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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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吃醋、賞花和狹路相逢
喬溫：？？？
“……這有什麽問題？”
他一臉茫然地回看巴衛。
妖狐陰沉著臉與他對視半晌,重重噴出個鼻音,轉身走了。
——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喬溫依然一頭霧水。
不過他倒也不是那種不上道的,看巴衛表現得好像是生氣了的樣子，他先是緊跟著追過去避免巴衛以為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先走,氣上加氣（……），之後才努力思考自己剛剛的說法哪裏有問題……
“——啊！”
喬溫忽地一拍掌心,發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
“巴衛！”
他跳到妖狐身邊。
妖狐的臉色依舊很黑，見他湊近過來,非但沒有理會，甚至還刻意扭過臉去，根本不肯與他對視。
喬溫才不管這隻又在鬧別扭的狐狸現在是個什麽表現。
他甚至得意洋洋：“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對吧！”
巴衛：？？？？？
妖狐轉回臉,不可思議地瞪向喬溫——這家夥在說什麽蠢話？！他？吃醋？他巴衛大爺？吃一個人類的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妖狐壓製住心底翻湧的怒氣，從牙縫裏擠出不成調的聲音。
可惜麵對妖狐似乎正在極力壓抑怒火的表現,喬溫卻完全沒在怕的。
他笑眯眯拍拍巴衛的肩膀：
“哎呀……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對你沒有對桔梗那麽體貼所以有點吃醋覺得我重視桔梗勝過重視你了是不是？其實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啦……”
喬溫其實也不太擅長這麽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他現在還開著直播沒關……
莫名其妙有種當眾表白的羞恥感,但喬溫還是不想讓莫名其妙的誤會影響他和巴衛之間的友誼。
他誠懇地道：
“我會那麽說是因為桔梗雖然看上去很獨立很堅強，但她到底還是個女孩子啊！我母親曾經教導過我，對待女性朋友，一定要在尊重的基礎上比對待男性朋友更細心、更體貼一點，因為很多女孩子比較容易不好意思和害羞，不會主動開口要求男性朋友幫忙做什麽,唯恐被誤會或者被指責自己這麽做是在仗著性別‘優勢’占便宜什麽的……”
不用懷疑，哪怕都9102年了，會這麽想的人還真一點也不少╮╭
“所以很多時候作為朋友,我們就需要多為對方考慮一點……”
“所以我之所以會那麽說，當然不是因為我重視桔梗更甚過你，隻是因為我跟桔梗很少碰麵，又怕她礙於我母親曾經提到過的那些‘種種原因’難以主動開口向我尋求幫助，所以才會那麽對她說的……”
至於說他和巴衛……
他們兩個時常可以見麵不說，而且妖狐混熟以後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氣，喬溫相信巴衛如果真的有什麽事需要自己幫忙，對方一定不會羞於啟齒，所以這根本就不用喬溫特意強調嘛！
青年笑眯眯看著表情一瞬間甚至變得一片空白的銀發友人，一臉“所以其實就是這麽回事啦！咱就別生氣了唄？”的燦（討）爛（好）笑容。
妖狐定定注視他半晌，看著對方坦率又毫無陰霾的笑臉，忽然就提不起半點繼續生氣的力氣了……_∠)_
“走了！”
他拉起青年的手臂，在對方“等我先把毯子收起來啊！”的抗議聲中悄悄勾起唇角。
怎麽說呢，被朋友重視、信任和明確告知自己對對方重要性的感覺……
還真挺不賴的。
妖狐心情相當不錯地想。
……
……
巴衛要帶喬溫去賞櫻的地方，就位於之前兩人曾經去過一次的鞍馬山附近，其與白靈山之間的距離，理論而言是一天之內無法抵達的。
不過白靈山一行進展得比喬溫預想中更加順利，所以對於接下來的行程用時長短，他也就沒有了太多顧慮。
於是喬溫和巴衛這一人一狐，接下來幾乎就是一路且行且玩，等他們終於到達賞櫻地附近時，時間已經來到了喬溫離開犬夜叉他們那邊的第四天中午。
因為打算賞櫻的同時順便野餐，喬溫和巴衛在距離櫻花林最近的人類城池停下腳步，進入城中，準備采購些食材，順便去買喬溫之前答應要給網友們抽獎的王城點心。
