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質問
在宋硯的指點下寧薔薇改修《萬焱神訣》不久,就將一身的元力轉化為了《萬焱神訣》的獨有能量,但修為卻由元丹後期巔峰跌落到了堪堪達到元丹後期的水準。
但是,她元力卻比原來至少精純了數十倍。
如果再對上王鐵心。
她有信心在十招內將其擊敗,難怪那些從大宗門大家族出來的武者,哪怕處於同樣的境界,一身實力也遠超他們。
比如當初。
廢掉龍傲的那名天海劍陣的弟子也隻是聚符初期,論境界甚至還比龍傲差了半籌,結果呢,卻是僅僅用了三劍就刺破了龍傲的丹田。
隨後,宋硯又將兩套王品功法傳授給了魏索與高紅英。
二人都改修功法成功,並且魏索在接連使用兩塊火鎏晶後,成功將修為推到了元丹後期,高紅英資質稍差,即使服用了寒靈丹也不如魏索,更別提寧薔薇。
所以,依舊停留在元丹初期,但一身實力卻因為修煉王品功法提升了數倍。
轉眼,又過去一月之久。
在寧薔薇的苦修下,加上宋硯也沒在修煉資源上虧待她,使得她直接踏入了聚符初期。
而魏索也到了突破的邊緣。
高紅英在半月前,就達到了元丹中期。
突破後的三人對宋硯自然是越發的感激與尊敬,要知道在一個多月中,他們的收獲簡直太大了,一身實力都是呈數倍的增長。
“楚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這日,船行至中午,那個中年水手驚慌失措的跑來匯報。
“老楊,不要著急,慢慢說。”宋硯沉著開口。
“是,公子!”
聽宋硯這麽一說,中年水手也安心了不少,將發生的事情給講訴了一遍,原來航道前方好似出現了一層無形的屏障,導致船隻無法前行。
老楊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水手,遇到這樣的事並沒有慌張,而是指揮手下的水手們進行改道繞行,但經過多次改道繞行,依舊無法前行,所以,他才跑來向宋硯匯報,因此他懷疑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
“走,出去看看!”
宋硯起身向外麵走去,來到甲板上,宋硯抬眼看向前方,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來前方的海域被人設置了陣法。
“公子,發生了什麽事?”
寧薔薇三人也問詢來到了甲板上。
“沒多大的事,有人在這片海域設置了一座大陣!”宋硯淡淡道。
“在海上設置大陣?”
魏索聽得暗自驚歎,寧薔薇與高紅英也都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宋硯收回打量的目光,不以為然的道:“這座大陣籠罩的麵積雖廣,但布陣手段卻稀鬆平常,算不得什麽,老楊,你繼續指揮水手們掉頭向右上方行駛五千米的樣子,再繼續往前就可以了!”
“好的,楚公子!”
老楊應了聲就連忙去指揮水手們改航,果然,在向右前放行駛了五千米後,就能繼續往前行駛。
對此,眾人對宋硯都大為佩服。
“公子,想不到你還懂陣法。”魏索崇拜道。
修習陣法除了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外,最主要的還是悟性,所以,大部分武者都不懂陣法,因此,陣法師一個比較稀罕的職業。
倒是修仙者中懂陣法的比較多,畢竟修仙者的壽命長,有那個多餘的時間去研究陣法。
轉眼又是數個時辰過去。
突然又有一陣驚呼從甲板上傳來。
“公子,前方的海麵漂浮著一頭巨型海獸的屍體!”魏索匆匆而來,向宋硯匯報。
“是嗎?”
宋硯走了出去,抬眼看去,在數百米外的海麵果然漂浮著一頭體積將近畝大的巨型海獸,不斷有鮮血從它的體內湧出,將周圍的海水都染成了紅色。
但魏索有點沒有說對,這頭巨型海獸並沒有死,隻是受傷過重,陷入了暈迷當中。
一時,宋硯腦海中閃過之前遭遇大陣的事情,他隱隱有個猜測,或許有人布置大陣擊殺這頭巨型凶獸,結果,被這頭凶獸給逃了出來。
“公子該怎麽辦?”
寧薔薇問,這等凶獸應該非常的值錢,其價值怕是不下十萬兩黃金。
“自然是撈起來嘍,你們三人去吧,小心些,它還沒有死絕!”
宋硯笑道,以他的眼光判斷,這頭凶獸巔峰時期至少有聚符後期巔峰的實力,現在已經重傷暈迷,已經沒有多大的威脅,所以,交給寧薔薇等人處理可說綽綽有餘。
“是!”
下一刻,寧薔薇拔出身後的長刀,身形一晃就跨越了數百米的距離出現在了那頭凶獸的上方。
魏索與高紅英還沒有入聚符,所以,還不能飛行,隻能踏浪而行。
一番打量,寧薔薇轟然斬出數刀。
長達數十丈的刀氣衝入巨型凶獸體內直接將對方最後的生機斷絕。
接著,三人合力將巨型凶獸給分解,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就在這時。
海麵的空中出現了兩道人影。
當他們看到堆在甲板上的凶獸骨肉,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難看。
“嗖!嗖!”
人影一晃,二人就直接落在了甲板上。
分解這頭巨型凶獸寧薔薇三人身上都沾染了不少獸血,所以,現在都去洗澡了,隻留下一群神海武者在甲板上守著。
“你們是誰?”
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充當護衛的神海武者警惕問道。
“這座船的主人是誰,叫他出來見我們!”
其中一名青年陰沉著臉道,為了活捉這頭凶獸,他們耗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結果卻因為一個疏忽,讓這頭凶獸給逃了。
因此,他們分成幾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追蹤。
沒想到,他們二人找到了這頭凶獸,卻被他人給殺死,要知道,這頭凶獸的血液比較特殊,可以提升某種丹藥的成丹率,但有個要求,必須是凶獸活著放出來的鮮血才有效。
現在凶獸被人殺了,他們之前的功夫豈不是白做了,所以,二人心裏都十分憋屈,更多的卻是惱怒與殺機。
“我就是這艘船的主人,二位不請自來是不是有些不妥?”
宋硯踏步來到了甲板上,淡淡的掃了眼二人道。
“哼!”
其中一人發出一聲冷哼,盯著宋硯質問:“這頭凶獸是你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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