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發燒
…… 「咚咚咚」。? ??
韓笙敲了恩地的門。
自行處理一番之後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麼狼狽了,不過面色蒼白許多,細看之下,人也是容易東倒西歪,牙齒還不斷哆嗦。
很快門開。
恩地的一身睡袍稍稍有些寬鬆,韓笙在迷糊之中還是能夠看見她胸口露出的一些蕾絲邊。
恩地皺皺鼻子,問:「怎麼去了這麼久?不是說很近嗎?」
「我的小電驢度有點慢,很久沒騎過了。」韓笙笑道,但有氣無力。
「怎麼了?看你好像不舒服.……」鄭恩地關心地看著韓笙的面色問。
「沒啥,你吃吧,我先回去睡覺了,困死了。」韓笙打了個呵欠說。
鄭恩地接過淋了幾滴水漬的外賣袋,不好意思說:「謝謝啦。」
「嗯,吃完就睡,也別怕胖。」韓笙擠出一絲笑容出來說。
「你也是,我聽他們說,太晚睡會不舉.……」鄭恩地笑著說。
「那是他們,我不會。」韓笙眼皮有些沉了,趕忙說,「那恩地,我先去睡覺了。」
「嗯,多蓋床被子,看你身上寒的。」
韓笙實在有些困意上來,腦袋一沉一沉,嘴唇乾澀,同恩地晚安之後便搖晃著回房間,門也來不及閉上,便朝床上倒去,昏睡。
……
第二日,晨。
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晨間了,韓笙醒來后,只是在窗帘之間一道稀疏的陽光照入,顯然時間並不太早了。
韓笙現在當真是全身乏力,腦袋似火燒,一如通宵幾個晝夜般的酸爽。
「我草.……」
韓笙腰都直不起來,軟塌塌,毫無氣勢。
「有人嗎?有人嗎?」
韓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所有人都出去了?
靠,那現在成了病人的我該怎麼辦?韓笙苦笑。
他已經知道自己燒有些嚴重了.……
韓笙掙扎著由一旁取來自己的手機,身子向上揚了揚,好不容易找到靠枕,又找個舒適的位置后,慢條斯理地擺弄起來。
雖說今天是周末,但是韓父韓母包括了鄭栽河依然還是有事情要去處理才對,鄭恩地.……韓笙真不明白她去哪了。
還是給她訊息過去。
請回答我鄭恩地:「恩地啊,你在哪?」
鄭九七:「你醒了?」
請回答我鄭恩地:「剛醒。」
鄭九七:「今天早上起來看你那個睡的,我幫你蓋了被子,是不是昨天晚上累壞了?」
請回答我鄭恩地:「有點吧。」
鄭九七:「以後自己一個人少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對身體不好.……」
韓笙幾秒種才反應過來,心下不禁有些無奈,恩地很久很久沒和自己說過這種葷話了。
請回答我鄭恩地:「我不擼……很多個月了。」
鄭九七:「後遺症。」
請回答我鄭恩地:「.……」
請回答我鄭恩地:「恩地,你人在哪?家裡只剩我一個了。」
鄭九七:「我出去到處逛一逛。」
請回答我鄭恩地:「旅遊?」
鄭九七:「算是吧。」
請回答我鄭恩地:「呃……你自己一個人嗎?」
鄭九七:「嗯那,我在購物中心這裡,樓下那家章魚丸子真不錯。」
請回答我鄭恩地:「.……」
請回答我鄭恩地:「恩地啊,別找不到路,早點回來。」
鄭九七:「晚飯的時間會回來。」
請回答我鄭恩地:「記得幫我帶晚飯。」
鄭九七:「嗯。」
韓笙還是受不住身體的困頓,和鄭恩地完訊息之後,手機都還未來得及放下,便又昏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將近黃昏時分,韓笙眼眸半睜,外頭日已開始落下。
但家裡好像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
韓笙頭痛欲裂,身上燒的更加厲害起來,韓笙無奈拿來手機,到群裡面去。
請回答我鄭恩地:「燒……感覺快四十度了,怎麼解?」
嗨小怪獸:「繼續燒,燒到五十度左右你就感覺不到在燒了。」
金澤:「吃六味地黃丸。」
請回答我鄭恩地:「gun,老子真的快燒死了。」
如負:「你跟我們說有什麼辦法,在家裡嗎?還是在什麼地方?」
請回答我鄭恩地:「家裡沒人.……就我一個死在床上。」
如負:「走好,感覺自己快不行的時候通知我一下,我好送一下你。」
請回答我鄭恩地:「gun。」
鄭九七:「.……你燒了?」
韓笙笑了笑,終於見她冒泡了。
他其實本就想給恩地訊息,只是礙於面子什麼的不好意思讓恩地回來照顧自己罷了,於是他拐彎抹角在書友群裡面說自己燒的事兒。
請回答我鄭恩地:「嗯……難受死了。」
嗨小怪獸:「回答又開始賣萌了。」
雙腿慢慢跪下:「是不是又要撒狗糧?」
如負:「大概又要撒狗糧了。我們先撤。」
鄭九七:「你不早說。」
請回答我鄭恩地:「之前沒那麼嚴重。」
林混混的允叔:「真的是滿滿的一波狗糧,毒死我了。」
金澤:「鄙視,這兩人肯定住一起了,沒想到書友群真的可以撩妹。」
如負:「我的九七妹子.……表情—大哭。」
這下韓笙和鄭恩地算是引起了群內的公憤,鄭恩地只得改成同韓笙私聊。
鄭九七:「燒多少度了?」
請回答我鄭恩地:「感覺快4o度了……」
鄭九七:「實話?」
請回答我鄭恩地:「真的啊,快死了,我起床都沒力氣。」
鄭九七:「那你先等著,我現在就回來。」
請回答我鄭恩地:「嗯,等你。」
大致十五分鐘左右,鄭恩地便回來,手裡提著一袋退燒藥和章魚丸子。
「鑰匙哪裡來的?」韓笙有氣無力問。
鄭恩地看著韓笙這個萎靡到連眼鏡都無法睜開的模樣,倒是有些心疼了。
「韓叔叔給我的備用鑰匙。」鄭恩地信步走過來,坐韓笙床沿。
韓笙偷偷咧嘴一笑,看起來韓遠中那個老頑固在潛意識裡已經把恩地看作是自家人了。
「笑什麼?」鄭恩地一邊問著一邊上前,伸手探了探韓笙的額頭,「燒的這麼厲害還笑。」
韓笙感受恩地手背的柔軟,差點又得睡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