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你給我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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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過來,不用抬頭,簡惜已經知道這個大膽又放肆的男人是誰。
靳司琛,他怎麽敢跟過來!
呼吸有些亂了,心跳很快,她害怕再這樣下去,心跳是不是會驟然停止!
明明心裏已經慌亂得不行,表麵卻要努力維持鎮定,下意識是要推開他。
然而男人的動作更快,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反剪到身後,欣長偉岸的身軀越發逼近她。
這一下,她完全被籠罩在男人的勢力範圍內,想逃也逃不了。
眼底掩過一絲驚慌,抬眸,故作羞怒的瞪視他:“又是你?我說了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靳司琛漆黑如深潭鷹眸緊鎖著她,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淡冷弧度,大掌倏然扣住她的下頜:“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危險的氣息從男人身上彌漫過來,她的神經繃緊了些,仍舊故意板著臉冷漠道:“不認唔!”
話沒說完,男人一低頭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他菲薄溫熱的唇帶著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停止了,驀然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都僵住。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野蠻的要撬開她的唇齒闖進去,她終於清醒過來!
雙手掙脫了束縛要去推他,他反而更加凶猛霸道,完全將她抵在冷硬的牆壁前,兩具身體沒有一絲縫隙的緊緊相貼!
她隻能捏緊了拳頭捶打男人的後背,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依舊凶狠的吻著她的唇片,說是吻,不如說是極致的掠奪懲罰。
她怎麽能悔了婚又躲著他兩年!
她知不知道這兩年他是怎麽過來的?
每個人都說她死了,早就葬身大海,屍骨無存,她連死都不給他留個屍首,那麽的狠心決絕。
但他不相信,不信她那麽輕易就死了,那麽輕易拋下他和兒子。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她出現,她回來了,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說不認識他!
他可以接受她從簡惜變成南宮曦,但絕不能接受她說,不認識他。
別以為一句不認識就被把他們的過去一筆勾銷!
男女天生力量的懸殊最終讓她無法和他對抗,原本捶打他的手也停下來,攥緊了他的西服外套,把他昂貴的衣服都抓皺了。
他吻著她,從一開始的懲罰式的吻到越來越深入的吻,內心的怒火夾雜著深深的眷戀思念,全部都傾訴在這個熾熱的吻裏。
緊緊的擁著她,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不準她再逃了。
漸漸的,簡惜從努力抵抗到最後淪陷,他熟悉的氣息將過往的一切席卷而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沒有一刻不在想他。
甚至那麽貪戀他身上的氣息,有那麽一瞬間,她要繳械投降了,就這樣吧,跟他在一起
然而腦子裏冷不丁想起因為發瘋殺死自己的大哥,還有突然發瘋的母親她猛地清醒過來,用盡力氣一把推開他!
沒有防備的靳司琛這次被她推開了,但也隻是退了一步。
兩個人都低喘著,在過分安靜的角落,彼此急促的呼吸聲那麽明顯。
誰都沒有說話,就那樣直視對方,氣氛還是有些壓抑。
吻了那麽久,簡惜感覺自己的嘴唇都麻了,可以想象,她的唇此刻肯定又紅又腫。
後背緊緊靠著牆壁,她發現自己雙腳有點發軟。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南宮家的小姐,你敢這樣輕薄我!”故作冷怒的斥道。
靳司琛也緩了氣息,一雙陰翳黑眸盯著她,他背著光,高大身軀立在她麵前,像是暗夜帝王。
須臾,他輕輕的嗤笑一聲,半是譏諷的沙啞男聲:“一個吻就算是輕薄了?那你還給我生過孩子,這算什麽?”
簡惜眸光閃爍了下,很快維持鎮定:“什麽生孩子?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別再胡說八道,造謠毀我清白!”
靳司琛眸光一暗,大掌驀地扣住她的手腕便要拖她走。
簡惜大驚:“你還想幹什麽?放開我,你神經病吧!”
“帶你去醫院檢查,看你是不是給我生過孩子。”
去醫院做檢查?她瘋了才會跟他去。
“你放手!不然我要喊人了!”真該死,南宮錦偏偏這個時候不在,繼續和他糾纏下去,她怕自己沒法假裝不認識他。
“靳總,你們這是做什麽?”赫裏夫人倏然出現,看到他們拉扯在一起,不禁奇怪問道。
趁他不注意,簡惜抽回手,急急的走到赫裏夫人麵前道:“實在抱歉,我得去找我哥哥了。”話音落下立馬走人,那樣倉惶,像在躲避什麽。
“哎”赫裏夫人來不及攔下她,見靳司琛也要跟著走,她連忙攔住。
“靳總,你和南宮小姐怎麽回事?”
靳司琛眯起鷹眸注視著那女人快速逃離的身影,說什麽不認識他,根本是裝的!
簡惜腳步不停,一直跑出了赫裏家大門,確定後麵沒人追出來才停下。
慕容白見她出來,迎上去:“小姐,四少讓我接你回去。”
沒看到南宮錦,他隻留了個慕容白等她,沒心思去想他和陶香薇的事,怕靳司琛追過來,立即就上了車。
“快開車,我要回去!”
慕容白見她禮裙上灑了酒漬,還那麽倉惶的跑出來,不由得看了眼赫裏家的大門,是誰讓他們南宮小姐這樣狼狽?
靳司琛沒有去追簡惜,因為知道追不上,她肯定跑了。
何況他已經不著急了,她跑不了的,這輩子都跑不了。
南宮錦強行把女人帶出赫裏家後,直接把她丟進車裏,然後開車離開。
陶香薇倒在車後座,還沒坐穩,車子便如野獸般凶猛開出去,車速很快,她差點坐不穩跌下座椅。
好不容易坐起來,看向駕駛位的男人,冷聲道:“停車,我要下去!”
南宮錦像是沒聽到,依舊把車開得很快,一直開到了江邊大橋,急刹車的刺耳聲音劃破夜晚寧靜。
砰的一聲,他先下了車,隨即打開車後座的門,幽沉鳳目盯著車裏的女人,嗓音很低也很冷:“下來!”
陶香薇看著立在車門前的俊冷男人,他早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南宮錦了。
遲疑些許才下車,路燈打在他們身上,她竟有點看不清他的模樣。
“你很缺錢嗎?”南宮錦冷盯著她,一開口就像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