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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秦軼……壞事了

  第62章 秦軼……壞事了

    “等等!”阮歌急忙喊道,“我壓著東西了。”


    “你鋪的炕,能有什麽東西?”秦軼以為她是故意找借口拖延。


    “真的有。”阮歌推開秦軼,把炕邊邊上堆在一起的衣服挪開了,“挎包,今早小天哥給的東西。”


    之前這挎包就在炕上扔著,鋪被褥的時候,她把挎包丟在了炕邊上。


    結果,剛才兩個人洗澡的時候把衣服都堆在了那裏還沒來及收拾,剛才一躺剛好就壓住了那堆東西。


    她把挎包拽了出來,拉開了拉鏈,看了一眼裏麵的東西沒有被壓壞,她鬆了口氣:“還好沒壞,今天忘記給秦陽和秦月分了吃。明天一早給他們吧。”


    秦軼也想起來了一件事:“今天你和許翠芬打架,是隔壁的張嫂子去地裏麵給我報的信兒,趕明兒你也記得去謝謝她。”


    “嗯。”阮歌點點頭,“那我把東西分成四份,咱們留一份,秦陽和秦月各一份,剩下的那一份留給張嫂子!”


    “好。”


    阮歌把挎包放在了木箱子上麵,把炕頭上的那堆衣服又抱了下去,丟在了水盆裏,把壓皺的炕頭整理了一下,起身又去大木箱子拿明天的換洗衣服。


    秦軼從背後一把撈住了她的腰,將她壓在了箱子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媳婦,你再收拾下去天都要亮了!”


    “馬上就好。你等我一下啊……”


    “不等了。”秦軼在背後已經是蓄勢待發了。


    阮歌的前胸貼著涼颼颼的木箱子,後背貼著秦軼發燙的胸膛,腰被他一手掌控著……這樣的姿態讓她覺得一陣陣的臉紅。


    “秦軼……”


    “別叫我秦軼。”


    “那我喊你什麽?”


    “喊我什麽?”秦軼聲音暗啞,在她的耳畔酸溜溜地說道,“小天哥,嗯?這個稱呼叫得倒是挺順口的啊?小天哥哥……”


    阮歌知道這個男人在別扭什麽了。


    “那我喊你秦軼哥,好不好?”阮歌聲音嬌滴滴,柔媚媚的,“秦軼哥……”


    這一聲哥哥叫出來,秦軼覺得自己的骨子裏都酥麻麻的,血液在沸騰,身體在叫囂著,想要狠狠的疼愛她。


    正在火頭上呢,阮歌忽然間覺得肚子一酸,一股熱流從身體裏湧了出來。


    “秦軼……壞事了。”


    “怎麽了?”秦軼聽她說壞事了,嚇了一跳。


    “我……月事來了。”


    這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去,把秦軼給澆了個透心涼,他磨著後槽牙:“來的可真是時候!”


    “我也沒辦法啊,你幹嘛那麽凶啊!”


    “我不是凶。”秦軼都要被折騰的沒脾氣了,“算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


    折騰了半天,阮歌才躺在了炕上,來了月事肚子酸脹脹的,帶著些微微的痛,很是不舒服。


    她來回翻騰了幾次,遲遲睡不著。


    “身上難受?”秦軼睜開眼睛問她。


    “嗯。肚子疼。”


    秦軼張開雙臂將她摟進了懷裏,溫熱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動作輕柔的幫她揉了起來:“好些沒?”


    “好一些。”


    “好一些就是有效果。你閉上眼睛,如果舒服了就睡。”


    阮歌將頭埋在他的胸口,閉上了眼睛,感覺一股股的熱流從他的掌心源源不斷的傳遞了過來,許久,她感覺到沒有那麽難受了。


    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說道:“秦軼,你真好!”


    秦軼苦笑起來。


    這大晚上的,軟玉溫香在懷,能看不能吃,還真是難受。


    ……


    第二天,阮歌醒來的時候,炕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人了,看樣子秦軼已經起床了。


    她下了床洗漱了一下,從屋裏出來,看見院子裏已經抻起了一根長長的晾衣繩,昨天晚上她和秦軼脫下來的換洗衣服已經洗的幹淨淨,晾在了明媚的陽光下。


    院子裏的豬也不見了,她急忙打開門出去看。


    隻見房子的西邊,一個豬圈已經搭起來了,裏麵六頭小豬歡快的在石槽子裏拱來拱去的搶食兒吃。


    “嫂子,你起來啦!”秦月正在喂豬,看見阮歌出來了,她高興的打了聲招呼,“我哥說了,這豬以後就讓我來喂了!如果喂好了,年底給我獎勵呢!”


    “行啊,到時候嫂子也給你一份!”


    “謝謝嫂子。”


    “月兒,你哥什麽時候把豬圈給弄起來的?他幾點起的床你知道嗎?”


    阮歌就覺得納悶,原本說得推兩天的,怎麽她這一起床竟然都建好了。


    “我哥昨天大半夜就起來了,我出來上廁所的時候剛好就碰見他了,他說他睡不著,幹脆出來幹活。”


    阮歌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


    昨晚上還真是難為壞了秦軼了!

    “嫂子,你笑什麽啊?”秦月有些摸不到頭腦。


    “沒事。月兒,待會喂完豬過來一趟,我給你些好吃的。”


    “知道了嫂子!”


    秦月拎著空桶回了家,洗了洗手就去找阮歌去了。


    阮歌把傅小天給的好吃的分了一份給秦月,又給了她一瓶花蜜露和百花蜜,這是空間裏產出來的東西,希望這兩樣東西可以幫助秦月把身體給調理好。


    之後,她又去給鄰居張寡婦家送了一份東西給她,高興的張寡婦合不攏嘴。


    ……


    一場秋雨過後,氣溫又降了幾度。


    地裏的莊稼陸陸續續的收割了回來,玉米也到了該要掰的時候了。


    一連數日的忙碌,秦軼都沒時間去山上搞木頭來打家具,一心都撲在秋收這件事情上。


    大隊裏的社員們也都累壞了,張隊長就給大家放了一天假。


    秦軼就趁著這一天假帶著秦陽去山上砍木頭去,他們這裏的山就是荒山,樹也是野樹,不是專門育的林,所以誰家需要誰家就砍兩棵。


    陸大平之前聽秦軼說了要打家具,打家具就需要搞木頭,於是他就主動的帶著家裏的幾個兄弟都過來幫忙來了。


    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阮歌用自己的一號地換了他的貧瘠地,這件事讓他始終都記在心裏。


    做人得講良心,所以,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能幫一把就來幫一把。


    人一多,砍樹就快了。


    一上午的時間,秦軼就把樹給砍回來了。


    往回運送的時候,陸大平好心的建議道:“秦軼兄弟,咱們這秋收正忙呢,你哪裏有時間打家具啊!我爹以前就是個木匠,這手藝還不賴!!你要是不介意呢,就讓他給你打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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