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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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是燙手山芋還是庫洛牌們的……
離開屬於安娜的夢境，喬溫和巴衛就與兩個小姑娘分別，在夢之牌的帶領下，很快回到了屬於喬溫自己的夢境。
這是絕對安全、不會有任何外力侵入的地方。
直到回到這裏，巴衛才一改之前漫不經心的模樣，對喬溫伸出手：
“把之前從那個小姑娘那裏得到的東西，給我看看。”
“……？”喬溫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取出那幾片玉石薄片，遞向巴衛。
“這是什麽很特別的東西嗎？”他疑惑。
巴衛沒有馬上回答。
他仔仔細細觀察了那些玉片好一會兒，臉上的表情有困惑也有審慎。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他沉吟，“但那個小姑娘取出這東西的瞬間，我突然有了種非常不妙的預感，就好像被什麽充滿惡意的恐怖存在盯上了一樣……”
“嗯……”喬溫摸下巴，“我是什麽特別的感覺都沒有啦……不過庫洛牌們就……”
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自家的庫洛牌們，沒有得到具體指令的庫洛牌不會顯露出真正的模樣，但是卡片形態的他們依然有著自由行動的能力，於是甫一出了喬溫口袋，就自行飛散在空中，團團簇簇地圍成一圈，將喬溫嚴嚴實實地護在圈內，好像要將他和拿著碎玉片的巴衛徹底隔離開來……
喬溫：？？？
什麽情況？
“怎麽了怎麽了？”他隨手撈過正飄飛在自己麵前的一張牌，翻過來一看，是最可靠的牌之一——光之牌，於是便順勢將她召喚了出來。
對著比自己還高出一個頭、有著成熟禦姐樣貌的光之牌，喬溫也沒什麽不自然的，態度就像麵對愛撒嬌的泡之牌時一樣熟稔親昵：
“光？這是怎麽回事？”
光之牌看了被巴衛握在手心的碎玉片一眼，向來溫和含笑的臉上，竟然飛快閃過一抹厭惡。
她伸手輕輕按住喬溫的肩膀，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將他半擋在身後：
“不要靠近那些東西，”她用溫柔的聲音，對喬溫充滿嚴肅地警告，“它們會讓你變得和那個小姑娘一樣……”
那個小姑娘？小薰？
喬溫訝然：“小薰身上的穢氣是因為接觸到這些玉片才沾染上的？”
光之牌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隻是那樣。”
喬溫越發摸不著頭腦，又想起正是因為庫洛牌們對那些碎玉片有所反應，讓他以為這東西或許對庫洛牌們有什麽好處，才改了主意從小薰那裏接過它們的，於是就問：
“既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那時候你們為什麽表現得好像很需要這東西似的？”
光之牌笑了笑，“因為我們中的一些，的確很需要啊。”
說著，她伸出手，朝圍成一圈包圍著喬溫的庫洛牌們招了招，隨後就有兩張牌脫離圓陣，向她手中飛來。
光之牌將這兩張牌交給喬溫。
喬溫接過一看，“暗之牌和……無之牌？”
其實無之牌通常並不算在整套庫洛牌之內的，而且劇情裏到後來她也與心之牌相合，最終變成了希望之牌，從結果而言可以說是不存在了。
不過喬溫考慮到五十三張庫洛牌正負平衡的設定，做這套庫洛牌時就將無之牌也一並做了出來，平時對待她的態度跟對待其他庫洛牌也沒什麽不同，這讓她也沒有原著裏被獨自封印許多年後終於被釋放出來時那麽偏激，性格要說起來，也就像其他那些卡麵是小蘿莉的牌們一樣，可愛，貼心，黏人，又愛跟喬溫撒嬌，很多時候甚至讓喬溫都忘了，她是一張單憑自己一張牌，就能與其餘五十二張牌力量相抵的強大卡牌。
喬溫喚出了暗之牌和無之牌。
前者就設定上而言，和她“姐姐”光之牌一樣，是成熟美豔的禦姐形象。
後者則是長發拖地，穿著層層疊疊的繁複洋裝，看上去就是個嬌滴滴又有點羞怯的漂亮小姑娘。
——總之都是擁有類人形態的卡牌就對了。
暗之牌現身以後，就與光之牌站在了一起，同樣是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半擋在喬溫與手持碎玉片的巴衛之間，而無之牌則是拉住了喬溫的衣角，在喬溫低頭看向她時，對他害羞又可愛地笑了一下：
“阿爸放心，我保護阿爸！”
喬溫：…………
寶貝兒，雖然你真的很可愛，說的話也很貼心，可是小姑涼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跑錯了片場，把隔壁平安京那一套搬過來用了？
可是麵對小姑娘嬌怯的笑容，喬溫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於是隻能強忍著心塞和強烈的吐槽衝動，輕輕摸了摸無之牌的頭，什麽話也不多說。
光之牌和暗之牌兩位大姐姐看得好笑，兩人各自也揉了揉無之牌的腦袋，暗之牌便又看向喬溫：
“那些玉片裏含有非常駁雜但卻異常精純的能量，不光對我和無，對姐姐，甚至對其他很多牌也很有好處——前提是，我們能找到提取並分離這些能量的方法。”
喬溫有點懵，什麽叫駁雜又精純？這個形容是跟五彩斑斕的黑，五顏六色的白一樣，是什麽奇怪的專業術語嗎？
暗之牌就跟他解釋：“這些玉片裏含有兩種不同的能量，每一種都十分精純，可這兩種能量目前呈現出的，是一種彼此交纏在一起、難以相互分離的狀態。”
所以即便能量本身再如何精純，如果無法相互分離，那自然就隻能算是一種駁雜的能量，無法利用，更加無法加以吸收。
“如果強行想要使用，大概就會像那個小姑娘一樣，被穢氣沾身，無法輕易驅除。”
“哦……”喬溫這下懂了，“所以，光和其他牌需要的是其中正向的能量，而你和無需要的則是另外一種與正向相對的能量？”
暗之牌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但其中的能量若無法分離，你隨身攜帶久了，那些能量交雜產生的穢氣，就會對你產生危害……”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麽暫時將玉片封印起來，讓其中逸散的穢氣不會影響周邊，要麽盡快將兩種能量分離，給庫洛牌們吸收，從根源解決問題。
巴衛握著碎玉片，倒沒在聽說它有問題後第一時間將東西扔了——他和庫洛牌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不可能像喬溫那樣和庫洛牌們發展出什麽深厚的感情，但起碼庫洛牌們也不會明知有危險還不提醒他。
隔離開他和喬溫，隻是因為喬溫雖然擁有了特殊的能力，但就身體素質而言，似乎還依然是普通人類的水準，沒有什麽特別的力量，對於散逸出的穢氣的抗性，自然比不上巴衛這個神使兼大妖怪——這點穢氣或許能要了喬溫的小命，對巴衛而言，卻是不痛不癢，甚至連沾他身的資格都不夠。
巴衛捏了捏手中這幾片不起眼的碎玉：
“那你們有辦法分離這兩種能量嗎？”
他問著庫洛牌們。
光之牌和暗之牌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喬溫——
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