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還是提親的那些事
第262章 還是提親的那些事
邊杭葉除了沉默就是沉默,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其實很早之前,她就察覺到自家傻妹子對那個野男人的心思。
那個時候未多問,隻是因為野男人活不長了,兩人之間明擺著沒有未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野男人活蹦亂跳的,甚至還是禍害遺千年的那種。
然而自家妹子回來沒幾天,魂就被野男人勾走了,甚至還說出要娶野男人這樣的荒唐話,這就……
“你對喻沅白這樣的想法是何時有的?”邊杭葉心情複雜地問道。
“也就是最近。”柏夕嵐捧著臉很是不好意思地說:“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喻沅白是各種順眼。”
“那你以前怎麽就沒有這方麵的想法?”邊杭葉酸溜溜地問道。
好不容易回來的妹妹,自己還沒熱乎夠呢,眼看著就要被野男人給拐騙走了……
柏夕嵐樂嗬嗬地說:“他以前還小,我就算有這方麵的想法,也得藏起來不是麽?”
邊杭葉:“……”
傻妹妹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怪呢?“你認定他了?”她麵無表情地問道。
“算是吧……”柏夕嵐拖了長調。
“什麽叫算是吧?”邊杭葉覺得和自家妹妹說話怎麽就這麽費勁呢?
隨後,她便聽自家妹妹雲淡風輕道:“未來那麽長,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呢。”
所以說啊,人生在世要及時行樂……
“那你可是了解他?知曉他為人如何?”邊杭葉不死心地問道。
“他以前的德行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可現在就不了解了。”柏夕嵐頓了頓笑嘻嘻道:“沒關係,等相處久了自然而然就了解了。”
邊杭葉的神色出現了扭曲。這事關人生大事,她怎麽覺得自家傻妹子好像是鬧著玩呢?
邊杭葉覺得還是不要和自家傻妹子繼續聊這個話題了,她怕再聊下去自己會驅馬掉頭,和喻沅白拚命去。
她又瞥了一眼自家妹子那傻兮兮的表情,頓感痛心疾首。她很想知道那野男人到底給自家傻妹子灌了什麽迷魂湯?本來就呆呆傻傻的,現在看起來更呆傻了……
“我覺得吧……”邊杭葉忍不住給自家妹子潑涼水:“不管你是想娶喻沅白也好還是想嫁喻沅白也罷,你得回去問問龍淵先生和咱爹娘的意思。”
柏夕嵐眨了眨眼睛,看著邊杭葉沒有說話。
邊杭葉繼續道:“其實咱娘倒還好,主要是龍淵先生和咱爹,哦還有龍息。你若回去與他們說了此事,你猜他們會有何反應?”
柏夕嵐:“……”
也是哦,還有這麽三個不好解決的男人呢……
“所以,該怎麽辦?”柏夕嵐很是苦惱地問邊杭葉。
邊杭葉微微一笑道:“這是你自己的終身大事,你覺得該怎麽辦便怎麽辦咯。”
柏夕嵐:“……”
所以,怎麽辦才好呢?
喻沅白為了早日能夠讓自家小叔去柏府提親,是鉚足了勁去查刺客的事。
不得不說,當人有動力的時候,無論做什麽效率都非常高。
上陽城中還藏有不少刺客,喻沅白硬是在有用信息沒多少的情況下,隻花了兩日的工夫,便查到了刺客的藏身之處。
那些刺客也沒想到喻沅白會這麽快就找到了他們,便抱著必死的決心,準備和喻沅白來一個魚死網破。
喻沅白還指望解決了他們,好讓喻京墨替自己去柏府提親去呢,見這些刺客非暴力不合作,便直接帶兵和刺客硬碰硬。
一場惡鬥在所難免,一群功夫不俗的刺客硬是被喻沅白手底下的兵打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刺客們謀劃了許久才入上陽城準備刺殺大業皇帝的,卻被一個一心隻想讓自家小叔早些代自己去提親的青年給提前終結,甚至連點浪花都沒能濺起來……
柏府,南山院中柏夕嵐正逗著小白打發時間。
她很惆悵,因不知道該如何向老爹們提起去景親王府下聘的事而感到惆悵。
“二小姐。”周叔拿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道:“這是景親王府送來給您的。”
柏夕嵐坐直了身體,盯著周叔手上的木盒看。她身後接過那木盒,向周叔道了謝。
待周叔走後,她將小白放到地上,手指在木盒的蓋子上敲了敲。
所以……這裏麵會是什麽?
柏夕嵐將木盒打開,待看到裏麵的東西時愣住了。
隻見木盒裏躺著一對木雕小人,這對木雕小人的做工略顯粗糙,隻是一眼柏夕嵐便認出這一對木雕小人是自己和喻沅白。
木雕下方還壓著一張紙,柏夕嵐將那紙抽出來展開一看忍不住笑了,紙上寫著:技藝粗鄙,望卿莫嫌。
柏夕嵐拿起一個小人把玩著,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大。
所以說……這是喻沅白自己雕刻的?
她將小人放回盒中,將蓋子蓋好,起身將木盒放到桌上,自己便樂嗬嗬地去了西院。
西院,龍淵正在看書,他見柏夕嵐來了,還不等開口便聽自家閨女來了一句:“爹爹,您去下聘吧。”
“嗯?”龍淵一頭霧水地看著柏夕嵐。
柏夕嵐走過去將龍淵手裏的書抽出來放到一旁,然後樂嗬嗬地對龍淵說:“爹,您準備一下聘禮然後去景親王府提親吧。”
龍淵隻覺得心頭一顫,瞬間便坐正了。他猶豫了一下對柏夕嵐說:“小乖可否說得詳細些?爹爹有些不太明白。”
“是這樣的……”柏夕嵐在龍淵身邊坐下靠著他的肩膀說:“我想娶喻沅白,還請爹爹幫忙準備聘禮,好去景親王府提親。”
龍淵隻覺得一道驚雷照著自己的天靈蓋就這麽劈了下來。
柏夕嵐見龍淵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便又道:“您也別老惦記著讓我娶側夫一事。這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大事,哪能容得下第三人啊。”
龍淵回過神來問她:“你何時決定的?”不是,這孩子這兩日也未出府啊?怎麽忽然就……
“早就決定了,但沒好意思和您提。”柏夕嵐道。
“這個早就決定……有多早?”這一刻,龍淵忽然體會到便用所說的那種……呼吸困難。
“其實也不算很早。”柏夕嵐繼續往自家老爹心口上撒鹽:“就兩日前的事。”
龍淵沉默了一下問:“小雍呢?”
“爹他還未回來。”柏夕嵐回道。
“沒回來啊……”龍淵起身朝門外走去。
柏夕嵐見狀便跟了上去疑惑地問:“您做什麽去?”
龍淵一臉雲淡風道:“小雍也是你爹不是麽?有些事得讓他也知道一下。”
“對了。”柏夕嵐拍了一下手連忙對龍淵道:“這事先別和龍息說,我怕會出亂子。”
她的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何事不能讓我知曉?”如此奇特的口音,除了龍息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