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獻殷勤
第224章 獻殷勤
童芯其實也是有些猶豫的。
她當然想把秦陽帶到父母麵前了,可她也擔心自己的媽能不能夠看上秦陽,畢竟她一直中意的人是鄰居張叔叔家的兒子。
可如果不帶秦陽回去的話,她媽就一直會讓她去相親,沒完沒了的給她寫信拍電報的,著實讓她心煩不已。
“阮歌姐,你有什麽建議嗎?”童芯問她。
“這個得看你們了。童芯,你和秦陽談戀愛可能會有阻力,就看你們兩個人如何攜手度過難關了!”
“我明白了。”童芯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件事遲早都是麵對的,我決定了帶秦陽見我父母去!”
“好,那我祝你們一切順利。”
晚飯時間,秦軼終於從縣城裏趕回來了,剛好喝上美美地雞湯。
飯桌上,秦陽不停地給童芯夾菜,叮囑她多吃點。
秦軼看著自家弟弟一副殷勤的樣子,忍不住嘴角勾了勾,他看中了一塊肉,剛要夾給阮歌吃,結果被秦陽一筷子給搶先夾了過去,放在了童芯的碗裏。
秦軼看了一眼童芯那堆積如山的碗,輕輕咳嗽了一聲:“秦陽,獻殷勤也得差不多點兒。”
秦陽一句話懟了回去:“這還不是跟大哥你學的?”
秦軼:“……”
阮歌悄悄擰了秦軼一把:“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麽?”
童芯不好意思地笑道:“秦陽,你不要都把肉夾給我了,也得考慮一下別人吃什麽啊?”
“你不要理會我哥,他的心裏我嫂子是第一位的。隻要觸及我嫂子的利益,我哥必然會發聲的。他不是嫌棄你吃的多,他是嫌棄我搶了屬於我嫂子的肉!”秦陽很了解他哥。
先前他天天被哥哥嫂子這兩個人喂狗糧,看他們秀恩愛,現在他終於也有機會了!
阮歌笑起來:“童芯,你不用理會他們。他們哥倆兒在飯桌上經常如此,將來你習慣了就好!”
“知道了,阮歌姐。”
秦月見兩個哥哥對兩個嫂子好的要命,自己一個人沒有人理會,幹脆把筷子一放,托著腮歎氣道:“哎,可憐的我啊,沒有人一個人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秦軼和秦陽同時停下了筷子,皺著眉頭看著秦月:“你才十六歲,腦子想什麽談戀愛的事情?”
秦月:“……”
冤枉啊!
她哪裏是想要談戀愛了,明明是在控訴兩個哥哥對她不關心好不好?
晚飯結束後,童芯主動幫忙收拾桌子,秦陽把那些骨頭收拾了收拾,用草紙包了起來給王二嘎送了過去。
王二嘎看到這吃剩的骨頭後,氣得七竅生煙:“好你個秦陽,你耍我!”
“我說了給你骨頭,我可沒說是豬骨頭!”秦陽哼哼了兩嗓子,轉身離開了王二嘎的家。
在家裏邊待了四天之後,阮歌要回城裏去了,童芯這次要跟阮歌一起回去,連帶著秦陽一起去見父母。
秦軼心裏萬般舍不得媳婦離開。
他白天在地裏幹活,天一黑早早回家了伺候媳婦去。
晚上吃過了飯,他陪著阮歌活動了一陣子,就去給她打洗腳水。
阮歌坐在炕頭上看醫書,秦軼就蹲在她的麵前,小心翼翼地撩著水幫她洗腳,那水溫不冷不熱的很合適,動作也很輕柔。
“媳婦,到了城裏可就沒人給你洗腳了,你自己彎腰的時候要小心些!”秦軼溫聲說道。
阮歌合上書,看著這個男人光著脊梁為她認真洗腳的樣子,她的心裏真的動容:“我會的,你放心吧。”
說完,她伸出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秦軼拿起白毛巾把她腳上的水擦幹淨,這才說道:“你說呢?”
阮歌輕輕笑起來:“我怎麽知道?”
“小沒良心的。”秦軼起身,勾起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彈了兩下,“如果不是因為你懷著身孕,你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唔……”阮歌急忙捂住自己的額頭,瞪著眼睛盯著他,“你的手上都是洗腳水,全都弄我頭上來了!”
“那也是自己的洗腳水,你還怕自己髒不成?”秦軼笑道。
“那當然了!要不然,你為什麽不喝了你自己的洗腳水?”阮歌氣哼哼地說道。
“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瞧瞧,這懷孕了之後,脾氣也大了很多!你說這生出來的孩子不會脾氣也這麽大吧?”
“脾氣大又怎麽了?”
“要是女孩兒的話我就忍忍,男孩兒的話我就揍他!”秦軼說道。
“哈哈哈!”阮歌低著頭,輕輕撫摸了撫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寶貝,聽見了沒有?你爸爸太凶了!”
見阮歌隔著衣服和孩子說話,秦軼正要去倒洗腳水也不去了,把盆子放了下來,蹲在阮歌的身旁,將頭貼了過去:“我聽聽孩子在肚子裏幹什麽。”
阮歌哧的一聲笑了:“傻不傻?才剛剛三個月!三個月的時候孩子還沒有什麽動靜的,即便是有那也很輕微,我自己都感覺不到,你能聽到?”
“三個月了?”秦軼愣了愣,看著她這漸漸隆起來的小腹部,他驚訝地說道,“你你比隔壁張嫂子懷孕的時間晚吧?怎麽感覺你這肚子比她的都不小?”
“真的?”
“嗯。”
“那就不知道了,孩子有發育快的,有發育慢的。可能是我營養好,孩子個頭比較大啊!”
阮歌說完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於是瞪了秦軼一眼,“你沒事看人家的肚子幹什麽?”
秦軼一臉冤枉:“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不一眼就看見了?還需要專門做對比嗎?”
“也是。”阮歌笑了。
秦軼隔著薄薄的衣服沒有摸夠,手從衣服下麵伸了進去,他明顯感覺到掌心下方的隆起,那是他和阮歌共同孕育的小生命,正在蓬勃的生長。
“行了,別摸了,時間不早了得睡了呢!明天我還得去省城裏,你得早一點送我去鎮上!”阮歌說道。
“好。”秦軼點點頭。
兩個人脫了衣服,躺在了炕頭上,阮歌輕輕側過身來,抱住了秦軼的胳膊,將頭抵在了他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秦軼聞著媳婦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心神一陣陣的搖曳。
夏天來了,不僅村裏的動物開始了躁動,就連人也躁動了起來。何況是他這種的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呢。
秦軼睡不著,腦海裏莫名浮現出了張隊長白天對他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