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笑容純良的少年
第90章 笑容純良的少年
“你們可有綁走過柏府的大小姐?”柏雍踩著六合幫幫主的胸口很是溫和的問六合幫的幫眾。
回答他的是一片哀嚎聲。
柏雍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收回腿彎腰抓住幫主的衣襟直接將他提了起來,然後將他的關節挨個都卸了一遍。
“啊——”幫主慘叫連連。
“所以,你們可有綁走過柏府的大小姐?”柏雍繼續溫和問道。
還是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柏雍微微一笑,又將幫主的關節挨個正了回去。
幫主再次慘叫,不過他這次邊慘叫邊說:“好漢饒了小的吧,小的說,小的說。”
“這才乖嘛。”柏雍拍了拍幫主的臉好像很滿意的樣子,可他卻又將這幫主的關節全卸了一遍,並且告訴幫主:“等你說完了,我覺得滿意了,我再給你正回去。”
確實是有人花錢讓六合幫去綁柏府綁架柏夕嵐。那小太監的人皮麵具也是對方提供的,對方甚至還提供了宣太後的一些情況給他。
而他們隻需將人綁出來,送至城北二裏外的長亭便可。
最後,幫主又求饒道:“我們這真的是拿錢辦事啊,其他的一概不知。好漢還是饒了小的吧。”
“是嗎?”柏雍問他:“那是誰將她綁走的。”
“是他倆,就是他倆,是他倆將柏府的大小姐綁走的……”幫主想都不想地就把人給供出來了。
太可怕了,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
幫主指的那兩個人正是白日裏將柏夕嵐綁走的那兩個人。
此時這二人見他們的幫主竟然供出了他們,憤怒之餘想起柏雍變態的打法,頓時兩股戰戰,瑟瑟發抖。
他們見柏雍朝著自己走來,立刻大聲說道:“人確實是我們綁的,可我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將她帶去哪裏了。我們隻是拿錢辦事啊……”
“拿錢辦事?”柏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兩個人說:“那你倆得祈禱她無事了。”
柏雍說完便抬腳朝六合幫外走去。
楊勇見他出來,立刻問他:“如何?”
“人確實是他們綁的。”柏雍麵無表情地說道。
他這話一出,老爺子和楊勇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柏雍道:“人全綁了都送去京兆府關押起來,我……”
他話還未說完就見石傲飛奔而來急忙道:“老爺,不好了,有人闖府!”
柏雍瞳孔猛地一縮,他對楊燁和楊勇說:“勞煩爹和二哥帶著人去城北二裏外的長亭附近找找,興許會有線索,我得先回府一趟。”
老爺子和楊勇一聽有人闖了柏府,心裏也著急。可也知道兩邊都得有人去管,是以,隻得按下心中的焦急對柏雍點了點頭。
老爺子甚至還對柏雍說:“你且去吧,小乖我們去找便可。”
柏雍點點頭就和石傲走了。
“爹。”楊勇看向楊燁。
楊燁淡聲道:“你帶人將裏麵的人全捆了送去京兆府關押,然後通知老大他們去柏府看看,我帶著人去城北繼續找小乖。”
“是!”
山穀中,喻沅白與那黑衣人對了一掌,被對方強勁的內力震得後退了幾步。
“小子!”那黑衣人說:“就憑你,想殺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喻沅白站直了身體,衝著他笑了笑。那笑容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
如果不是剛才剛與他交過手,那黑衣人都要以為這少年是不知哪裏來的單純少爺。
喻沅白在黑衣人驚訝的目光中,右手抓住了勝邪的劍身然後猛地握了一下。
鋒利的劍刃割開了他的手,血落在了劍身上。
勝邪沾了喻沅白的血後,像是活了一樣,竟然發出了如蜂鳴一般的聲音。
“竟然是邪劍勝邪!”那黑衣人驚訝。
喻沅白又朝著他露出一抹純良的笑容,然後握著勝邪朝著黑衣人攻了過去。
隻見他縱身一躍,一劍揮出,淩厲的劍氣夾裹著駭然的邪氣直奔那黑衣人的麵門而去。
黑衣人以刀相擋,卻聽到一聲細微的哢嚓聲。
這細微的哢嚓聲,是他的刀發出的。
刀身有了裂痕,那是被勝邪砍出來的裂痕。
黑衣人大驚,在喻沅白的劍再次逼近時,他閃身想要躲開。
可這一劍是喻沅白運著內力揮出去的,又豈是他想躲開就能躲開的?
隻見那黑衣人身形猛地一頓,隨後瞳孔擴散,身體直直往後倒了下去。
在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他的頭往一側偏了一下,血從他的頸間噴灑而出。
喻沅白將勝邪劍身上的血甩掉後,收劍入鞘。
這時,玄紫跑了過來,他道:“主子,都解決了。”
他頓了頓又道:“可惜沒能留下個活口。”
喻沅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您……”玄紫擔憂地看著喻沅白。
喻沅白壓下經脈中亂竄的內息問玄紫:“柏夕嵐呢?”
“被阿大帶走了。”玄紫回道。
可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阿大走了過來。
“柏姑娘呢?”玄紫驚訝地問道。
喻沅白也看著阿大,眉頭微微皺起。
阿大指了指身後道:“在那邊看屍體呢。”說完後,他還往旁邊挪了一步好讓他們看到柏夕嵐。
隻見不遠處,柏夕嵐正一具一具的看屍體,顯然是在找什麽。
喻沅白見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蠢死了!便大步朝柏夕嵐走去。
他走到柏夕嵐身邊不悅地問她:“你在做什麽?”
柏夕嵐直起腰來對喻沅白說:“不對,應該是少人了。”
“少人?”喻沅白疑惑。
柏夕嵐點點頭說:“一個老人,一個身形纖細的女子,還有上次咱們在桃花鎮遇到的那個西域人販子瀚文。”
“你說瀚文也在此處?”喻沅白抓住了重點。
“嗯。”柏夕嵐點點頭說:“確實是他。”
“把所有屍體都仔細檢查一遍。”喻沅白吩咐玄紫。
“是!”
“對了……”柏夕嵐伸手抓住了喻沅白的手腕,她說:“黑鷹和藍宿好像傷得很重,會不會有事?”
喻沅白垂眸看了一眼柏夕嵐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又抬眸看了看柏夕嵐的臉。
眼前這姑娘臉腫得老高,嘴角還破損了,看著就覺得很疼。
可這姑娘就好像沒感覺一樣,問完黑鷹和藍宿,又開始問他:“你如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