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 徐庶挂帥(上)
劉靖點了點頭,滿意道:「嗯,這件事你做的不錯,抄家就要有證據才是,這田毅雖然狂妄至極,對我不敬,這一條本就是死罪,可是我卻並不想以此來殺他。
我要徹底地調查、調查他,隨後挖出他更多的貪腐證據出來,只有這樣才能以謝世人,昭示天下,足矣顯露出咱們的功德之心,正大光明啊!」
徐庶同時道:「對,主公的想法是極好的,同時也可以做給公孫伯珪看看,咱們殺的可都是該殺之人,並非對其尋釁滋事,現在他公孫伯珪與咱們接壤,咱們正處在休養生息的階段,最好還是不要因小事而與他們產生什麼摩擦!」
劉靖隨後道了句『對,元直說得不錯!』隨後便是沉吟起來,半晌之後,劉靖突然問道:「對了無忌,有聖上的消息了嗎?」
張無忌聽到劉靖突然問起了這個,便是半跪拜首道:「屬下又讓主公失望了,不敢隱瞞主公,到現在,粘桿處仍然沒有查到當今聖上的下落,這也可真是出了奇了。
外面的諸侯各郡,咱們多多少少的都有眼線,可是愣是沒有聽說誰人發現了當今聖上,這可真是讓人費解,令人匪夷所思,讓人想不通啊,聖上到底去哪了呢?」
劉靖轉過身去,手背著手,頓了頓,對著徐庶問道:「元直,你有什麼看法?」
徐庶眉頭微皺了一下,思忖了片刻之後,開口道:「回主公的話,這事情想來也真是怪了,按照常理說,聖上不該平白無故的消失這麼長時間的,除非.……」
劉靖聽到這裡,猛然回過頭來看著徐庶問道:「除非什麼?」
徐庶看了一眼劉靖,立刻拜手道:「回主公,小人這也是斗膽猜測,但不一定說的對,失言之處請主公諒解!」
劉靖道:「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外人,你不必拘禮!」
徐庶點了點頭,回道:「我猜測,可能是有人已經發現了當今聖上,而且,極有可能此人同時將聖上給軟禁起來了!」
劉靖聽了徐庶的猜測之後,驚得不得了,只見他瞪著大眼不可思議道:「元直,這話從何說起?誰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軟禁當今聖上?難道他真的想自絕於朝廷嗎?」
徐庶道:「這也是庶正想說的,因為當今天下局勢紛亂不已,各個諸侯割據一方,稱雄稱霸,且混戰不止,似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所以難免會有人起了不臣之心,欲要自立為王,稱霸天下,當世的那些個封疆大吏,王公諸侯,隨便一人都有這個可能!」
劉靖又是問道:「即便這是真的,那此人軟禁聖上又有何用?對他又能有什麼好處?」
徐庶頓了頓繼續道:「如果聖上早點被發現,那麼這大漢的朝廷便可有希望重整如一,在此恢復平靜,而且還有主公這樣的忠臣義士,為大漢的江山操勞、奔波,正是那有不臣之心的臣子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他們只有將皇上軟禁、藏匿起來,這個天下才會永無寧日,這個時候,便是給了他一個趁亂渾水摸魚的大好時機,等諸侯你爭我奪,互相廝殺,待時機成熟時,他再將聖上拋出來,再來個狹天子以令諸侯,豈不是完美?」
劉靖聽了之後,尋思了一會兒之後,便是憂慮道:「今天,我處置了田毅,就不能不防備,公孫伯珪了,因為此人好戰,且拉攏過我幾次,我都沒有應他,怕他懷恨在心,尋釁滋事啊!」
徐庶道:「主公說得對,咱們可告知與冀州交接的郡府,都提高境界,提高城防,著重城防巡視,一有意外,立刻彙報!」
劉靖應聲道:「其實我並不是怕他公孫伯珪,只是,咱們現在的處境有些單薄,南面的袁氏兄弟,咱們不能不防,所以對待公孫伯珪還需小心才是,並非是咱們害怕打仗,只是打仗又得勞民傷財,傷及民生啊!」
關羽看到劉靖如此憂慮,便是道:「大哥,您總是一心為民,這個我們都是了解的,可是咱們的周邊儘是豺狼虎豹,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倘若他們真敢冒犯,那我就替大哥率軍出征,將他們打回老巢。」
劉靖笑道:「在這亂世,打仗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咱們還得需要等等,等時機成熟了再打,打仗比的是什麼,我早就說過了,錢糧勢必不可找的,再其次就是人力和裝備。
咱們即便是真的要打仗,也得要打又準備的仗,打有勝算的仗,一個小仗就有可能需要個把月,一個中型戰役,就得打個兩三個月,一個打仗就有可能打上個兩三個月。
這期間所需要耗費的人力物力,又是不計其數,勞民傷財就會動搖民生之根本,這些事情,咱們不得不慮呀,他們這些豪強啊,只知道窮兵黷武,不顧及民生之根本,是不會長久的!
他們如此下去,滅亡那是遲早的事兒,只不過這亂世的局面,所不定誰聯合誰,誰又坑害了誰,所以咱們的政策就是休養生息,強大自己,原則是不找事也不惹事,誰人來犯咱們必定還擊,以此來求一個相對太平的發展黃金期!」
劉靖這一席話,可謂是鞭辟入裡,十分地透徹,在場的徐庶和關羽也是一個勁的不住點頭。
就在此時,門外又傳來了張六一的稟報聲:「稟主公,馬主薄以及眾官員,已經在大堂集合完畢,都在恭候主公訓示了!」
劉靖伸了伸懶腰,深吸了口氣,嘆道:「走吧,你們跟我去見見這北平城的官員們吧,這北平的政商壞境被田毅弄得烏煙瘴氣,想搞搞,可不是這麼容易的,我打算好好地整飭整飭!」
徐庶道:「不知主公可有了什麼打算?」
劉靖看了看徐庶,突然笑道:「打算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元直方便不方便了!」
徐庶一聽劉靖這麼問他,便是一下子拜首敬道:「主公有何吩咐,儘管言語便是,庶自當盡心竭力,在所不辭!」
劉靖站了起來,雙手將徐庶扶正,親切道:「元直之心,我已知之,能解我憂者,唯元直也,那我就將你留在這北平城,讓你來給我治理、整改一下這北平的風氣,讓他們都給我好好地改改!你可有信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