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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有些感情割棄起來不亞於剜心之痛

  第78章 有些感情割棄起來不亞於剜心之痛


    喻沅白帶著人親自送柏夕嵐和邊杭葉回柏府。


    楊月茹看到邊杭葉腹部的傷時,怔了怔,深吸了一口氣讓府中下人趕緊扶著邊杭葉回她自己院子。


    然後又讓人趕緊去請府醫。


    而柏夕嵐則是什麽話都沒說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柏府的前院中,柏雍背著手仰著臉看著夜空中的那輪明月很平靜地問身邊的喻沅白:“可否告知一下前因後果。”


    喻沅白覺得花念的事確實不應該再瞞著柏雍了,便簡明扼要地說了說,其中也包括花念讓邊杭葉殺柏夕嵐,導致邊杭葉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來和花念斷絕關係的事。


    柏雍沉默良久後才道:“我知道了,多謝告知。”


    喻沅白看了看他好奇地問:“您當真不認識那個花念。”


    “不認識。”柏雍搖頭。


    喻沅白說:“所以,她為何要換走您的女兒?而且柏姑娘……應當就是那兩張畫像上的人的孩子。而那畫像上的人,也是您不認識的。”


    “是啊……”柏雍點點頭緩聲道:“為何呢?當時得知此事時,我隻是以為是因為我在朝中樹敵太多的緣故,可現在看來,應當與我樹敵太多無關。”


    “那您是從何處得知此事的?”喻沅白疑惑地說道。


    “是一封信。”柏雍說:“忽然有一日,我的書案上出現了一封信,那封信上說當年夫人產女,被一婦人用一女嬰換走。若想知真假,大可去問當年房中候著的黃太醫。”


    “一開始我確實不信。因為夫人生產時我一直在房外等著。可我去尋黃太醫時,發現他們家早已舉家搬遷了。再仔細一查,黃太醫是在我夫人產女的第二日便舉家離開了京城。”


    “黃太醫?”喻沅白皺眉。


    柏雍說:“是宮中退下來的老太醫。”


    “所以說……他是知情的?”喻沅白覺得有地方好像不太對。


    柏雍點點頭歎了口氣說:“我找到黃太醫一家時,卻被告知黃太醫早已過世,隻留下一封密信說家中若小輩有朝一日上京,就將那封信送去丞相府。”


    “那封信……”柏雍苦笑著說:“是黃太醫的悔過書……他在悔過書裏說了一切,但他也不知道當時杭葉被那婦人帶去了什麽地方,也並未說明那婦人的身份。他隻是說了自己所犯下的罪過。”所以,柏雍才會一直找不到邊杭葉。


    柏雍與黃太醫關係挺好的,所以才將懷孕的妻子的健康交給黃太醫,就連產婆都是黃太醫幫忙找的。


    這說起來,也是挺可笑的。


    “不過,後來小乖不小心看到了那封信。”柏雍無奈地說:“也不知道為何會一個想不開去撞牆了,得虧……沒事。”


    “她腦袋撞過牆?”喻沅白抓住了重點。


    “嗯。”柏雍點點頭說:“還撞得不輕。”


    “哦……”喻沅白眨了眨眼。


    這姑娘時不時犯傻的原因是這個?

    “您,打算怎麽做?”喻沅白問柏雍。


    柏雍看著喻沅白幽幽道:“聽聞鳳翔一帶鬧匪,待大牢縱火案解決後,我便打算帶著人親自去剿匪去。”


    喻沅白微微一笑道:“柏相一心為民,當真是我大業之福。”


    “在其位謀其職。”柏雍微微一笑,那笑容的背後卻滿是殺意。


    邊杭葉腹部的刀傷看著嚇人,但沒傷在要害,處理起來倒也簡單。


    邊杭葉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楊月茹,欲言又止。


    楊月茹被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弄得很無奈,隻得對她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躺著休息,有什麽事等你傷好了再說。”


    邊杭葉抿了抿唇輕聲道了句:“抱歉……”


    楊月茹笑著說:“沒什麽可抱歉的,你和小乖都是為娘女兒,無論誰傷了,娘都不會開心。所以,娘隻希望你們能夠平平安安的。不過……無論你們做什麽,娘都支持。”


    楊月茹頓了頓又神秘兮兮地說:“你是不是把小乖惹生氣了?娘和你說哈,小乖忘性大,再生氣的事,第二日準忘記。可若沒忘也別怕,喂她點好吃的,她準消氣。”


    許是楊月茹的話太好笑了,也許是楊月茹那神秘兮兮的樣子太逗了,邊杭葉緊繃的臉色,終於緩和了。


    楊月茹見她臉色緩和了,便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好好休息吧,什麽都不要去想。你隻需知道就算天塌下來了,你爹、你外公還有你的四位舅舅會給你撐著的。”


    “嗯……”


    楊月茹走出邊杭葉的院子,在院門口呆站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她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便去了柏夕嵐的院子。


    柏夕嵐的屋子裏黑漆漆的沒有點燈,而采菊則是坐在柏夕嵐臥房的門口雙手托著腮盯著月亮發呆。


    “小姐如何?”楊月茹問她。


    采菊連忙起身對楊月茹說:“回來就把自己關房中了,也不讓采菊進去打攪。”


    楊月茹點點頭便推門進去了。


    采菊跟著進去,連忙將燈點上。而後,她和楊月茹的丫鬟們一同在屋外站著。


    柏夕嵐坐在床上,雙手抱膝下巴墩在膝蓋上,神色怔怔。


    她見楊月茹進來了,便怏怏地叫了一聲:“娘……”


    楊月茹在床邊坐下,她笑著對柏夕嵐說:“娘就是過來和你說一下,乖寶的傷沒事,就是看著嚇人。”


    “哦……”柏夕嵐低低應了一聲。


    “生氣啦?”楊月茹摸了摸柏夕嵐的頭。


    柏夕嵐吸了吸鼻子輕聲道:“我就是心疼……”


    “心疼乖寶?”楊月茹問她。


    柏夕嵐說:“她怎麽可以那麽傷害自己?如果……她當真因此喪命的話,我該怎麽辦?”到時候,她都沒臉麵對柏雍和楊月茹。


    “說來……也怪我。”柏夕嵐很自責地說:“如果不是我腦子一熱非得去找喻沅白幫忙,而是直接去跟爹說的話,這些事就可以不用發生了……我怎麽可以……這麽……”


    她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她不想告訴爹那是她自己的事,我為什麽不去和爹說?本來就可以避免的……我非得軸著那根筋去找喻沅白……”


    楊月茹見柏夕嵐情緒激動起來,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輕聲道:“小乖啊,就算今晚杭葉不刺自己一刀,下回也會刺的。”


    柏夕嵐愣了一下疑惑地問楊月茹:“為什麽?”


    楊月茹說:“因為……她要和她的師父斷絕關係啊。她不刺自己一刀又如何與她師父斷絕關係?”


    有些感情啊,說起來簡單,可真處理起來……不亞於剜心之痛。


    其實對於楊月茹來說,花念罪無可恕。若不是她,自己又怎會和杭葉分離這麽多年?


    況且……她對杭葉一點都不好。如有可以,楊月茹都想親手了結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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