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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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惜聽到從手機傳來的女聲不禁怔了怔,這不是靳司琛的號碼嗎?
她看了手機,確實是他,她沒打錯呀,那這女人是
她記得易繁幫她辦好新手機的時候跟她說,他們靳總的手機從沒給別人碰過,尤其是女人,他的意思是她非常榮幸成為那個第一人。
這話換做別人說,她不信,但從易繁口中說出來,不由得她不信。
所以現在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才會懷疑是不是自己打錯了?
許是她一直沒出聲,對方再次問:“你好,你是哪位?”
這一次簡惜聽出來了,這聲音是陸柔兒。
自從靳遠東下了命令,陸柔兒就成了靳司琛的秘書之一。
如果靳司琛在公司加班,陸柔兒接他的電話應該不奇怪,他有可能在忙什麽事情。
簡惜沒發現她心裏自我安慰的那樣想,腹誹易繁竟然說謊騙她,害她以為靳司琛的手機不是誰都能碰。
陸柔兒接的電話,她突然就沒了心思要找他,隻是兒子還在等著,那她就幫小家夥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好了。
“我是簡惜,靳總呢?”
陸柔兒聞言不禁驚訝了,竟是簡惜?
可為什麽靳總的手機裏顯示的是陌生號碼,他連個備注都沒給簡惜?
她驀地想到梁雁跟她說過,靳司琛和簡惜是隱婚,他不過是為了孩子才和簡惜結婚,他根本沒把簡惜這個妻子當一回事。
也就是說他心裏沒簡惜。
這麽一想,她就明白為什麽簡惜的號碼在他這裏是個陌生號了。
陸柔兒紅唇勾了勾,聲音突然變得非常嬌媚還有點羞澀:“原來是簡設計師啊,靳司琛他在洗澡,要不你等等再打過來?”
“洗澡?他不是在加班嗎?”
陸柔兒那略帶嬌羞的聲音讓她不自覺想起某些限製級的畫麵,他和陸柔兒在辦公室
“我們在酒店,如果你有急事的話,他出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陸柔兒這語氣態度儼然不是一個秘書該有。
簡惜臉色微變,卻是道:“不用了,也不是什麽急事,你不用跟他說,就這樣。”她匆忙掛了電話,一句都不想再聽到陸柔兒的聲音。
他們在酒店?靳司琛還在洗澡?
他加班加到那種地方去了嗎?
簡惜無法控製自己去想,等下靳司琛洗完澡,他是不是準備和陸柔兒纏綿一番?
為什麽一想到這些,她胸腔裏就有些憋悶?還有那種酸酸澀澀的感覺又是怎麽回事?
她為什麽要那麽在意他和陸柔兒是不是去酒店開房?
如果他真的和陸柔兒好上了,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她和他簽的協議裏,誰先提出離婚就算毀約,那麽孩子就歸對方。
陸柔兒本就是靳家人為他定的妻子人選,他們在一起肯定沒有人反對了。
那是不是說有可能她很快就可以帶兒子離開?
這對她來說是值得高興的事,可奇怪的是,她竟高興不起來。
酒店客房裏,靳司琛確實在洗澡,他今晚有應酬,酒桌上有個女人不知死活硬要給他喂酒,他推開女人的時候,酒卻灑了他一身。
他隻能到客房洗澡把衣服換了,至於陸柔兒,她非要跟他來應酬,他也攔不住,她今晚倒是替他喝了不少酒。
陸柔兒接了簡惜那一通電話後,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通話記錄刪除,反正對靳司琛來說,簡惜的號碼隻是一個陌生來電,刪除了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陸柔兒動了動手指,就要把來電刪除,背後冷不丁響起男人清洌的聲音:“誰準你碰我手機?”
