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別前春光
第129章 別前春光
宋玉和關謠揮別回到義王府門前,肖闞好像也是剛剛從哪裏回來,兩人在大門口撞了個正著。
肖闞抱了個作揖禮,侃笑道:“哎喲,這不是三爺嗎?您擱哪裏來呢。”
“你……”宋玉訥笑了一下,有些遲鈍的也作禮回應:“宋某見過侯爺。”
“三爺禮重了。”肖闞遣散了身後的隨從,“您這是要尋誰啊?”
宋玉也不緊不慢,“尋我家裏的看門童去。”
“哦~那他人是何相貌,三爺說個準,我給您尋去?”肖闞向前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宋玉眼神若有若無的在對方身上神遊,“他立有身長八尺坐有青鬆姿,生得一雙中正慧目,貌有蘭陵之色,左腰配繡刀,右肩掛雲符。”
“那稱得上是出人之姿了。”肖闞無意識的摸了摸右肩上的雲符,“他人是何名諱,說來本侯亦好助您尋他。”
宋玉動了動嘴皮子,截斷式吐出幾個字:“肖姓,表字,徑雲。”
“徑雲,好名字。”肖闞再往前一步,屈膝下去,兩手一張抱住宋玉的大腿根,把宋玉扛到了肩上,激動道:“本侯一定替您尋到他。”
宋玉先是有點被嚇到了,隨後手忙腳亂的掙紮起來,“徑雲!放為叔下去!”
“義叔不是要尋徑雲嗎?我這就送您去見他。”肖闞懲罰式的拍了拍對方的兩股。
王府裏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是家侍,看著肖闞扛著宋玉路過,想禮候一句又不敢開口,想多看一些又怕被發現。
“混賬東西。”宋玉隻能用袖子遮住臉,低聲嗬斥道:“這麽多人看著,你放為叔下來。”
“就是故意給他人看的。”肖闞甚至放慢了一點腳步,“否則家侍都不知道誰才是這府上真正的主家。”
宋玉心裏熱烘烘的,抓緊了肖闞背上的布料,“你先放為叔下來,光天化日的,休要胡來。”
“我看義叔身上沾了味道,我們一塊去淨洗淨洗。”
宋玉聞了聞自己的袖口,分明什麽異味都沒有。
穿過大半個王府,肖闞才把宋玉在閣房裏放下,吩咐了下人去準備熱水後才倒回來哄宋玉。
宋玉還是不信自己身上有味道,又用力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的衣物。
肖闞走過去,直接把宋玉的外袍扒拉下來,扔到一邊去,“義叔以後莫要離萬年秋坐得太近,徑雲不喜歡您沾上他人的味道。”
宋玉挑了挑眉,不落下風質問對方:“這麽說,侄兒對萬年秋的味道倒是記得很牢?”
“我……”肖闞的氣場立馬弱了一半,“他那味道,隔著一麵牆都嗅得到。”
“那侄兒,莫不是常見他了?”宋玉抱臂,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
肖闞悄悄的拉了拉宋玉的衣帶,討歡道:“那是辦正經事嘛,徑雲又不是有意要見他的。”
“那侄兒的意思是,為叔去見他,辦的是不正經事?”
“沒有沒有!”
宋玉哼了一聲,“你倒是管的寬,還關照到為叔的行蹤了。”
“義叔這說的是什麽話。”肖闞兩臂穿過對方的腰際,將對方圈過來,“夫人生得貌美,徑雲不放心您一人在外和他人打交道。”
“就會耍嘴皮子。”宋玉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心裏又是另一副模樣,“去淨身吧。”
“好嘞。”肖闞兩手一抬,把對方蛙抱起來往外走,“洗完徑雲給您做晚膳。”
宋玉兩臂勾住對方的脖子,親呢的嗯了一聲,又問:“你府上家侍這般多,怎麽還肯自己動手?”
“那怎麽能一樣。”
“有何不一樣?你做得王侯了,怎麽還有伺候人的道理?”
“徑雲哪怕是做了皇帝,一樣要伺候您。”
“為叔又不是殘弱,說什麽照不照顧的。”
“那徑雲可得好好跟你算一算了。”
“哦?算什麽?”
肖闞托著宋玉的兩臀往上提了提,把人抱得更踏實後才開始細列:“義叔一來不會做羹食也不擅生火,難以自生,二來每日都要淨身,需有人燒水洗衣,三來……您在榻上浪得很,沒有徑雲管著,那怎麽行?”
最後一句話讓宋玉有點臊的慌,他抗議的掐了掐對方的後頸,“說的什麽話,你倒是會反咬為叔。”
“那徑雲也沒說自己不浪啊。”肖闞象征反擊的也掐了對方股肉一把,“您若是願意多配合配合,徑雲還能更浪。”
“怎麽如此不知羞恥。”宋玉又氣又羞,簡直沒臉看對方。
繞過閣房後,宋玉瞥見了什麽,立馬催促肖闞道:“程大夫在,你快放為叔下去。”
“哪呢?”肖闞順著宋玉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遊手好閑的程次,他嘖了一聲,“不管他。”
“讓人看見你還得臉了?”
“徑雲與自己夫人親愛,這有什麽不合適啊。”
宋玉還是不好意思被別人看見自己掛在肖闞身上的樣子,畢竟自己向來都是一個追求行為舉止得體的人,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實在不雅觀。
“那你走快些,別讓他們看見。”宋玉將就把臉埋進了肖闞的肩上,“走快些。”
肖闞很是受寵若驚,溺愛的親了宋玉的耳朵一下,並加快了步子,“好好好,徑雲這就跑起來,不讓旁人看見。”
“嗯。”宋玉聲如薄翼,又帶著點嬌嗔的味道。
肖闞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走得更加有勁了,進了浴房後,肖闞踢走了自己腳上的鞋子,也沒放宋玉下來,直接抱著人踩進了水池裏,兩人身上的衣物立馬暈濕了。
“先,先放為叔下來。”
肖闞把對方放到水池子裏的台階邊上坐下,脫去對方的鞋子裹襪,給宋玉洗了洗手和臉,然後俯身貼過去,難等片刻的唇唇瓣染起來。
“行,行了。”宋玉一時間有點暈頭轉向的,浴房裏比較熱,照著肖闞的親吻的勢頭,那還用不用淨身了。
肖闞回味的嚐了嚐自己的嘴唇,意猶未盡道:“重錦,叫我一聲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