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一輩子疼你

  第156章 一輩子疼你

    “你……你該不會想……在這裏吧?”阮歌嘴唇被他噙著,含糊不清的音節斷斷續續從口腔裏溢出來。


    秦軼沒有說話,而是用動作回應了她。


    春寒料峭。


    雖然天氣已經在轉暖了,可當她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她還是打了個冷戰。


    秦軼察覺到了這一點,將她整個人圈在了懷裏,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順勢加深了個這個吻。


    阮歌覺得口中的空氣似乎被掠奪殆盡,身體一陣陣的發軟,麻酥酥的感覺躥遍了全身。


    幾日不見,這個男人的吻技又提高了。


    單就一個吻,就已經讓她氣息全部紊亂,四肢綿軟無力了。


    “秦……秦軼別在這兒。”阮歌不喜歡在陌生的地方做那件事,尤其是想到這床上鋪的床單不知道多少人睡過了,有沒有洗幹淨,她的心裏就很抗拒。


    而且這床板老舊老舊的,人一坐上去就發出「吱呀」的一聲。


    這要是那什麽的話,不得散架了嗎?


    秦軼最了解小媳婦的想法,他抱起阮歌走向桌子旁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翻了個麵鋪在了桌子上,把阮歌擱在了衣服上。


    阮歌見狀一陣麵紅心跳:“等我回了家就不行嗎?”


    “等不了。”他說著,動作麻利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


    阮歌骨子裏不是個傳統的人,可這個姿勢還是讓她有些臊的慌,她不好意思去看秦軼的雙眸,別開臉扭向了一旁,任由他「胡作非為」。


    走廊裏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阮歌忽然間想起來自己進屋的時候忘記了鎖門。


    她氣息不穩,聲音嬌媚地低聲道:“門,門沒鎖。”


    秦軼興致正濃,自然不肯放開她。


    “抱住我。”他湊近她的耳畔,流磁般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


    阮歌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竟然被他給抱起來了,她驚呼一聲,雙手急忙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是菟絲子一般,嚴絲合縫的纏住了筆直的樹幹。


    秦軼每走一步,阮歌就咬緊了下唇,每一擊似乎都能夠深深的砸進靈魂的最深處。


    許是素了太久,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很敏感,盡管她已經在竭力的忍耐了,可那洶湧而至的潮水還是瞬間就淹沒了她。


    她仰頭,像是瀕死的魚兒大口的呼吸。


    門,鎖上了。


    煤油燈也即將燃盡了,光線愈發的黯淡了。


    秦軼抬手幫她理順了一下鬢邊那一縷被汗水打濕的頭發,看著她臉上的紅潮泛濫,眼眸裏媚態橫生,他一直燃燒著的火焰,頓時又旺了幾分。


    剛才的潮水,不足以平息他的躁動。


    漫天的煙花熄滅,阮歌迷離的眼眸又恢複了神采,她喘了口氣,咬著他的耳朵說道:“放我下來。”


    那柔媚的聲音像是貓爪一般,撓得秦軼的心頭發癢,邪火四溢:“媳婦,我還沒吃晚飯呢!”


    “啊?那我回去一趟,看看宿舍裏還有沒有什麽吃的,給你拿過來一些。”阮歌扭動著腰身,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不用了,我現在有吃的了。”


    阮歌:“??”


    “你!媳婦,你吃飽了,我還沒有呢!”


    “等等等……”阮歌吃不消了,她連連求饒,“我沒力氣了,掛不住了。”


    雖然知道掉不下來,可她全身也在用力啊。


    “不要緊。”秦軼將她放了下來,朝著桌子努了努嘴,“來,扶住它!”


    阮歌似乎明白了,臉頓時燒了起來。


    都說男人是狗,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讓人羞恥的……哎……


    阮歌不從,也不想從。


    她那天體力怎麽比上秦軼呢?迫於武力的壓製,她閉著眼睛,臉紅的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在強烈……的情感中,任由他的放肆。


    那雪白的香脊和如柳般的腰身帶給秦軼強烈的視覺衝擊力,酥酥麻麻的感覺由尾椎骨竄遍了全身。


    知道她咬著牙齒,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他卻偏要變著法子的折騰:“阮歌,叫出來。”


    最終,阮歌緊緊咬著他的手臂,將那滾落舌尖的聲音咽了回去……


    半夜。


    阮歌疲憊躺在秦軼的懷裏,給他細細地講著自己白天和桓餘奕去郵局拿信的事情,並把信的內容簡單給他講了一下。


    說到被秦軼誤會的委屈時,阮歌狠狠的擰了一下秦軼的胳膊,發泄心中的不滿。


    “媳婦,你都咬了一口了,再掐兩下這胳膊明天肯定青紫的沒法看了。”秦軼唇角含笑,溫熱幹燥的手掌撫摸著她的頭發。


    “活該!”阮歌一點都不心疼,“誰讓你變著法子欺負我的?”


    “這是欺負嗎?這是在疼你!不僅現在要疼你,一輩子都要這麽疼你,一直疼下去……”秦軼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


    “是嗎?那得看你的小秦同誌能不能不隨著歲月的推移,逐漸的喪失雄風!”阮歌哼笑道。


    “嗯?”秦軼眉梢一挑,“你是在質疑我嗎?”


    阮歌生怕他身體力行的要證明給她看,嚇得她急忙改口:“不不不,不是質疑。”


    秦軼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嘴角勾起:“你繼續說下去。”


    等阮歌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講清楚的時候,秦軼徹底的沉默了下去:依照桓國鋒的說法,他應該就是桓國鋒的兒子!

    現在他不僅僅有同母異父的兄弟,還有了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關係突然變的錯綜複雜了起來!


    得知桓國鋒過一陣子要來看他的時候,秦軼這心裏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緊張?興奮?期待?似乎都不是!


    一股說不出來的奇異情感在心頭一直盤旋不去,許久,他再開口和阮歌說話的時候,卻發現懷裏的小媳婦已經睡了過去。


    他緊緊將她擁在懷裏,和衣蓋著被子睡下了。


    ……


    天亮時分,阮歌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穿著衣服睡在了秦軼的懷裏麵。


    她仰頭看了一眼自家男人,那下頜骨的線條硬朗分明,薄唇色澤緋紅,透著幾分誘人的味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皮膚似乎也越來越幹淨了,不像是以前那般的粗糙了,粗糙程度略減,反而增添了幾分清雋。


    真是越看越好看了!


    “看呆了嗎?”秦軼嘴角微微揚起,睜開了一雙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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