——沒有錯，巴衛說的那處賞櫻地距離這座王城竟然十分接近。不過那個地方沒有在普通人之間揚名，是因為那片櫻花林外，有一層似乎天然形成的結界遮掩，巴衛也是很偶然的一次機會誤打誤撞闖入結界，這才發現了那片櫻花林的，自此便將那個地方當成了自己一個人的私人賞櫻之地，這還是他第一次帶“外人”進去。
兩人買好點心，又采購了一部分食材，因為時間還早，他們也並不急著離開，而是如同普通遊人一樣，優哉遊哉漫步在熱鬧的集市街上，準備就這麽順勢逛到另外一邊的城門出城。
可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太好，兩人在集市街上逛到一半，喬溫見一家攤上有魚出售，也不知道狐狸喜歡吃雞肉，會不會也愛吃魚肉……
正想問問巴衛的意見，結果轉身的功夫，偶然聽到旁邊湊在一起的幾個城中住民，正在討論城外不遠處的某座山中突然起火的怪事……
“……聽說第一個發現山裏起了火的是三郎家的小兒子，那天他清早進山想采些草藥……”
“我兒子不是在給城主大人做護衛麽，昨天晚上他休沐回家，聽他說，城主大人已經連夜派人去那邊看過了，說是那山火燒得可厲害哩！回來的人說山林被燒毀了好大一片，還有不少動物都被大火燒死在林子裏了，要不是前幾天下了那場大雨，都不知道那麽大的山火能不能被撲滅……”
“可是山裏怎麽就突然起火了？我聽我爺爺說，我們家裏從城主大人的祖先沒建立城池起就住在這附近了，百多年了那幾座山從來沒出過事……就是天火也沒落下過一次啊！”
“所以大家都在傳是有人故意放的火啊……”
“我怎麽聽說是有妖怪生事……”
“……”
那幾人忘我地熱烈討論著，喬溫站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很快拚湊出了事件的原貌——人們口中的山火事件是在最近幾天才剛剛發生的，山中火勢據說似乎異常猛烈，若非近期有場持續了整整三個日夜的大雨偶然降下，恐怕受災的就不會隻是最初起火的那座山，而是極有可能使火情向四周蔓延，到時候山火甚至會燒到這座城池附近，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正因如此，城中才有許多人都在討論這件事，喬溫之前沒有留意，在聽到最初那些居民們的談論以後特別關注了一下，結果就發現城中的住民大部分都在討論這件事。
不過人群中的傳言也是五花八門，說什麽的都有，有人說山火是意外引起的，有人說是有心懷不軌的家夥故意跑進山裏放了這把火的，還有人說是有妖怪襲擊了山中有人類聚居的村子，最後放火燒村時下手沒了輕重，才讓火勢向整座山中蔓延的……
喬溫越聽越覺得這些討論中充滿槽點，而且……
他跟巴衛對視一眼——
不會這麽巧吧？
要知道巴衛發現的那片在深秋時節仍有櫻花盛放的奇妙櫻樹林，正是位於這座城外的某座深山之中……
兩人也沒有閑情逸致繼續逛街了，很快從另一邊城門出城以後，乘坐駝獸趕往那片櫻花林。
……
……
距離目的地越近，巴衛的臉色就越是冷凝。
空氣中隱隱傳來某種難聞的焦糊味，遠處已經依稀可見的蒼翠山峰，也從山腰向下，現出了一道焦黑的巨大“傷痕”，無聲訴說著那裏曾經經曆過什麽。
巴衛和喬溫在距離山腰不遠的地方降落。
駝獸乖覺地主動尋了地方棲身，巴衛則皺眉環顧四周。
大火過後的山林顯得淒慘又荒涼，到處都能看到焦黑的、看不出原本樣貌的草木山石的殘骸。
不過這些對巴衛而言都不算什麽。
更慘烈的場景妖狐也不是沒有見過。
他在乎的隻是——
“還好……結界似乎沒受到損壞。”
向著大火沒有波及的某個方向走出一段距離，似乎發現了什麽痕跡，巴衛鬆了口氣，轉頭對喬溫說道。
接著，他就握住了喬溫的手腕。
正想帶著友人一起穿過那層完好無損的結界，可恍然之間，巴衛鬼使神差地回想起了曾經那次，對方見到某座被燒毀的村莊時的反應……
妖狐的動作頓了頓，轉頭，低聲問了句：
“……沒事吧？還想去看櫻花麽？”
喬溫聞言一怔。
他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巴衛為什麽會有此一問，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熨貼。
不過——
“沒事的。”
喬溫安撫地對友人露出微笑。
因為雖然是看似十分相近的場景，但喬溫這會兒所受的觸動，遠沒有曾經看到那個據說被妖怪襲擊並焚毀的村莊時大——也不是說森林大火就引不起喬溫心底的震動了，而是當時村莊的殘骸中還有村民們被燒焦的屍體散亂在四處，那畫麵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相信任何一個生活在和平安寧的現代社會的普通人類見到那副慘況，都會像當時的喬溫一樣，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
