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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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浩言在司機的帶路下來到醫生辦公室門口,他盯著合起的門,眉頭突突的跳,腦子裏總有不好的想法,陸欣晴是不是在裏麵和男醫生約會?不然為什麽要關門?
他陰沉著臉,沒敲門就直接推開門進去。
他一進去就看到一男醫生坐在辦公桌那邊,並沒有看到陸欣晴。
靳浩言雙眼一眯:“陸欣晴呢?”
江華掩去眼底的驚慌,故作鎮定道:“你找陸小姐?你是她的家屬嗎?”
“我是她老公!”靳浩言打量這個男醫生,一時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哦,原來你是她丈夫,她身體不舒服,我開藥給她吃了,讓她在裏麵躺一躺。”
辦公室後麵拉著簾子,簾後有一張病床,平時是方便給病人做檢查用的。
“浩言,你來了嗎?”
簾子後傳出陸欣晴的聲音,聽起來挺虛弱的。
靳浩言皺著眉走過去,果然在簾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陸欣晴,看她的臉色倒是沒什麽,隻是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
“你哪裏不舒服?”他問。
陸欣晴沒想到他會突然找過來,心裏還有些慌,好在她剛才反應夠快,不然就要被他看到她和江華抱在一起。
她捂住肚子,很是脆弱的道:“我肚子又開始痛了,上次沒了那個孩子,讓我傷得太嚴重”她抓住他的手,說哭就哭了:“浩言,是簡惜把我害成這樣,都是她,嗚嗚”
她一哭,他就心煩意亂了,一時竟忘了自己為什麽來這裏,坐到床邊把她抱入懷裏安慰:“你不要再傷心了,這個仇我一直記著,我不會放過她的。”
她靠在他懷裏抹了抹眼淚:“我能不傷心嗎,孩子沒了,我也失去了當媽的資格,我好恨,好恨”
她這麽一說,靳浩言壓在心底的憤恨也湧上胸口,是簡惜害得他們以後連當父母的資格都沒有!
“對了,你不是出席集團周年慶晚宴嗎?怎麽來這”陸欣晴不解的抬頭看他。
靳浩言眼神閃爍了下,他不能說他聽了簡惜的話,對她產生懷疑,特意到醫院來。
“我聽保姆說你身體不舒服來醫院,放心不下,過來看看。”
“浩言,還是你對我最好。”她抱緊他,把臉頰貼到他胸膛上,垂下的眼裏暗芒一閃。
“你現在好點沒有?”
“咦,怪了,你一來,我肚子就沒那麽疼了。”
“那我們回家。”
“好。”陸欣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靳浩言扶她走出來,江華一直在辦公桌這沒打擾他們,此時才出聲:“你們要回去了嗎?”
“嗯,我肚子不疼了,謝謝你,醫生。”陸欣晴對他態度客氣,看起來不過是普通病患和醫生的關係。
“這是我的工作,不用謝。”江華也禮貌回道。
“走吧。”靳浩言莫名對這個醫生沒什麽好感,即使他沒發現陸欣晴和他有什麽越軌的行為。
就在他扶著陸欣晴要離開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辦公桌,冷不丁瞥見桌上擺放著醫生的介紹,有相片和名字。
他看到了那名字是——江華!
他瞳孔驟然一縮,猛地盯向這個醫生,他竟然就是江華!
是簡惜口中那個男醫生
所以陸欣晴來這裏根本不是看病,而是來約會嗎?
靳浩言拳頭一捏,差一點就要衝江華打過去,但他克製住了,呼吸倏然變得很沉。
江華被他那樣盯著,心裏一陣打鼓,臉上還是微笑著:“靳少爺,你還有什麽事嗎?”
陸欣晴也察覺到他的異樣,接著問:“怎麽了,浩言?”
靳浩言努力壓下心頭翻滾的怒焰,告訴自己不要衝動,他沒有證據證明陸欣晴和這個男醫生有染,他現在爆發,陸欣晴不承認的話,他拿她沒辦法。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沒事,我們走。”
既然找到了江華,想調查他們是不是有問題那還不簡單?
陸欣晴總感覺他今晚怪怪的,心神不太安寧,她最後和江華交換了一個眼神才和靳浩言離開。
難道靳浩言開始懷疑她了嗎?
