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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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這個樣子,靳司琛太陽穴的青筋隱隱跳動,他一把將她拉起來,咬牙切齒低喝:“簡惜!”
他碰到她的肌膚才發覺她身子熱燙得厲害,她還一點力氣都沒有。
瞧她臉頰潮紅,嘴裏呢喃著‘好熱’,他終於知道她是怎麽回事。
她現在的情況就和當年他被人下藥一樣!
五年前那一晚她遇上的是他,如果他今晚來遲一點,她就要被那個男人毀了!
想到這一點,他心裏的怒火躥起來,是誰對她下藥?
但現在他要先解決的是這女人的問題
簡惜剛才一直努力控製自己不被藥效侵襲,但現在她已經無法抵抗,意識已經模糊了,隻是條件反射的掙紮著。
靳司琛抓住她的時候,她狠狠的一口咬住他手腕!
男人眸光一沉,這女人!變成小野貓了嗎?
他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鬆嘴,但他手腕已被女人咬出一圈牙印,隱隱滲出血,還是一隻牙尖嘴利的小野貓!
簡惜跌在床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一味的怒喝驅趕:“滾開滾啊”
靳司琛大掌扣住她的肩,逼近她麵前:“簡惜!你看清楚點,是我!”
簡惜腦子一片混沌,體內的熱氣在不斷往上衝擊她的意識和神經,她一時半會沒法認出他是誰,雙手捏成了小拳頭捶在男人胸膛上:“混蛋!別碰我”
男人危險的眯起了眸,高大身軀直接壓製住她,抓住她雙手固定在頭頂,長指捏住她下巴:“女人,我是靳司琛!”
簡惜無法再掙紮,現在倒是清醒了些,看到男人熟悉的麵容,她迷糊了:“靳司琛?怎麽是你?”
靳司琛長眉冷挑:“不然你以為是誰?南宮錦嗎?”
一想到她和南宮錦幾乎身體相貼的抱在一起跳舞,他心裏就控製不住冒起邪火。
女人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低喃:“你是南宮錦?”她雙眸又開始迷離,看來又神誌不清了。
一而再被認錯的靳司琛俊容黑沉得不行,明知道她現在被藥效控製,被她認成了南宮錦,他到底還是壓製不了那一股邪火。
捏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氣,嗓音異常低沉沙啞:“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低頭重重吻住她的唇。
“唔”男人的唇片是微涼,正是她現在渴求的,雙手竟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男性強烈的氣息不斷吸引她靠近。
靳司琛本想懲罰一下她,哪知這女人比平時主動,甚至不斷往他懷裏靠,她身上滾燙的溫度連帶他也一起燃燒了。
他狠狠擰眉,他錯了,要懲罰她的話不應該吻她,而是應該把她晾在一邊不要管,可是她現在太勾人!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腰,不準她再懷裏亂動,鷹眸裏染上濃重的欲望,黑沉沉的盯著她:“想要我當你的解藥是不是?”
簡惜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麽情況,她已經被藥控製,全身熱得厲害,把身上最後一點遮掩的布料扯開,嘴裏還喊著好熱。
靳司琛眸光沉得嚇人,這女人真是太放肆了
他再不解救她,她就要被折磨瘋了。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當她的解藥,可房門此時被人敲響,他眉宇一擰,冷冽寒眸瞪向門口。
“開門!簡惜你開門!”是梁雁的聲音,門也是她敲的。
緊接著,他聽到她說:“爸,大姐,我親眼看到簡惜和一個陌生男人摟摟抱抱進了這間房,她肯定背著司琛和野男人廝混,這種事她以前背著浩言做過!”
靳司琛神色冷凝,竟是大嫂!她還把父親以及大姐帶來了?
他鷹眸裏冷芒一閃,她想來抓奸嗎?
房門外,確實是梁雁把靳遠東和靳凡佩帶到這裏,還信誓旦旦的說簡惜就在房間裏和男人亂搞關係。
這種醜事,靳遠東本不願過來,隻是剛才簡惜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親上靳司琛,一轉眼她就和野男人亂搞關係的話,那他絕對不允許她留在靳家,更不允許她和靳司琛在一起。
隻要他過來親眼看到簡惜不檢點,那他那個固執的兒子也不能再護著她了。
靳凡佩也是一樣的想法,她上回才把簡惜從靳家趕走,沒兩天她卻回來了,這不代表她能一直容忍簡惜呆在靳司琛身邊。
如果這次能徹底將她掃地出門,離開她弟弟,也不枉她親自來一趟。
想到這些,她冷聲道:“還不開門?”
梁雁事先有準備,把酒店經理都叫了過來,立馬對經理使眼色:“開門。”
經理不敢怠慢,掏出備用房卡為她們開門。
梁雁一直盯著經理的動作,她差點掩不住內心的激動,隻要這門打開,他們看到簡惜和野男人在裏麵顛鸞倒鳳,簡惜這輩子都別想再進靳家!