再觀眼下，因為此處目之所及，隻有草木石土燒焦後留下的痕跡，甚至連動物的屍體也沒見到一具，所以給喬溫帶來的心靈上的衝擊，自然要小上許多。
這其中的區別巴衛未必無法分辨，隻不過一時擔憂喬溫的情緒占據了絕對上風，所以使得妖狐沒能立刻將之分辨清楚罷了。
——被人如此關心，真的是件十分值得開心的事。
喬溫笑眯眯反手拉住巴衛的手：
“不是要賞櫻麽？走吧？”
妖狐耳尖動了動，輕哼一聲，將喬溫用力一拽——
下一刻，如同穿過一層薄薄的隱形幕布一般，兩人的身影消失了原地。
巴衛說這層結界似乎是天然形成，喬溫被他帶著穿過結界以後，就明白他為什麽這樣說了。
結界內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結界外那些山林若未被大火焚為灰燼，與結界內此刻映入喬溫與巴衛眼簾的景色應該十分相近——隻不過結界內外，就像是處於兩個不同的季節，結界之外此時已是深秋，山中秋風蕭瑟，生長著的草木大半枝葉雖仍帶著青翠，可也有不少已經染上了幾縷枯黃。
可是結界之內，時間卻似乎仍然停留在春日，暖風微醺，林中草木繁盛，微風輕拂，帶來一陣清甜的櫻花香氣……
——那是不遠處的一片櫻樹林。
無數淡粉淺白的花瓣掛滿枝頭，林中山風拂過，便有無數輕盈的花片自枝頭紛飛散落，如同林中下起了一場花雨，繽紛而絢爛。
這是喬溫隻在動畫裏見過的場景。
巴衛看著難得有些失神的喬溫，臉上不由浮起得意的笑容。
雖然他一直也不明白像櫻花這樣脆弱的東西，到底有什麽好的，為什麽無論人類還是妖怪，都那麽喜愛賞櫻？
但不明白也無所謂吧？
以往他偶爾會跑來這裏“賞櫻”，但說是賞櫻，其實隻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一個人獨處。
但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
他是認真來這裏賞櫻的。
妖狐坐在友人準備的毯子上，手裏端著自備的清酒，麵前擺著各式各樣的小零食和剛從城裏買的點心，旁邊的人類青年正從水壺裏嘩啦啦往一個盒子裏倒水，邊倒還邊跟他吹噓等下要讓他嚐嚐他們懶人料理界的扛把子——懶人小火鍋的美妙滋味……
雖然對他嘴裏說出的這些又一次讓自己感覺十分陌生的名詞依然不甚理解，但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妖狐悠然半眯起眼睛。
他覺得現在這樣真的非常愜意……
兩人正一個鼓搗著懶人小火鍋，一個慢悠悠品著清酒，忽然之間，就聽到一陣劇烈的轟擊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喬溫和巴衛同時停下動作，對視一眼——
外麵出事了！
結界雖能分割開內外的空間，但是聲音並不能完全隔絕。
像是談笑聲、正常的活動聲或許不會隔著結界被另外一邊的人聽到，但這種程度的巨大聲響，還是能夠傳遞過來的。
巴衛按住喬溫正欲起身的動作。
“少管閑事！”
他告誡自己這個某些時候真的不怪他吐槽對方好心過頭的人類朋友。
喬溫哭笑不得：
“我沒想走出結界……”
就是有點好奇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喬溫記得巴衛上次帶他到附近那座王城買點心的時候曾經隨口對他提起過，因為那座城池的城主性格非常豪爽，為人也是時下“貴人老爺”中罕見的溫和仁善，又頗具人格魅力，所以他手下聚集了不少能人異士，其中不乏強大的除妖師和僧侶。
並且城中還修建了在附近都十分有名的寺廟，寺中不少僧人都是有真本事、關鍵時刻能站出來斬妖除魔的那種。
再加上這座城池地理位置相對偏僻，很多妖怪都不會選擇到這裏來“為非作歹”，久而久之，這座城池和附近的一片區域就變得非常和平、甚少有怪事發生。
所以之前在城中集市裏，居民們對山火的討論才會那麽自由且熱火朝天——很久都沒聽說附近出現怪事了，忽然有疑似妖怪出現的傳聞，大家哪怕心裏還是非常懼怕，但同時又都有那麽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興奮……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類的作死本能了吧→_→
之前巴衛聽說山火事件後之所以會臉色不好，也是以為這次事件並非意外，而是人為——且好死不死，發生在他帶喬溫來賞櫻的時候。
不過喬溫知道在抵達現場以後，巴衛已經排除了山火來自人為的猜想——雖然他沒有明說出口，不過入山後巴衛的種種表現已經說明了這次山火應該隻是個自然生成的意外，否則就算山中的結界依舊完好，巴衛也不會沒有一聲提醒，就拉著喬溫直接進來結界裏來賞花了——這點默契現在的喬溫和巴衛還是有的。
