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她是女皇的人
第173章 她是女皇的人
在京都時,她曾經教導過三皇女。
在這期間她發現三皇女雖然聰慧過人,但內心無大愛,多是為自己考慮。
且善於謀權,但不利於國家興旺。
而今日再見唐時晚,她卻又中奇怪的感覺。
這個女人和女皇竟然有幾分相似。
而且這幾日她也留意了唐時晚的一些事情。
更加讓她覺得此女有真正的大才能,且對百姓有大愛,要是她將來能為女皇效勞,一定能興旺西涼,造福百姓。
隻可惜自己現在已經……
一陣惋惜而過,抬頭在看向唐時晚時,她眉目忽然閃爍一下。
此等大能之人豈能埋沒。
她要給女皇上奏一份密信。
周玉本來是想進去道賀,但看見風羽和其他州府大人也在,把禮品交給管事就匆忙要離開。
就在此時唐時晚一個眼神就看到了她。
她趕緊站起來,向風羽搭了個話就匆忙出了正堂。
“周夫子請留步!”
唐時晚腳踏入外麵庭院就喊了一聲。
周玉聞聲腳下留住,回頭看是唐時晚。
兩人湊近,周玉一臉的賀喜。
“恭喜唐娘子,在下剛剛聽聞,前來道賀不過私塾還有些要緊的事情,周某就先告退。”
唐時晚見她要離開,趕緊阻止說道。
“周夫子既然來了,就進來吃過喜麵再走,今日我替孩子們求個情,我派人把孩子們也接來,讓他們也開心開心。”
說著,他回頭看向二哥唐天一。
“二哥,麻煩你去私塾把孩子們也接來,一同吃席。”
“好!”
唐天一應聲後速速起身離開。
見唐時晚盛情挽留,周玉也不太好意思拒絕。
嘴角勾勾一抹笑意。
“既然唐娘子如此盛情,周某留下來就是。”
“周夫子請!”。
周玉被唐時晚請上了貴賓座位和那些大人們坐在一起。
周玉很懂禮數,向周圍幾位縣太婦行過禮,在唐時晚的授意下就坐在了風羽身邊。
雖然周玉來到青雲鎮多年,但風羽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眼見唐時晚對她恭敬有加,心中對她也多了一份好奇和尊敬。
不過其他幾位縣太婦看著周玉心中卻頗有意見。
其實來道賀也是因為風羽的原因,不然他們堂堂的縣太婦豈會給一個繡坊繡男來道賀,見一名普通不過得女人竟然被唐時晚奉上貴賓,對待她竟然比對待他們還要尊敬和客氣。
其中有幾個人心中很是不服氣,還覺得唐時晚對他們不夠尊敬。
周玉剛坐下,對麵的一位穿著華麗的縣太婦突然冷冷說了句。
“唐娘子,此人是什麽人,竟然也和鳳大人平起平坐。”
聞聲,周玉頓時愣了下。
側臉看了看身邊的人,正是風羽。
她剛坐下時並未想太多,可是此人一說,周玉也覺得有些唐突,現在自己是平民,和風羽坐在一起卻是有點不妥。
唐時晚臉色拉了下,看上去有點不悅。
可是風羽眉眼撩起看了眼對麵的縣太婦。
此人真是愚蠢。
經過這幾次和唐時晚的接觸,風羽發現她做事很謹慎且很有分寸。
今日這種場合能如此對待周玉,想必周玉絕非普通的夫子,她都沒說什麽。
“張太婦,你多慮了,鳳某很高興能和周夫子坐在一起,說明百姓親近鳳某。”
對麵縣太婦被風羽懟了,心中十分不爽,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鳳大人,本官可都是為你著想,此人是什麽身份竟敢……”
“是在下無禮了!”
周玉臉上有些掛不住,站起身子就要離開,被唐時晚攔截。
“大人此話差異,周夫子乃是教書育人,是為西涼國效力,她扶貧救濟貧困讀不起書的孩子,此等善意難道不值得我們去尊敬敬仰嗎?”
對麵縣太婦額頭更是緊皺起來,肚子的氣不上不下。
她蹭的站了起來,看了唐時晚一眼。
“唐娘子,你可真是大義啊,在下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
此人轉身就想離開,而此時周圍幾個飯桌的人也都聽到了,都好奇的看過來。
周玉覺得此事都是因為自己,她很是內疚趕緊賠禮道。
“大人息怒,娘子不是這個意思,是在下的錯,在下給大人賠個不是,小人還有事就先行告退。”
風羽瞪了眼前愚蠢的縣太婦。
“周夫子留步!”。
周玉看向風羽。
“大人,小的……”
“張太婦,你這是做什麽呀?咱們今日來是道賀,都坐下,趕緊坐下。”
靠在張太婦身邊的女人趕緊站起來打圓場。
突然此時斜對麵坐著的一位縣太婦站了起來,一臉好奇有驚訝的看向周玉。
“這位周夫子是不是在京都待過?”。
聞聲,大家都愣了下,尤其是周玉眉頭都緊緊皺了起來。
瞬間的緊張讓自己立刻冷靜下來,剛要開口否定就有聽見她說。
“我家姐在京都做個幾年的官,本人也曾經去過,在家姐家中曾經見過周夫子。”
周玉更是一愣。
眾人聽聞,也都吃驚的看向周玉。
此人的家姐他們也聽說一二,是個位居二品的大官,因為前些年得罪了權貴被誣陷下放。
周玉竟然是二品大官的座上賓?
眾人心中詫異的很,張太婦更是眉頭青筋暴起,心中吃驚不一。
唐時晚嘴角勾起,本來想著寧得罪了張太婦也不會讓周玉受委屈,沒想到竟然有人還見過她。
周玉眉眼晃動有些躲閃。
“大人定是認錯人了,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
“周夫子留步!”。
剛才說話的大人立刻上前攔住她。
抱拳對著她就行了大禮。
周玉連忙迎起,一臉尷尬。
“大人使不得!”。
眾人眉頭好奇的都跳了好幾下,都安靜的看向兩人。
“周夫子,我不會看錯的,就是你,家姐在信中時常提起你,她還讓我尋找你的下落,家姐很是掛念你。”
見她誠懇真誠,周玉也不在推辭,她現在知道此人說的是誰,正是她多年未見的好友,是自己連累了她。
頓時眼中迷散著內疚之色。
“家姐可還好,是我對不起她,哪還有臉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