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0章一隻困不住我的
“一隻手銬困不住我,但是多隻手銬你覺得就有用了嗎?說真的,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你這麽胸大無腦的女人呢?”
“你才無腦,該死,你到底是什麽人?”凱琳向葉皓軒怒目而視,她右手向腰間一探,就要抽出來手槍給葉皓軒一個結果。
但是隨即她感覺到身體一僵,便被葉皓軒製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了,她的身體就好像是葉皓軒給她施展了什麽魔法一樣,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凱琳吃驚的向葉皓軒問道。
“沒有什麽,我隻是製住了你的穴道罷了,嗬嗬,你也知道的,在我們中醫裏麵,對於打穴點穴這些,都是比較擅長的。”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混蛋,你最好放開我,因為我現在的心情極其不好。”凱琳恨恨的盯著葉皓軒道:“而且這裏是警察局,這裏是鎂國,如果你敢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的。”
“哦,這裏是鎂國,這裏是講究法律和人權的地方?”葉皓軒笑了:“但是這並不是你們胡亂抓人的理由,你們莫名其妙的把我抓到警察局來,這真的好嗎?”
“混蛋,你手裏至少有八條人命,這是你之前親自承認過的事情,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不要在狡辨。”凱琳又怒又急,她死命的掙紮,暗暗努力,想從葉皓軒的控製中掙脫出來,但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不能讓自己恢複行動。
試了數次無功之後,她終於放棄了,她無奈的說:“到底怎麽樣你才能放過我?”
“首先,你得同意,你要放了我才行,因為我在這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是一名醫生。”葉皓軒有些無奈的說:“而且我要做的事情是很偉大的,我要把中醫發揚到鎂國來,讓你們的國民減少痛苦和傷害。”
“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偉大?”葉皓軒笑了笑,他好久沒有調戲過女人了。
“嗬嗬,你們華夏有個詞語很好。”凱琳笑了。
“哪個詞語?”葉皓軒問。
“傻逼。”凱琳吐出了這兩個字,她冷笑了一聲道:“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傻逼,純的。嗬嗬,你無非就是一個凶狠的殺人犯罷了,可是你偏偏還要做出一幅我是聖人的模樣,你說你這不是傻逼是什麽?”
“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是醫生?”葉皓軒有些苦惱的說:“你難道真的沒有聽說過醫聖要訪鎂的事情?”
“我當然聽說過醫聖要來我們鎂國的事情,但是這些與你有什麽關係?”凱琳冷哼了一聲道。
“我啊,我就是醫聖啊,你仔細看看我這張臉,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這張臉嗎?”葉皓軒拚命的指著自己的這張臉,他從來沒有這麽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一個名人,因為那樣的話會節省很多麻煩。
“對不起,你們華夏人在我眼裏,都是這張臉。”凱琳冷冰冰的說:“如果你想證明你的身份,你最好拿出有力的證明來,否則的話我還是會認為你在跟我開玩笑的。”
“好吧,好吧,我敗了。”葉皓軒終於被這個女人打敗了,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蛋疼無比的心情,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和黑戶其實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他的有關身份證明的東西,現在幾乎全部在淩霄的手裏,隻是那個女人和自己不對付,想讓她過來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恐怕比登天還要難。
這一次,真的把葉皓軒給為難住了,他才發現想在這裏混,還真得先找找淩霄才行啊,畢竟這裏是鎂國,自己的身份證在這裏不一樣,而貌似他在這裏還不能像國內一些地方一樣可以刷臉。
“那還不把我放了?”凱琳憤怒的盯著葉皓軒道。
“我放了你,但是你也要認真的對待我這件事情。”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而且你最好要跟我講道理,因為如果論起不講道理,我比你更加不講,別逗我對你耍流氓。”
“休想。”凱琳咬牙切齒的說。
“話說,那八個人渣所做出來的事情,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葉皓軒怒道,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根筋啊,他早在把那八個混蛋幹翻的時候,已經搜集了有關他們犯罪的罪證,他們以前做過多少惡事,都清清的訂成檔案交給當地的警方了。
“我當然知道他們做過什麽惡事,而且那個叫馬丁的,還是我的屬下,我比誰都清楚他們是什麽德性。”凱琳怒道。
“那你為什麽還在這裏胡攪蠻纏?”葉皓軒有些惱怒的說:“他們不該死嗎?”
“他們該死,但是你清楚,地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秩序,有他們在,會省下很多麻煩,但是他們都死了,他們以前所營造出來的地下秩序在這瞬間崩塌了。”
“你知道這會為我們帶來多少麻煩嗎?你又知道會因此有多少人在這次事故中喪生嗎?因為爭地盤,因為爭勢力,你知道要掀起多少場爭鬥嗎?”凱琳怒道:“是,他們是混蛋,他們是破壞了這個世界的法律秩序。”
“但是至少有他們在,傷害可以減少到最小的程度,你懂不懂什麽叫穩定?你懂不懂什麽叫和諧?”凱琳怒道。
“你說的這些,與我無關。”葉皓軒摸了摸鼻子道:“我不知道什麽叫和諧,我隻知道,那些混蛋們做的事情似乎有些太過分了。”
“我本身對那些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感的,當然,前提是他們不得罪我,但是他們現在得罪我了,所以我就要對他們斬盡殺絕。”葉皓軒笑了笑道。
“瘋子……”凱琳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能動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葉皓軒已經把她的穴道給解開了。
“行了,你的穴道也解開了,我不想和你撕,如果真的想和你認認真真的撕一場,有你十個都不夠我玩的。”葉皓軒重新坐了下來,他把地上脫落的手銬撿起來,重新銬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他安靜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