陸柔兒被嚇一跳,整個人都彈了一下,手機差點沒拿穩,她一回頭就看到靳司琛鋒銳寒眸正盯著她。
“我我進來看看你洗好沒有,張總他們在等著向你賠禮道歉,我進來的時候聽到你手機一直在響,我看是個陌生號碼,我自作主張幫你接了,可對方沒說什麽就掛了。”
陸柔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虛得很,男人的眼神太過懾人,她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手機給我。”靳司琛語氣森寒。
陸柔兒連忙把手機遞給他,這會才看清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隻在下半身圍著浴巾,精壯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甚至還有結實的腹肌,寬肩窄腰,渾身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抗這種誘惑。
她望著他竟一時呆住了,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靳司琛並沒多看她一眼,拿回了手機點開看那一通來電,看到那個號碼,他便知道是簡惜。
簡惜的新號碼是易繁幫他存進手機的,他還沒來得及備注,但他看了一眼就記得著這號碼,知道是她。
“她什麽都沒說?”靳司琛擰眉看向陸柔兒。
陸柔兒一直在盯著他看,直到他出聲,她才驀然回神:“是”她眼神閃爍,剛才撒了謊,那謊言隻能繼續。
靳司琛眉宇皺了皺:“出去。”不帶任何溫度的話語。
陸柔兒望著男人那樣冷酷無情的樣子,心狠狠一抽,心間湧起了強烈的委屈,腦子一熱,竟撲過去抱住男人:“司琛哥,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那麽冷淡?我們從小就認識,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
靳司琛眸光驟然一凝,神色越加幽冷了,臉上甚至有了不耐,但他並沒有馬上拉開她。
陸柔兒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全身的神經都被這心跳牽動了。
“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抱緊他,踮起腳尖大著膽子去吻他!
隻是不等她的嘴唇靠近,男人倏然有了動作,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一推,陸柔兒無比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她又羞又怒,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瞪著他:“你、你”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靳司琛居高臨下的冷睨地上的女人,渾身都透著無情:“陸柔兒,我父親讓你來當秘書,不是讓你用身體勾引上司。”
他把話說得那麽不堪,陸柔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身為女人主動向他示好已經是非常掉價的事,哪裏還能承受他言語上的羞辱?
她眼眶一瞬就紅了,眼淚跟著落下來,她已經羞得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來,可她心裏不甘啊!
她淚眼汪汪的望著男人:“司琛哥,我是哪裏做得不好讓你不滿意?”
她是真的不了解這個男人,他們的確從小認識,但後來她很快就出國了,嚴格來說,她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兒時的記憶無法抹殺,他們那時候明明兩小無猜。
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如高貴王者那般睥睨她,說出的話讓她的心一瞬間跌落穀底,他說:“你做得很好,但我對你沒感覺。”
沒感覺!多麽傷人的三個字!
“要麽你就乖乖做好秘書的本職,要麽你自己辭職,你也不要再想怎麽跟我父親告狀,不然我會讓你馬上卷鋪蓋滾蛋。”他這話說得雲淡風輕,但警告意味很濃。
陸柔兒呼吸一窒,終於意識到自己錯得多麽離譜,不敢再哭也不敢再說什麽,慌忙站起來:“靳總,對不起,我今晚喝多了,我剛才說的做的都是醉酒行為,你不要當真!”
靳司琛黑眸淺眯,薄唇勾起冷笑,她還算是識趣。
“出去。”他再次冷聲低喝。
陸柔兒哪還敢多看他一眼,咬緊了唇,憋住心底委屈說了句:“對不起!”轉身跑了。
靳司琛並不在意陸柔兒是不是委屈,他接著就給簡惜打電話,她突然找他是不是有什麽事?
奇怪的是他撥打了三次電話都提示無人接聽,他皺皺眉,她是不是睡了?
靳家,簡惜剛哄小家夥睡著,門那邊響起敲門聲,她怕吵醒兒子,連忙開門出去。
敲門的是管家,對她道:“太太,您讓李嬸燉的枸杞豬肝湯已經好了,您要不要趁熱喝了?”
簡惜差點忘了這事,她在醫院養身體的時候,靳司琛總讓家裏給她做豬肝吃,說是要給她補血。
她向來不喜歡吃動物的一切內髒,被他逼著吃了兩三天,她一聽到豬肝兩個字就害怕。
回到靳家後,她想到他為了她抽了不少血,特意讓廚房給他燉個豬肝湯,讓他也試試豬肝的味道。
可是陸柔兒接他電話的那一刻開始,她感覺自己對他的關心完全是多餘。
所以那枸杞豬肝湯還是她自己喝了吧,她流了那麽多血,就當是快速給她補血了。
“好,我這就去。”簡惜關上臥室的門,下樓去了廚房。
偌大的廚房光亮幹淨,豬肝湯還在燉著,她讓管家去休息了,有什麽事她自己可以做。
簡惜把豬肝湯端出來放到大理石台麵上,聞到豬肝的氣味,她感覺自己難以幹掉這一盅東西。
她用勺子不斷攪著那湯,遲遲不放進嘴裏。
她的注意力都在麵前的湯上,完全沒留意到有人靠近她,直到腰間出現男人圈住她的手臂,他還故意靠近她耳邊,低聲說話:“小饞貓,大晚上不睡覺,在廚房幹什麽?”
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包圍住她,她心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