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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試新衣

  「要我說呀,姑娘這身段之風流也是罕見了,我這麼多年都沒做過像姑娘這樣身段的衣服。這裡就沒有合適姑娘穿的衣服。」麗人坊的女掌柜道。


  「呵呵,走三家不如坐一家,我今天就坐在這裡了,掌柜的你就給我想想辦法吧。」江流一點也不著急,但凡生意人給你指了路的,沒有不見下文的。果然不一會,女掌柜的就從裡屋搬出一個碩大的木箱子。


  那木箱子古色古香的,面上雕刻著一個神獸麒麟,左邊是一個桑木,光看著箱子都知道裡面的東西價值不菲。


  「這是羅剎國的公主在小店訂的一件衣服,再過幾日就要交貨了。不如姑娘就試一試這件吧。」


  麗人坊的女掌柜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件粉紅色的長裙。


  「就要這件。」月舞興奮的兩頰通紅,衝過去就舉起了那件衣服。只見那粉紅的長裙好像晚霞一般,上面點綴著五彩的羽毛,領口處一圈拇指大小的墨綠色珍珠晶瑩剔透,這件衣服一拿出來,其他的衣服都失去了顏色。


  月舞喜滋滋地抱著這件衣服就進了裡間,江流心裡也挺好奇的,月舞穿上這件衣服之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突然裡間傳來月舞的一聲尖叫,接下來又是東西掉到地方的聲音。江流一閃,耶識步一動就來到了門前,推開門就進去了。


  月舞閉上眼睛尖叫著,她的右肩處一個巴掌大小的五彩蠍子正舉著它的鉗子沖著江流示威。江流出刀,將蠍子一刀分成兩半。


  月舞睜開眼睛發現江流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連忙伸手擋住,卻發現什麼也擋不住。她剛脫下就衣服正準備穿新衣服的時候從新衣服上掉了一隻蠍子到身上了。


  「別動。」江流扒開月舞的頭髮,剛才蠍子在她的右肩上蟄了一下。現在已經腫了起來。看那蠍子的顏色毒性應該不小。


  月舞脖子都紅了,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上次她在江流面前裸露身體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樣的尷尬。


  「你中毒了,我給你把毒吸出來。」


  「你吸吧。」月舞昂著脖子像一顆藤蔓一樣的纏了上來。


  江流的眼睛變得紅了,天魔經悄無聲息的運行,內息在體內好似奔跑的駿馬。江流只覺得粉紅的脖子下面一片白茫茫。入手宛如凝脂,一股甜香的氣息直達心田。


  「你吸哪裡呢?」月舞嬌喘一聲,伸出手來抵住江流想要將他推開,又一陣來自心底的吮吸,就好像娃娃趴在那裡吃奶,一陣恍惚,彷彿三魂被抽離了兩魂,愣在那裡渾身發軟。


  篤篤篤,門外響起敲門聲,江流好似三伏天里一盆涼水從頭淋到腳,一個冷顫魂魄從天邊回到身體裡面。


  「公子,怎麼回事呀?」麗人坊的女掌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江流嘴裡含著滿口的甘甜,連忙咽了下去,「沒事。」


  江流抬起頭,只見月舞眼眸微閉,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光滑的下巴好像象牙一樣的潔白,粉嫩的耳廓在陽光下宛如透明一般,一個黑點就在秀氣的鎖骨邊上。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四周蔓延。江流俯下身去,嘴巴包住那個傷口用力的吮吸。


  蠍子的毒性很強,江流吸了兩口就覺得發暈,一下子坐到地上了。嘴巴裡面又酸又澀。


  「傻瓜,你怎麼這麼傻,我不值得你救。」月舞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江流的臉上。


  「你這麼漂亮哪個男人捨得你死呢?」江**神恍惚,說話斷斷續續的。


  「貧嘴,上回人家脫光了貼上來你都無動於衷的,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月舞破涕為笑。


  「是不是男人,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江流嘴唇發白,臉色變青,靈台轟然炸裂開來,整個人沒了氣息。


  月舞小手摸索著深入江流的小衣裡面,果然入手滾燙的分身,月舞不由得鼻息微張,粉嫩的小耳朵漲得通紅,趴在江流身上渾身酸軟。下意識的摸了摸江流的臉頰,這才發現江流沒了氣息,不由悲從中來,低聲的抽泣起來。


  「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只要你醒過來,人家隨便你怎樣都行。」月舞伏在江流身上輕輕的抽泣。


  吱呀一聲,裡間的木門被推開了,一身黑紗的胡不媚踮著腳進來,反手將木門關上了。


  「師傅,江公子他。。。。。。」月舞泣不成聲。


  「剛聽到裡面有動靜,還以為江流在偷吃呢,真準備進來抓個現行了,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胡不媚伸出玉手探了一下江流的鼻息,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我在這裡試衣服,誰知道從新衣服裡面跑出來一隻蠍子,蟄了我這裡。」月舞指一指鎖骨邊上的創口,黑色的痕迹已經消失,只剩下一點的紅腫。


  「蠍子呢,在哪裡?」胡不媚眉頭緊鎖。


  「在那裡。」月舞指著被江流砍成兩半的蠍子。


  蠍子被砍成兩半,一半是鉗子,一半是尾巴,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胡不媚撥弄著蠍子的屍體道:「這樣五彩的蠍子,不是中原武林的做法,難道從苗疆來的?」


  「江公子替我吸毒,不久就沒氣了。」月舞眼淚又滾滾而下。


  「哎,真是冤家啊,就會騙女孩。」胡不媚撫著月舞光潔的後背,輕聲的安撫她。


  「師傅,江公子沒有騙人。」月舞看著江流發青的臉龐,泣不成聲。


  「好啦,江公子不騙人,他只偷心,他將我們月舞的心都偷走了。」胡不媚嬌笑道。


  「師傅,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調笑人家?」胡不媚的笑聲讓月舞安靜下來了。


  「你放心好了,你的江公子沒事。」胡不媚故作神秘,吃吃的笑道。


  「真的嗎?」月舞一陣驚喜,伸手摸了江流的鼻息,脈搏。都沒有反應。「怎麼回事呀,師傅?」


  「你瞧這裡,哪個死人會像他這樣子呢。」胡不媚扒開江流的衣角,只見江流的男根彷彿旗幟一樣高高的翹起。「小妮子,老實交代剛才有沒有偷吃。你看你,耳朵根子都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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