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7章傷你不難
嗤的一聲輕響,最後一劍斬在了龍七祖的臉頰上,一道血痕出現在龍七祖的右臉上,鮮血順著他的臉緩緩的淌了下來。
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龍七祖笑了:“不錯嘛,嗬嗬魔魂控製著你的軀體,能讓你的力量成倍的增長,哪怕是在我的‘域’中,你照樣也能傷得了我,看來我之前小瞧你了。”
“你的域,隻是你的精神力創造出來的一個世界,但這個世界並不是真正的存在,無非就是幻境罷了,所以,傷你,不是太難吧。”葉皓軒笑了。
他突然收了太常,大步上前,瞬間躍到了龍七祖的跟前,然後對著他一拳擊了過去。
砰砰砰,接連數拳都擊在了龍七祖的身上,最後一拳,葉皓軒對著他的麵門擊了過去,但是龍七祖手一伸,握住了葉皓軒的拳頭。
“嗬嗬,你們兩個的能力的確是不錯,在我的域中,也能這麽囂張,不過你們真的把我當成不存在的嗎?”龍七祖笑了,他身上的傷痕緩緩消失。
“隻是想跟你們玩玩罷了,區區螻蟻,真的以為自己能抵抗一切嗎?”龍七祖對著葉皓軒一拳擊了過去,葉皓軒迅速的一拳擊出,轟的一聲響,兩拳相交,葉皓軒的身形向外飛出去了七八米遠。
葉皓軒還沒有落地,龍七祖就一個閃身,來到了葉皓軒的跟著,他一把掐起了葉皓軒的脖子,淩空把他給舉了起來。
“世人給你一個綽號,叫做醫聖。”龍七祖歪著腦袋看著葉皓軒道:“但那不過是世人對你的一種稱呼罷了,可笑的是你真的把自己當成聖者了。”
“這個世界上真正的聖者賢者,哪一個不是有著通天徹地本領的?你在他們的跟前,連一個螻蟻都不如,可笑的是,你居然以為你能和他們比肩?”
葉皓軒感覺脖子被緊緊的勒住,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了,龍七祖下手的時候也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他隻是一個勁的死掐著別人的脖子。
突然,李言心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龍七祖的身體一側,她一言不發,舉起手中的冷月就向龍七祖的後心刺去。
噗,冷月把他整個身體給刺穿,龍七祖受痛,他一把將葉皓軒甩了出去,然後一拳擊向李言心。
純粹的力量帶著幾乎輾壓一切的威勢擊向了李言心,她的身體猛的向後退去,足足退了十多米,李言心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龍七祖根本不用什麽武技,他就是用純粹的力量和葉皓軒兩人肉博,他擊飛李言心之後,轉身又向李言心走去。
葉皓軒從他的身後飛撲過來,一劍向龍七祖的腦袋上劈去,葉皓軒感覺到蛋疼,和龍七祖打這一場,已經完全亂了章法了。
這老小子看起來攻擊十分的普通,但是葉皓軒心裏有數,這貨的每一次攻擊都不容易阻檔的,因為他每一拳擊出,都是用單純的力量,沒有任何的技巧,也沒有任何的花哨。
正是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法,才讓葉皓軒覺得自己的節奏也被他給帶亂了,所以葉皓軒現在隻是苦苦的死撐著。
一劍斬出,龍七祖一把抓住了葉皓軒的太常,葉皓軒猛的一抽,太常紋絲不動。
“好一把凶兵啊,嗬嗬,誰會想到,濟世為懷的醫聖,居然會用這麽一把凶戾的兵哭,這把凶兵的前身,應該是修羅吧,殺人無數,斬妖無數,修羅的殺意,成就了太常。”龍七祖讚歎道。
“這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嗎?嗬嗬,你有一顆濟世為懷的心,然後卻用了一把戾氣如此重的劍,這樣結合到一起,我稱你是天使,還是魔鬼呢?”龍七祖說。
“天使也好,魔鬼也好,隻要我手中的劍能傷得了你,那就行了。”葉皓軒微微一笑,他右手一翻,手中的太常突然暴發出一股湛藍色的光華,這股光華讓龍七祖的手感覺到一陣灼熱,他連忙縮回了手。
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掌心處的一片焦黑,龍七祖深吸一口氣。
現在幾人所處的地方,是龍七祖自己創造出來的域中,這裏也就是龍七祖自己的世界,所以他能最大程度的調動這裏的天地元力。
隨著龍七祖的一個呼吸,天地間的元力被他源源不斷的抽取了過來,傾刻間,他手心的傷口就消失了,而且還是一點痕跡都看不到的那種。
“區區一個太常,居然還能傷得了我,嗬嗬,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這個世界上的螻蟻了。”龍七祖笑嗬嗬的說。
“你不僅僅隻是小看了我。”葉皓軒搖搖頭道:“你還小看了我手中的劍,你要知道,它的前身是修羅,在你眼裏,修羅什麽都不是。”
“沒錯,在我眼裏,修羅什麽都不是,但是現在和你的契合度居然高成了這樣,它居然能傷得了我,嗬嗬,這真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龍七祖笑道。
“廢話少說,繼續吧。”葉皓軒冷笑一聲,他手中太常一封,一劍向龍七祖斬了過去。
龍七祖一動也不動,任由葉皓軒的劍向他身上斬來,但是劍在觸到龍七祖身體的時候,龍七祖的身體突然間變得透明,葉皓軒的劍仿佛像是斬斷了空氣一般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一連幾劍,葉皓軒都沒有碰到龍七祖,龍七祖虛空一指,葉皓軒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空氣凝固了,他就擺著那幅向前攻擊的姿勢,現在他就算是想動一下手指,恐怕也很困難。
“我覺得,我和你之間已經玩夠了。”龍七祖搖搖頭,他順手一拳擊飛了衝上來的李言心。
李言心受傷不輕,她在也無法維持黑衣狀態,她伏倒在地上,一身黑衣緩緩變為白色,她的唇邊帶著一縷鮮血,雖然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解決了李言心之後,龍七祖轉過身,一指向葉皓軒身上點去,一抹紅色的線芒突然憑空出現,穿透了葉皓軒的身體。
葉皓軒感覺到這抹紅芒像是燒紅的絲線一般穿透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