峰,初夏眼前突然出現一片這樣的情景,都是穿著古裝衣服的她和南宮悅爵,腳踏雲彩,相依相扶,從這座山飛到那座山,說不出的仙景,說不出的浪漫。
哼,現實生活中,就不會這樣了。
雖然站在這裡看所有的山都是叢林遮天,可是山邊都長滿鮮紅艷綠的花草,初夏不知道這些花叫什麼名字,但是極為漂亮,看了都忍不住想摘幾朵。
山上,到處都有燈光,如星光璀璨,如夢似幻,初夏好想這裡。
山頂處還有酒店,在這裡玩吃喝游都齊全,好一個南宮悅爵,那麼仙境的地方,早就應該把她帶上來了。
今晚來山頂觀玩的人很多,不過他們都分散在各地,這裡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也是帶著全家人來玩的好地方。
南宮悅爵捧了兩杯熱奶,微笑地向她走過來,曖昧的燈光映出他修長挺拔的俊影,和精緻的臉龐。
初夏穿著白色長裙,站在亭子邊,晚風輕輕地吹,她裙擺輕輕微舞,及腰的長發,也隨風起舞。
瞬間,南宮悅爵愣了,看到她,彷彿看到仙女下凡。
「喝杯熱奶吧,小心著涼。」南宮悅爵來到她身邊,把手中的一杯熱奶遞給她,音色溫柔。
初夏接過熱奶,同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繼續看著山的風景。
「怎麼樣?喜歡嗎?」南宮悅爵心情不錯地問。
初夏收斂笑容,撇了撇嘴唇,喝了幾口熱奶才開口說道:「今晚暫且原諒你的過錯。」
「只是今晚原諒嗎?以後呢?」南宮悅爵跟她並肩站在一起,她的頭,剛好到他的肩膀,他偏頭低眸,就可以看完她整個表情。
她的眼睫毛好長,又彎又翹,像被電過,不過是自然美的,一眨一眨的,從上往下看,像一個可愛的布娃娃。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初夏淡淡地回答,然後抬起頭,倏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不開心的話,不要跟我說,難得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別影響我的心情。」
南宮悅爵扯了扯嘴角:「你喜歡的,以後都我帶你來。」
「以後喜歡來,我可以一個人來。」
一陣風吹過,初夏皺了皺眉,站在山頂,雖然風力不猛,可還是感到涼意。
南宮悅爵把她拉回亭子坐下,他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風。
「這樣會不會暖一點?」
初夏微怔,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杯子,杯子傳來溫度,卻給不了她溫柔,他的身體,才能給到她溫暖。
「我又沒有說冷。」她不承認,女人啊,多少都有些矯情。
南宮悅爵輕輕一笑,把外套脫下來,給她套上。
她嬌小的身子,套著他寬大的外套,就像只有十歲的女兒穿著爸爸的衣服一樣,又寬又大,她不站起來都知道,這衣服還很長。
他的外套,還漂流他的味道,古龍香水味,不濃,淡淡的,聞起來剛剛好。
突然,一條手臂搭在她的肩膀,然後把她的身子,慢慢往他的胸膛移。
初夏側頭,看著那隻白皙的大掌,細長的手指,節骨分明,緊緊地握著她的小肩膀。
她沒有掙扎,就這樣,她靠在他結實俊美的胸膛上了。
南宮悅爵喉結上下滑動,一副裝了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
初夏愣愣地看著他另一隻手拿著的熱奶,可能他不在意,用力過頭了,紙質做的杯子,被他擠變形了。
「你再用力,奶都被你擠出來了。」初夏喃喃自道。
「……」南宮悅爵一怔,猛地鬆開她,低頭看著她柔軟的部位。
初夏頓時臉色,她看向他左手拿的杯子,說道:「我說的是熱奶!!」
她說的又不是她——
南宮悅爵再次微怔,一看,手中的熱奶果然溢出來了。他咕嚕地喝了兩口,然後放在面前的大理石桌上,再次把初夏摟入懷裡。
想到剛才她說的那句話,南宮悅爵不由發笑。
初夏臉紅,故意問他:「你在笑什麼?」
南宮悅爵看看周圍的人,都離他們挺遠的,他們也各玩他們的,於是他大著膽子,聲音富有磁性地說道:「我在想,我用力的話,會不會把你的奶也擠出來。」
初夏一氣,猛地從他懷裡竄出來,不料太快了,她的頭撞到了他的下巴,因為在震動,他又咬了自己的舌頭。
「哎呀……」
一個揉著頭,一個揉著下巴,還伸出舌頭,初夏一看流血了,大驚:「你咬傷舌頭了,流血了。」
傷在他的舌頭,痛在她的心頭,手中的熱奶一扔,湊上去,雙手捧著他的臉,慌張地看著他。
南宮悅爵舔了舔舌尖,把流出來的血和口水,一起吞進肚子。
「把舌頭伸出來,我剛才看到它流血了。」初夏身子不停上前,不知不覺,她已經半跪半坐在他的大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