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路知言拿了睡衣準備去洗澡,聞言停下步伐,跟她說:“我們平時要做點什麽事的話,給他看到不好。”


  福至心靈,方亦蒙居然秒懂了。


  路知言進了浴室之後,方亦蒙躺在大|床上抱著路知言的枕頭翻來覆去的。


  嗯,這床夠大夠彈夠軟夠舒服!不過…………


  雖然吧,她前陣子也是很想做掉路知言的,但是現在真的要做了,她又緊張了。太久沒做了,有點方啊,要不她裝睡?可是她也想做。


  這種矛盾心理簡直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沒穿內|衣,要不要去穿上,那樣是不是比較有誘|惑力。


  方亦蒙這麽想著,就真的起來去找內衣了。


  她去到衣帽間,抬眼看到自己的衣服和路知言的掛在一起,心裏莫名的有種滿足感。


  她剛拿出內衣準備穿上,就聽到路知言叫她幫他拿睡衣。


  方亦蒙也沒多想,幫他拿了件睡袍。


  走到浴室門口了,她才想起,剛才路知言不是拿了睡衣進去了嗎?怎麽還要拿睡衣啊。


  她敲了敲門,問他,“你剛才拿的睡衣咧。”


  路知言直接把門拉開,浴室裏的水汽直接蔓延了出來。


  他就站在迷蒙的水汽中,清亮逼人的眼眸直刺刺的看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在方亦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把她拉進了浴室,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路知言把她按在浴室門上,低頭吻住她,舌頭直入,勾住她。


  方亦蒙連開口的機會都沒了。


  一時之間,浴室隻有兩人相濡以沫的喘|息聲。


  方亦蒙被迫仰著脖子迎合他,他親的太久了,她脖子都酸了,她手上還拿著他的睡衣。


  路知言仿佛是知她心中所想似得,把她手上礙事的睡衣拿過來扔到一邊,然後從她領口伸進去握住她的柔|軟。


  他放開她的唇,沿著往下,啃咬著她的脖子,他的另一隻手卻往下按住她那個地方不輕不重的揉,然後探了進去,輕揉慢撚。


  方亦蒙蹙眉,有些難受,想拿開那隻手,卻又想那隻手能夠重一點。


  路知言親吻著她的胸口,手下加快了動作。


  沒過一會,就泄了他一手濕滑。


  方亦蒙大口大口的喘氣,媽蛋,太久沒做了,她太敏感了。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猶如盈盈的水,泛著波瀾,路知言看的心火旺盛。


  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毫不猶豫,強勢頂|入。方亦蒙被刺激的叫了出來,他動作很快,整根沒入,然後抽出,再入。


  動作太大,她的頭好幾次都磕到了門。


  路知言把手放在她腦後,護住她的頭,身|下動作未停,還越來越重。


  方亦蒙的體內不斷積累,越來越漲,她快承受不住了,仿佛快到了臨界點。她不經意間低頭,看到兩人下|麵連接的地方,這視覺感官的衝擊,讓她怵然夾緊。


  路知言被她這麽一弄,就到了至高點。


  方亦蒙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路知言環著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裏。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路知言時不時側頭親親她。


  他隻是重複做著這麽個小動作,可是方亦蒙卻能感受到他濃濃的愛意。


  這一刻,方亦蒙覺得時光繾綣而溫柔。


  不過這種時光持續沒多久,她就感覺他的熾熱又抵住她了路知言把她轉過來,從後麵進入了她。


  後來他抱她去洗澡,洗著洗著,兩人在浴缸又來了一次。


  後麵那兩次持續時間太長,方亦蒙表示要休息一下。路知言拿了浴巾幫她她擦幹身子,再用浴巾包著她,抱著她走出浴室。


  方亦蒙說:“我這樣好像萌萌啊。”


  路知言眉目一挑,“萌萌有你那麽大隻?”


  方亦蒙不滿,“喂喂喂,我說的是,萌萌每次洗完澡我就是這樣用浴巾包住他抱出去的。什麽叫我那麽大隻。”


  路知言把她放到床上,她的浴巾半邊滑了下來,雪白的身軀又暴|露在外麵,他眼眸一暗。


  他又想要她了。


  方亦蒙一沾床就閉眼打算睡覺,她看到路知言的眸色,嚇得趕緊扯過被子蓋住,“呐,我要睡覺了啊。”


  她真怕他又來。


  別看路知言平時冷凝優雅的樣子,在床上,他就不是這樣了。お稥冂第


  事實證明,有些事,不是怕就可以不發生了。


  路知言掀開被子,壓了上去,他伸手去扯她的浴巾。


  方亦蒙死死的抓著浴巾。


  “我們很久沒做了。”路知言看著她。


  方亦蒙反駁,“哪有,剛才才做過。”


  “你看,你以前說一天最多隻能做兩次。你看我們那麽多年都沒做了,是不是該補回來。”路知言跟她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哪有這麽算的啊!”方亦蒙震驚了,“你這麽算的話,我們得補到猴年馬月啊。”


  路知言麵不改色的說:“嗯,所以我們要抓緊,每天多做幾次才能補完了。”他忍得夠久了,今天必須要盡興。


  方亦蒙守不住浴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浴巾被他扯走。


  方亦蒙垂死掙紮,“過去的就是過去了的,沒得補的,你不能這麽算。”


  路知言低頭封住那抹紅唇,掰開她的腿,對著那裏又滑了進去。


  方亦蒙不知道兩人做了多少次,她隻知道最後自己的腿|根處一抽一抽的,路知言叫她夾住他的腰的時候,她腿抬都抬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她渾身酸痛的要命,想轉個身都要悠著點。


  窗簾很厚,隻有些許陽光從窗簾縫裏投射進來。


  路知言已經起了,房裏隻有她一個人。


  她伸手去拿床頭櫃邊的鬧鍾看。


  臥槽!


  方亦蒙揉了揉眼睛,十一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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