她的心驀地抽緊。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天開始蒙蒙亮了,簡惜體內的藥效這時候才慢慢散去,她早已累暈過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隱約中感覺到,她每一次難受,就會有雙臂膀牢牢抱住她,而她總會忍不住咬上對方的肩膀。
當她完全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穿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她一時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太陽穴疼得很。
她動了下,手撐著床慢慢坐起來,為什麽感覺全身那麽累?
她坐起來後,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猛然驚覺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
怎麽回事?她的衣服呢?誰脫了她的衣服!
昨晚那些零散的片段湧上頭,她想起來自己被人下藥,有個粗俗的男人把她拖進酒店客房想毀她清白
她看了眼四周,這裏是酒店客房不錯,但不是昨晚那一間。
再後來,她隱約記起靳司琛出現,她纏著他,還主動吻他而且還不隻一次!
天,難道她昨晚和靳司琛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就在她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房間門被人打開,男人英挺欣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下意識抬頭看去,對上男人過分幽深的黑眸,她的心跳亂了一拍。
靳司琛此刻穿著玄鐵灰的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一截精壯的小手臂,他單手抄在西服褲袋裏,邁著修長的腿走向床這邊。
隨著他一步步靠近,她的呼吸越來越急,手攥緊了被子擋在身前,不自覺的往後退,直到靠在床頭。
高大的男人來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聽不出喜怒的嗓音:“醒了?”
簡惜機械的點一下,竟不敢看他了,垂著眼眸輕聲應道:“嗯。”
她腦子裏還很亂,她很想記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可她腦袋空空,隻記得自己主動吻他,之後發生什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我昨晚,你”她結結巴巴,想問他,他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卻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靳司琛看她一臉扭捏,俊眉挑了挑:“你想說什麽?”他給她機會把話說完整。
簡惜咬了咬唇,這種事難以啟齒,但她又很想問個清楚:“我們昨晚是不是”
“昨晚我們該做的都做了。”男人驀直接截斷她的話,一派從容的丟出一句炸彈性的話。
簡惜心弦一緊,猛地抬眸,瞪圓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們我們”她羞窘又無措,他們昨晚真的發生了關係?
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眼前一道陰影籠罩下來,男人俯下身,手撐在她身側,湊近她麵前,似笑非笑的樣子有點邪氣:“昨晚是你纏著我,還非常主動熱情的吻我,嘴裏還求我”
簡惜後背靠上床頭,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放大的俊容,心跳又快了:“我、我求你什麽?”
她看到男人的眸光變得複雜深邃,他長指挑起她的下巴,不緊不慢的低聲道:“求我要了你”
嘭的一下有什麽在她腦子裏炸開,臉也在一瞬間漲紅,羞得想挖個洞鑽進去:“我、我被人下了藥,我神誌不清,如果真有那種事,完全是我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當真!”
她不敢相信自己當時會對他說出那麽羞恥的話,可她腦子裏記得,她確實吻過他。
她昨晚很難受,肯定是被折磨得受不了才會求他。
靳司琛盯著她的眸子微微眯起,語氣輕渺:“哦?這麽說你不想為昨晚的事負責,我當了你的解藥,最後還要被你丟棄?”
他這是什麽話?什麽叫她不想負責,還要把他丟棄?
她實在是沒有那些記憶,不禁狐疑的看著他:“你你昨晚真當了我的解藥?”怎麽被他說得好像是她強迫他發生關係那樣。
男人抿著唇,黑眸幽沉的注視她,倏然抬手去解襯衫的衣扣。
簡惜見狀身子一顫,雙手把被子抓得更緊了,一臉防備的盯著他:“你做什麽?”
男人還是一言不發,就那樣沉默著把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
看到他精壯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簡惜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愈加慌亂了:“你幹嘛脫衣服?你快穿上!”
靳司琛拉開左肩的衣服,指著肩頭對她道:“你看看這裏,這是你昨晚留給我印記。”
簡惜看向他的左肩,看到上麵有深深的牙印,而且不止一處,那一瞬,她羞窘又深感不好意思,那些都是她咬出來的?
她有那麽殘暴?
“還有這裏,也是你的傑作。”他抬手給她看手腕上的牙印。
簡惜的頭幾乎要埋到胸口去了,實在沒臉麵對他,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有亂咬人這種怪癖?
她咬了咬唇,這種事怎麽說都是女人吃虧多一點,可現在看來,反倒像她強了他那樣。
“sorry,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那樣。”她垂著眸子低聲道。
“一句sorry就完事了?”男人輕笑。
“那、那你想怎麽樣?”簡惜抬頭直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