不過說來有趣，同樣是沒有出聲提醒，瘴氣那次是出於全然的惡意，這一次卻是出於兩人之間的默契……
喬溫覺得緣分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當他在經曆過瘴氣事件之後決定與500年前的巴衛在他傷好後就此分道揚鑣的時候，他不會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種種事情，讓他和巴衛到底還是成為了朋友……
心中無端生起這樣的感歎，喬溫甚至有些慶幸之前發生過的種種意外了。
不過他這點小感歎還是不要被巴衛知道的好，不然總覺得有點羞恥……
喬溫乖乖順著巴衛的拉扯重新坐回他身邊。
他注意到巴衛的神色原本沒有多凝重，不過似乎在凝神感受過一陣什麽之後，妖狐原本相當放鬆的神情，逐漸變得沉鬱起來……
“巴衛……？”
這是聽到了什麽？或者是感知到了什麽？
深知巴衛身為妖怪五感比隻是個普通人類的自己要強上太多，所以雖然自從那聲巨大的轟擊聲之後喬溫就沒再聽見有什麽聲響接著傳來，但這並不代表外麵真的沒再繼續發生什麽。
而看巴衛現在的這個表現……
是結界之外出現了什麽不好的變化了麽？
妖狐臉色陰沉。
“是你認識的那些人……”
喬溫覺得巴衛原本是不想說實話的，不過不知道後來是想通了什麽還是怎麽樣，他最後還是不甘不願地對喬溫如實說道。
“我認識的人……你是說犬夜叉和戈薇他們？！”
理解了巴衛話中的含義，喬溫接著也是一驚。
“他們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
不是應該正在追蹤奈落的麽……
——等等！追蹤奈落？
原本按照奈落的計劃，他應該在吞噬掉殺生丸的身體、進而擁有了更加強大的力量之後，躲進白靈山的結界，借助結界的氣息將自己的蹤跡完全隱藏起來，在結界之中安心培育出全新的身體，並且嚐試著將帶有鬼蜘蛛意念的人類之心從體內分離出來……
可是現在白靈山的結界已經被重新加固，主持著結界的已經不再是無法成佛的白心上人，而是白靈山腳下的一群僧侶。
奈落恐怕是試圖吞噬殺生丸結果遭遇犬夜叉攪局導致計劃失敗，又被犬夜叉一擊重創，隨即拖著重傷的身體，試圖逃進白靈山的結界之中隱藏行蹤順便養傷。
但是到了白靈山以後發現結界已經不再對他敞開，而白心上人也已然成佛而去……
重傷之下無處遁逃，被追擊而來的犬夜叉等人再度墜上，雙方你追我逃，於是不知不覺就跑到了這裏來……？
以上雖然是喬溫的推測，但他覺得事實和自己的推斷想來應該相去不遠。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正如喬溫所推測的那樣，本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後手準備被人先一步破壞，拖著遭到重創的身體無法隨意隱藏行蹤的奈落的確是不得已之下，在犬夜叉一行人的追擊下逃到了這座山中。
但與喬溫的猜想不同，奈落並非慌不擇路之下，隨意選擇了這個地方。
他也不是將白靈山當作是了唯一的後手。
在喬溫與巴衛正進行著對話的同時，結界之外，奈落再度放出大群的毒蟲最猛勝，暫時逼退了犬夜叉一行人的進攻，同時趁著眾人被最猛勝拖住手腳無法接近自己，他猛地投身向下——
“喂！給我站住！奈落——”
被毒蟲阻擋，隻能眼睜睜看著奈落如同投身進入一片透明的水幕一般瞬間消失不見的犬夜叉不甘心地大吼一聲，揮起手中的鐵碎牙——
巨大的牙刀帶起的妖力漩渦卷走大量的毒蟲，將之清理幹淨了大半，可是奈落卻也趁機逃進了某種結界之中。
犬夜叉衝向奈落剛剛消失的地方，卻隻撲了個空，而且他完全沒有在這裏感應到任何結界的存在……
“……麻煩了。”
緊隨在他身後乘著雲母降落下來的彌勒感受著山中的氣息，發覺沒有半點屬於結界的感應之後，也緊緊皺起了眉頭。
而與此同時，結界之內，落英紛飛的櫻花林中，拖著重傷的身體跌落進來的奈落仰臉，與坐在不遠處，看樣子應該是正在悠閑賞花的某銀發妖狐和某黑發人類視線相對——
詭異的沉默之中，氣氛一時之間，充滿了莫名的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直球治傲嬌！屢試不爽！
喬溫：曲線球和直球都好用！下次試試指叉球呀！
巴衛：……你真以為自己是在打棒球了嗎小夥子？
奈落：……不想說話，並向你們投放了一大群最猛勝＝＝＋
感謝在2019-12-1710:20:362019-12-1810:1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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