哢嚓一聲,房門打開了,梁雁恨不得第一個進去,但她還是克製住了,讓他們先進。
靳凡佩扶著靳遠東,兩人神色嚴厲的走進房間,梁雁緊隨其後。
就讓他們看看簡惜這女人到底有多放蕩!
兩人進了房間,但沒看到人,隻見床邊的地板上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黑色裙子,還有貼身內衣褲男人的衣服褲子,全部糾纏在一起,那條女人的裙子似乎還被撕破了!
看到這些不堪的畫麵真讓人感到羞恥,難以想象這對狗男女剛才有多激烈!
梁雁指著地上那條黑色禮裙道:“這裙子就是簡惜今晚穿的,他們肯定還在這房間!”
梁雁在心裏冷笑,看來這次事成了,看看這地上的衣物,簡惜和野男人廝混的罪名是定了!
靳凡佩看到那些纏在一起的衣服都感到羞憤,她胸口堵著一股怒火,冷冷喝道:“把人給我找出來!”
靳遠東氣得沒眼去看那畫麵。
“太不要臉了!竟敢背著司琛偷男人,我現在就去把她揪出來!”梁雁很積極的應道,就要往客房裏的浴室走去。
正好一道身影從浴室出來,靳司琛僅在腰間圍著浴巾,精壯的胸膛上還掛著水珠,頭發也是濕的。
他看到出現在房間裏的父親,大姐和大嫂,不禁皺起眉,疑惑道:“你們怎麽不經過我同意就隨隨便便進來了?”
梁雁看到靳司琛的那一刻驚呆了,瞪圓了雙眼無法出聲,怎麽是他?
和簡惜廝混的野男人怎麽變成了靳司琛?
不!這不對!她的安排不是這樣!
這邊父女倆看到靳司琛從浴室出來也很驚訝,但沒梁雁那麽震驚。
靳遠東擰眉打量靳司琛,不悅道:“你怎麽在這?”
再看一眼地上的衣物,難道他和簡惜
靳司琛神色淡淡:“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你們有什麽急事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來?”
他話落,冷冽目光轉向酒店經理,語氣沉冷:“這就是你們酒店的規矩?”
經理被他盯得額頭冒冷汗:“對對不起,是靳副總”
“行了,這裏沒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靳凡佩倏然出聲,她可不想靳家的任何醜事被外人知道。
經理抹一把額頭冷汗,連忙道:“是”他很快退出去。
梁雁緩了好半會,終於緩過來,還是非常吃驚的直視靳司琛,勉強幹笑:“你司琛,怎麽是你?簡惜呢?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該死的,她安排的那個來和簡惜廝混的男人去哪了?
還是她搞錯了,不是這間房,和靳司琛在一起的女人不是簡惜?
靳司琛眸子眯了眯,眼底有什麽複雜的暗芒一閃,但他依舊神色冷淡:“大嫂,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和我的妻子過夫妻生活還得向你們報備嗎?”
“你和簡惜在這裏過夫妻生活?”梁雁一臉不相信,語調倏然拔高。
靳司琛似笑非笑:“這裏是酒店,我們覺得在這裏比較有情趣,這種樂趣,大嫂你不會明白的。”
梁雁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他這是什麽混賬話?
她是沒了丈夫,不懂什麽情趣,他也不能說這麽不尊重她的話吧?
靳凡佩一臉陰鬱,她還是第一次見靳司琛這麽放蕩不羈,居然和簡惜在酒店
靳遠東更是不用說了,臉色黑沉得不想說話。
她冷著臉,不願多看一眼地上狼藉的衣服,深吸一口氣讓堵在胸口的怒火消散一些,再次看向靳司琛的目光冷厲不已,語氣沉沉:“今晚是集團周年慶,你不在宴會廳,你怎麽”她話到一半,無法說下去,畢竟這種事太讓人羞恥。
她最後攥緊了手,冷冷斥道:“這個簡惜真是沒分寸,這種時候,她就那麽饑渴,非要和你在酒店幹這種事嗎?”
靳凡佩氣得臉色鐵青,她難以接受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竟被一個女人迷惑成這樣!
“唔舒服”浴室裏突然傳來女人的喟歎,那聲音嬌媚又惑人!
房間裏的人都聽到了這聲音,一時間,他們的臉上劃過各種神色,真是精彩不已。
是簡惜,在浴室裏發出這種羞人聲音!
靳遠東再也忍不住,怒聲低喝:“紅顏禍水!真是紅顏禍水啊!”他用拐杖指著靳司琛,顫著聲怒道:“我不想再看到她,你最好讓她搬出靳家,不然你們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