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柏夕嵐問邊杭葉:你又是怎麽回事?
第43章 柏夕嵐問邊杭葉:你又是怎麽回事?
所以,喻沅白怎麽會有觀雲寨的布局圖?
柏夕嵐回過神來就是欲言又止。
“說。”喻沅白小聲道。
柏夕嵐特別小聲地問他:“能不能直接去找杭葉?”
“能!”喻沅白點頭。
柏夕嵐眼睛一亮,直接伸手抓住喻沅白的手握了握來了句:“有勞了!”
喻沅白:“……”
柏夕嵐以為喻沅白所說的能去找邊杭葉是直接去邊杭葉所住的屋子,哪知道人家是直接悄無聲息地綁了個「舌頭」。
那倒黴催的山匪被喻沅白點了穴,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匕首。
“邊杭葉在哪?”喻沅白問他。
那山匪本想展現一下自己的骨氣——就是不說。
但喻沅白握著匕首就要去割他的喉管。是以,他拋棄了骨氣閉著眼睛瑟瑟發抖道:“在地牢!”
地牢?喻沅白和柏夕嵐對視了一眼。
喻沅白直接點了那山匪的啞穴把人直接丟在了角落裏,掏出布局圖確認了一下地牢的位置後,就帶著柏夕嵐去找邊杭葉去了。
其實,柏夕嵐和喻沅白都很好奇邊杭葉為什麽會在地牢。
這大晚上的在地牢裏確實是有點不太對勁。
觀雲寨的地牢不是很大,門口也沒什麽人守著,所以柏夕嵐和喻沅白潛入得很順暢。
可等進去找到邊杭葉後,柏夕嵐目眥欲裂!
隻見邊杭葉滿身是傷的被吊在半空中,而她麵前還站著一個灰衣男子。
那灰衣男子正在以侵犯的姿態觸碰著邊杭葉的身體……
那個灰衣男子看起來有些癲狂,他在邊杭葉反抗的時候,一巴掌就甩在了邊杭葉的臉上。
喻沅白皺眉剛想出手去救邊杭葉,就見身旁的柏夕嵐正一步一步的朝著那灰衣男子走去。
這間屋子說是牢房,不如說是刑房,各種刑具應有盡有,每一件都讓人毛骨悚然。
柏夕嵐順手拿起一根有點狼牙棒樣子的棍子,舉了起來。
那灰衣男子察覺到有人靠近,他以為是寨子裏的人。他一邊轉身一邊問:“有事?”
然後他就被柏夕嵐一棍子砸在了腦袋上,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喻沅白挑了挑眉,似乎很驚訝。
畢竟柏夕嵐看起來實在不像這種會下死手的人。
而邊杭葉則呆呆地盯著柏夕嵐看。
自己覺得自己應該是出現幻覺了,竟然在這裏看到了柏夕嵐。
等柏夕嵐將那棍子扔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沒有做夢。
“小、小乖……”她的聲音沙啞不堪。
柏夕嵐砸那灰衣男子的一棍子可謂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扔掉棍子後手都在發抖。
“他是誰?”柏夕嵐指著地上那生死不明的灰衣男子問邊杭葉。
邊杭葉眸光顫了顫,有些難堪地說:“我師父給我的未婚夫,從小一起長大的……”
“那你又是怎麽回事?”柏夕嵐又問。
她伸手想要觸碰邊杭葉,可又怕碰疼她。
全是傷,全是皮開肉綻的傷……
邊杭葉沉默不語。
柏夕嵐就問她:“又是你師父打的?”
邊杭葉低下頭不去看柏夕嵐。
柏夕嵐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眶說:“算算時間,你回到這裏也沒幾天……”
好好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
“這就是你非得回來的地方?”柏夕嵐問她。
喻沅白走過來將吊著邊杭葉的繩子割斷,柏夕嵐伸手接住了邊杭葉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有什麽事等出去再說。”喻沅白說道。
柏夕嵐抿了抿唇小心翼翼攙扶著邊杭葉。
“你們怎麽在這?”邊杭葉問道。
柏夕嵐沒有說話,倒是喻沅白解釋道:“過來查點事。”
“你們趕緊走吧。”邊杭葉低聲道:“別讓我師父發現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倒在一旁的那個灰衣男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三個人一起朝那男子看去,就見他掙紮著要站起來。
頭這麽硬?三個人皆是驚訝。
柏夕嵐又看向邊杭葉。她想知道邊杭葉會怎麽對待這個男的。
“可否借匕首一用?”邊杭葉問喻沅白。
喻沅白將手中的匕首遞給了她。
邊杭葉接過匕首冷漠地看著已經站起來的灰衣男子。
“你們是何人?”灰衣男子的臉上滿是血,連眼裏都進了血。
他捂著頭上被砸出來的傷指著邊杭葉就罵:“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我要告訴師父!”
柏夕嵐和喻沅白都皺起了眉頭,覺得……方才那一棍子是不是打得太輕了?
邊杭葉握著匕首朝著灰衣男子走去。
灰衣男子見邊杭葉朝自己走過來了,這才害怕了起來。
他搖搖晃晃地後退,用有些尖銳的聲音說:“邊杭葉你要是敢亂來,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邊杭葉神色不變,繼續朝著灰衣男子走去。
灰衣男子轉身就要往外跑。他知道邊杭葉一定會殺了他的。
他剛才敢那麽對邊杭葉,主要是看邊杭葉被吊著反抗不得。
他怎麽著也是和邊杭葉一起長大的,對邊杭葉的脾氣多少都有些了解。
邊杭葉能讓他蹦躂到現在,無非是看在師父的麵上。
他剛才那麽羞辱邊杭葉,現在就算他把師父搬出來,邊杭葉都不會放他。
就在他要跑出牢房的時候,邊杭葉一個飛刀,那匕首就準確無誤地紮進了灰衣男子的後背。
灰衣男子倒在地上,身體抽搐。
“師父……”他往外爬,他無比希望師父能夠從天而降救自己一命。
邊杭葉走了過去,一腳就踩在灰衣男子的後背上,彎腰將匕首拔了出來。
她冷漠地說:“這些年來,多謝你照顧了。”話音落,那匕首就劃過對方的後頸,血一下子噴灑了出來。
如此血腥的場麵,柏夕嵐有些不適應。她轉過臉去不去看那一幕。
喻沅白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姐妹二人都挺狠的。”
一個拿棍子砸人腦袋,眼睛都不帶眨的。
一個捅刀子、割脖子,連表情都沒帶變的。
柏夕嵐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邊杭葉握著匕首走了過來,她將匕首還給喻沅白低聲道:“抱歉,弄髒了你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