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死也值得
汗,妃子今天把自己困在小黑屋裏將字數設重複了,才爬出來,更新晚了,對不起大家。馬上四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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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人,月色柔美,昏明的燭光下,沁月枕著南竹的手臂沉沉而眠。
如此寧靜的夜,望著她在自己臂彎中兩腮若桃的小臉,南竹心中的情,濃得化不開,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她,怎麽也不法入眠。
“南竹————”沁月閉著眼,輕輕的喚了一聲。
“嗯?”南竹低頭看她,臉上漾起幸福的顏色,語氣輕如羽毛,“你沒睡著?”
沁月睜開澄亮地眸子,眼神中寫著不安和擔憂:“紫柔-——她-——怎麽辦?——”
南竹淡淡一笑,將被子往上提了提,“你難道沒有發現,紫弦口口聲聲念叨的是誰?”
“嗯?”挑起秀眉,不解地看他靜如止水的臉。
“紫弦心裏想著的始終是梓昕!”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閃過歎息的眼,心裏泛起涼意。
“你是因為她心裏沒有你才——”
南竹聞聽眉尖緊斂,伸手在她的小臉上輕掐了一下,“你這小腦袋裏都在胡思什麽!”
“你是這個意思麽,”沁月摸了摸微微疼痛的臉頰,橛起小嘴。
“紫弦心裏想著梓昕,哪怕是她在神智不清的現在,而我,雖身體陪在她身邊,心思卻在瘋狂的想你,你想想,如果我的心是愛著紫弦,又怎麽會不愛控製地想你!”
沁月再抬頭看他,鳳眸半眯著審視著他清俊的臉,用懷疑地口氣說:“你會瘋狂的想我?我怎麽不知道的?是什麽時候?”
南竹被她懷疑的樣子逗笑,眼睛裏閃出星辰般的光茫。
“或許你想像不出,當你帶著欣茜離開之後,你帶走的何止不隻是少軒的魂、奕煬的神、無痕的躁,更有我的心!”
南竹說著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上,動作優雅得撩人,沁月看著他眼中欲燃的火,忙低下頭。
沁月撇了撇嘴,白了一眼:“無痕的躁?紅杏在懷,他怎麽會躁!?”
“你怎麽就這麽沒自信,難道你認為對無痕來說,紅杏更有魅力?”南竹將她往懷裏又攬了攬,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胸膛上。
沁月隨著他的手將自己拉得再舒服,“我不是對自己沒自信,我是對他沒什麽信心,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無痕的時候,他居然就要我做屋裏暖床人,你說紅杏在他屋子裏住了這許久,還能剩下?才怪。”
南竹聽得神情有些發懵,細想了一下,猛地明白,哧哧笑起來,這輩子有她相伴,真好!
“要想知道紅杏是否還剩了什麽,好辦~!”
“怎麽辦?”沁月的大眼在眼框裏亂轉,腦海裏閃出一個又一個的辦法————
南竹掃她一眼,便知她在胡思,“你別亂想,明天,明天我帶你去了解一下他倆的事!”
“你帶我,難道你要對紅杏上演一出美男計給我看?”沁月瞥了他一眼,不悅地咂咂嘴唇。
“你別總是胡思亂想,就是真上演美男計也不能是我!”
“那是誰?少軒-——?奕玄好了,他那對桃花眼,沾染個桃花是輕而易舉的事,區區一個紅杏更是不在話下。”
“罷了,你別再胡思亂想,這件事——”南竹貼在沁月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見沁月咧開小嘴,得意地笑了。
沁月嘿嘿一笑,傻笑著望著南竹的臉,哥哥真的沒選錯人,有你在,宮中的大小事,事事周全!有他在,她便可以省了心思,好好地當她的米蟲。’
“我們不能讓紫弦再這樣幻想下去,我也不可能充當一輩子梓昕的影子,那樣隻會害了她,還是讓她接受梓昕不在的事實吧。”南竹說著,眼神裏閃出絲絲疼意,隻是這痛意是對她的遭遇的同情。
沁月絕美的臉上帶著擔憂,點了點頭…緩緩閉了雙眸…
黑甜一覺,待南竹醒來時,已是日上三杆。
睜開眼,身邊空空如也,不知何時沁月竟然悄悄離開了,醒來沒看到她,南竹心頭劃過失望。
坐起身,按了按額角,床前居然站著一個宮女,靜立著,吹欠連連。
南竹想了想,大概是昨夜讓這宮女守門,所以累了,又想起昨夜之事,不免笑意盎然。
見風南竹起身,那宮女猛地打起精神,挺直了腰身,從床上拿起一套藍色錦袍捧過來。
“公子醒了!”
“嗯,公主什麽時候走的?”南竹接過袍子,並不在意,展開來便穿到身上。
“公主寅時走的!”
“可有說過什麽?”
“公主說,等公子醒了,將琴將軍的事處理一下,還命奴婢不得驚動公子!”
南竹隻是聽著,心裏便感到暖暖的,那宮女拿過腰帶,就著鏡子裏看了看,微笑道:“一直聽說公主的女紅最好,隻是從來不曾給誰做過,今日一見,這袍子的手工果然很精細。”
南竹聞聽,身形一愣,也就著穿衣鏡裏細看了看。
“這是公主所製?”
“嗯,公主走後沒多久,欣茜姐姐親自送來的!說是公主在風國的時候親手縫製。”
南竹伸手在袍袖上摸了又摸,眼前閃過昨夜的百般纏綿,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盈著整個身心…這一生能擁有她,即便是死,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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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月一大早,聶手聶腳地從南竹身邊走出來,便直奔紫弦宮中,一並宮女將紫弦帶到了梓昕靈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