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第79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阮歌心裏頓時就是一驚:“爸不行了?今天白天的時候不好好的嗎?怎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從房頂上摔下來的,當場就昏迷了!現在進氣兒多,出氣兒少了,你讓他們三個趕緊去吧。”秦二猛哭得嗷嗷的響。
阮歌心裏雖然有疑惑,但是看著這個孩子不像是說謊話。
畢竟,誰再說謊話,也不會拿著自己的親爹開玩笑吧?
“你先回去,我這就去喊你的幾個哥哥。”
“等等。”秦二猛收了眼淚,凶巴巴的對她說道,“你別去,我爸不想見你!”
阮歌眉梢一挑:“你不說他昏迷了嗎?你怎麽知道他不想見我?廢話真多,趕緊走吧!再晚一會兒,誰知道發生什麽!”
把秦二猛打發回去了,阮歌回了屋,把剛才的話都告訴了秦軼聽。
秦軼瞳眸一陣緊縮,著實是怔了一會兒:“真的?”
“看樣子是,他總不會拿你爸的性命開玩笑吧?”阮歌邊說,心裏還有些疑惑和納悶,“秦軼,我總感覺有些地方怪怪的。他說爸昏迷不醒了,不送醫院,反而喊你去見最後一麵,但是不讓我去……”
“哥,咱們去看看爸嗎?”秦月合上了書,一雙眼睛盯著秦軼,等著哥哥發話呢。
“去。”秦軼聲音低沉地說道,“不管他做的怎麽不好,究竟是咱們的親爹!這個時候如果不去說不過去!而且還會被村裏人指著鼻子罵不孝,咱們得去!”
“知道了哥。”
“你二哥呢,喊他一起走!”
“我二哥吃了飯就沒影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哥,咱們先去吧。”
“嗯。”
秦軼安排好了兄妹的事情,回過頭來對阮歌說道:“那邊你不用去,晚上如果我和月兒回不來,你就自己把門窗關好睡覺就行了。”
阮歌點頭:“我聽你的。”
反正,對這樣的公公她的心裏是無法敬畏的,其實她也不願意去那邊,若他在彌留之際無非也就是安排一下遺產和後事,這些跟她沒半毛錢的關係。
秦軼和秦月兩個人走後,阮歌就回屋裏頭了,家裏反正也沒有人了,她要進空間裏趕快修行才行。
她在空間裏的修行不會使自己的武力值暴增,也不會的身體有多麽大的改變,這個修行是為了增加空間的各項數值,努力使空間早日的開啟第二層,進入藥塔空間。
外麵寒風蕭索,空間裏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她靜坐在一棵飄著果香味的蘋果樹下,閉著眼睛,像是做瑜伽一樣均勻呼吸。
“阮歌!阮歌在家嗎?阮歌!”外麵傳來的喊聲,把阮歌給驚動了。
她人雖然在空間裏,隻要對外界留意一些,還是可以聽見外界的動靜的。
她從空間裏出來,去打開了大門,看見穆愛琴就在門口站著。
“怎麽又是你?”阮歌下意識的就要去關門。
“別,等等!”穆愛琴急忙把手伸進門縫,攔住了阮歌,“阮歌我知道你對我的意見挺大的,但是我今天過來不是來找麻煩的。”
“那你來幹嘛?”阮歌冷冷看著她。
“我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
“對!先前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知道我錯了。你放心,以後我肯定不會纏著秦軼了,他是你的男人,我搶不走的!”
穆愛琴說著把手裏的兩米布遞給了阮歌,“這是咱們染坊裏新染出來的布,特意拿了一些過來給你賠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穆愛琴這個舉動沒有讓阮歌感覺到他要賠罪的真誠,反而讓她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我不需要這東西,你拿走吧。你隻要不糾纏秦軼就行了。”
“哎……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穆愛琴計劃的好好的,阮歌不接招,她也是挺著急的,她還得給阮歌下藥呢,如果對方都不請她進家門,這怎麽下藥啊。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阮歌勾起嘴角涼涼的笑了笑,“有話就在這兒說吧。”
“不請我去家裏坐坐嗎?我大老遠走過來,有點口幹!”
“我和你的關係好像沒有好到這個程度,穆愛琴你有什麽要說的就趕緊說,不說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
“這……”穆愛琴為難地看著阮歌,“一口水而已,一口水都不讓我喝嗎?”
“不能。”
“過分了啊!”
“是啊,我對糾纏我老公的人就是這個態度!你走吧!”
眼看著時間都要過去了,穆愛琴連阮歌都拿不下,她很是著急,又很惱火,麵對態度很強硬的阮歌,她也不能硬來啊,那就跟她使勁得磨吧。
“阮歌,你別這樣子好不好?我是真的知道我錯了,我家裏給我介紹了對象,我已經見過了,年前就結婚。
以後我就去別的村子裏了,不在這兒了。我不想和你結仇,所以今天特意來和你賠禮道歉!
我是真的口渴了,嗓子也疼……咳咳,你聽,我都咳嗽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她的態度這麽卑微,讓阮歌心裏越發的肯定了,這個女人在耍花樣。
她的話邏輯不通,讓人無法信服。
除非她是有什麽目的,才會讓她被迫低頭!阮歌覺得,那個不講理的,一根筋的,態度蠻橫強硬的穆愛琴才是真的她。
這個應該是演出來的。
她現在倒是想要看看,穆愛琴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在她的麵前演了這麽大半天的戲呢?
於是,阮歌決定將計就計。
“行,那你來吧。”阮歌答應了,轉身往屋裏去。
穆愛琴跟著阮歌進了北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大土炕,炕頭上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秦軼的衣服整齊疊放在一邊。
一想到每個晚上秦軼就會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做那種事,她的心裏就嫉妒的發狂。
幸好,今夜秦軼是她的。
日後,秦軼也終將屬於她一個人!
阮歌從保溫瓶裏給穆愛琴倒了一杯水,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見穆愛琴的眼睛盯著那土炕,似乎要把那炕頭給盯穿了不可。
就知道是這樣!
阮歌輕微咳嗽了一聲,把那缸子水遞給了穆愛琴:“給,喝水。”
穆愛琴接過水來,喝了一口,燙得舌頭差點禿嚕一層皮,她斯哈了半天:“阮歌,這水好燙啊,你能不能去廚房裏給我兌點溫水?”
“等著。”阮歌轉身就往外走。
見阮歌出了門,穆愛琴急忙站起來,從兜裏頭摸出那草藥包把藥粉下到了保溫瓶裏麵,她就不信了,阮歌一晚上還不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