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去泡溫泉啦

  第176章 去泡溫泉啦


    柏夕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喻沅白帶給她的那些許氣悶很快就被她拋之腦後了。


    徐芳懿的事還未結束,京城繁榮熱鬧的背後是暗潮洶湧。


    喻家叔侄也好,柏雍與在龍宅的幽冥宮眾人也罷,也都忙著徐芳懿的事。


    先前,龍淵說朝堂事朝堂了,江湖事江湖了。


    是以,影的位置由幽冥宮來找,而喻京墨他們隻需要將徐芳懿埋在大業朝堂中的暗線找出來。


    不過,外麵再怎麽忙,也都和柏夕嵐沒有關係。


    柏夕嵐現在樂於當一個吃喝不愁沒心沒肺的小傻子。


    這樣的生活真的……太美妙了!

    上輩子做夢才能擁有的生活,這輩子總算是實現了,啊哈哈哈……


    不過,每逢夜深人靜之時,柏夕嵐就會在燭光下盯著自己失而複得的小元寶發呆。


    她想要離開的心好像沒有從前那般堅定了,一想到要離開大家去過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時,她的內心深處便會升起一抹不舍。


    唉!就說吧……靠得太近的話,就會不舍的。


    可哪舍得不靠近啊?那麽溫柔那麽美好的一群人,她又怎忍得住不靠近?

    就在柏夕嵐內心搖擺之時,玦紋她們幾個尤物拉著她、楊月茹、邊杭葉以及太後娘娘跑去桃花鎮泡溫泉了。


    玦紋從天氣開始變冷時便惦記著桃花鎮的溫泉,她認為天冷了泡溫泉可以駐顏。


    而活得比較粗糙的柏夕嵐和邊杭葉一致認為玦紋已經駐顏有術了,溫泉泡不泡的也不重要。


    可玦紋既然決定拉著她們去泡溫泉,又豈會讓她們跑了?

    是以,姐妹倆一大早就喪著一張臉上了富貴馬車,跟著前方美人們的馬車去桃花鎮泡溫泉去了。


    桃花鎮最大的溫泉莊迎來了一波美女,莊中小二皆是魂不守舍,狀況頻出。而掌櫃的則是捏著鼻子,盡量避免自己的鼻血往外竄。


    這溫泉莊是老字號,這莊中小二迎來送往多年,也還是第一次一下子接待了這麽多……美女。


    特別是那位紅衣美女,那……誰能頂得住?


    “掌櫃的。”玦紋靠在櫃台上朝掌櫃勾了勾手指頭。


    掌櫃的便傻呆呆地湊了過來。


    玦紋問他:“你這莊子裏可還有其他客人?”


    “今日還不曾有其他客人來。”掌櫃的忙道。


    “那敢問掌櫃,您這溫泉莊子可否包給我們一日?”玦紋又問。


    掌櫃一聽這話二話不說,便道:“可以,姑娘想包多久便包多久。”


    這麽多好看的美人確實也不方便其他人在場。所以,姑娘想包多久就包多久。


    “多謝掌櫃。”玦紋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到了櫃台上。


    掌櫃一看那銀票麵額立馬道:“用不著這麽多,用不著這麽多。”


    玦紋道:“就先這麽多吧,等結束了您再找給我也不遲。”


    “好好好。”掌櫃立刻讓小二引著美人去後麵的溫泉。


    房間中,玦紋將一摞紅色的紗衣放到宣太後麵前。


    宣太後一見那一摞紅色,眼皮子不由得一跳。


    說真的,她嫁給先帝那日也未曾穿過這麽紅的。


    “阿玦啊……”宣太後試圖掙紮。


    玦紋掛在楊月茹的肩上魅聲魅氣道:“這可是你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啊。”


    宣太後:“……”


    玦紋這麽一說,柏夕嵐和邊杭葉便想起前一段時間在安寧宮時,宣太後和玦紋做的約定。


    當時說是玦紋幫忙找出司寇雲靜的死因,那宣太後就答應玦紋一個條件。


    前一陣子從金磚背後得知徐芳懿當年的那些事時,他們都忽視了一件事,那就是司寇雲靜的頸椎是斷的。


    玦紋說從切麵上來看,那是被人用利器割斷的。


    可從金磚上透露的信息來看,司寇雲靜應該是自殺後才被人割下來的。


    如此一來,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說司寇雲靜的頭是死後被人割下的,那就說明觀樓下方的密室定然有人下去過。


    如若不然,司寇雲靜的頭是怎麽在她死後被割下的?


    可那密室也不像是有人進去過的樣子。


    玦紋不信那個邪,拉著穀宴在密室裏折騰了一通後,終於找到答案了。


    司寇雲靜的頭是她自己割下的!

    據玦紋推斷出來的結論:司寇雲靜應當是在玉床床頭上空約摸一丈高的距離,通過兩邊裝黃金的箱子緊繃了一根絲線。


    而司寇雲靜則是站在玉床的床尾,背對著床頭,一根金簪刺入喉嚨處後,身體便會直直往後倒去。


    緊繃的絲線,其鋒利程度不輸於鋒利的刀刃。在重力和速度的加持下割斷一個人的頸椎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那麽問題又來了,這司寇雲靜都以金簪刺喉以求一死了,再來一個絲線割頸椎這不是有點那什麽脫褲子放屁的意思麽?


    就在玦紋以為自己推斷出來的結論有誤時,司寇鴻煊跑過來說,他們磁兗一直有女子割頭以求下輩子不再遇到負心漢的傳聞……


    這樣一來,玦紋的推論便成立了。


    是以,她樂顛顛的跑去宣太後那裏,讓宣太後履行承諾。


    於是,就有了現在宣太後看著眼前紅色紗衣發愁的一幕。


    玦紋給在場每一位美人都備了紅色的紗衣,而她自己靠在桌邊把玩著手裏的披帛笑眯眯地看美人們愁眉苦臉。


    相較於其他人的愁眉苦臉,柏夕嵐是最開心的那一個。


    她捧著自己的那一摞紅紗衣跑去換衣服了,等換好後,她苦巴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眾人一見,頓時哈哈大笑。


    柏夕嵐的紗衣合身倒是合身,隻是因為胸前過於一馬平川,這性感的紗衣變得不倫不類起來。


    柏夕嵐噘著嘴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抬手將抹胸往上拉了拉後哼唧道:“我還小,會長大的!”


    說來是真鬱悶。自己上輩子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弧度的,怎麽這輩子就……


    “唉喲,我的心肝小寶貝喲——”玦紋扭著腰走向柏夕嵐,她軟若無骨地掛在柏夕嵐的肩上,染著紅色丹蔻的手指在柏夕嵐胸口拂過,吐氣如蘭道:“不是什麽大事,回頭玦姨給你開些藥嗬嗬,保管能茁壯成長。”


    柏夕嵐:“……”


    她麵無表情地將掛在自己肩上的玦紋扶正,然後揚著小下巴不屑地說:“不!我不要拔苗助長,我要讓它自己茁壯成長!”


    眾人又是一陣失笑。


    笑鬧間,換好衣服的邊杭葉係著腰帶走了出來。她一出來,外間的笑聲便停下了,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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