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太虛功法
當天傍晚,秦愛德一邊碎碎念一邊行色匆匆的來到雅雅國王宮的正門外,此時正好遇上了時值夜班的露絲,看到了秦愛德的到來,露絲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描述的笑容,然後一臉嚴肅的將秦愛德給攔下了。
「站住,有沒有國王的手諭?」露絲嚴肅的說道。
「喲?原來是統領大人,哥不久前聽說過你,國王的好基友。」秦愛德一本正經的說道。
「放肆!」露絲怒喝一聲,身邊的士兵頓時劍張弩拔,齊刷刷的對準了秦愛德。
「呃,好吧,開個玩笑。」秦愛德急忙端正態度而道。
「我問你,有沒有國王的手諭?」露絲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有!」秦愛德木訥著搖搖頭。
「那就不能進去!」露絲雙手抱胸而道。
「以前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現在哥真的要見你們的國王。」秦愛德一臉諂媚的說道。
「那你需要多長時間?」露絲忽然來這麼一句。
「啥?快的話的就半個小時了。」秦愛德迷惑道。
「半個小時,還可以!」露絲猥瑣的笑道。
「那哥可以進去了吧?」秦愛德問道。
「今天你不能進去!」露絲急忙說道。
「為什麼?」秦愛德問道。
「國王的大姨媽來了!」露絲在秦愛德的耳邊細聲說道。
「那不礙事!嘴上的功夫。。。。。。」秦愛德話說了一半忽然尷尬症來了,因為露絲此時正在腦補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話說,哥可以進去了嗎?」秦愛德黑著臉說道。
「這種事情要節制,你可要溫柔,國王明天還要朝聖,弄壞了嗓子耽誤了國事就不好了!」露絲紅著臉嬌羞的說道。
「靠,果然是在腦補****事情!」秦愛德雙手蘭花指狠狠的吐槽。
儘管如此,但秦愛德很快也釋然了,之前的世界與這個世界的一切,除了修真和魔法與信仰不一樣,其他的如同一轍,秦愛德絲毫不懷疑這兩個完全隔絕的世界在以前是有淵源的,之前世界西方人的性文化是相當的開放,這裡依然如此。
王宮內一個視野寬闊的花園內,此時的伊莉莎身穿潔白的紗裙站在小溪旁歡笑著揮動的雙臂,她身邊的蝴蝶和小鳥在繞著她翩翩飛舞,氛圍顯得歡樂祥和,而身後不遠處的秦愛德也是不禁迷戀這個祥和歡樂的畫面。
遙想自己的一生,秦愛德經歷了無數爾虞我詐和殺戮,像這種彷彿置身另外一個天地的祥和意境,秦愛德還真沒有親身經歷過。
「親愛的,你來了!」發現了秦愛德到來的伊莉莎開心的說道。
「伊莉莎,你是怎麼做到的?」秦愛德驚訝道。
「你是說這些小鳥和蝴蝶嗎?」伊莉莎微笑道。
「它們好像會跟隨你的意願做一些事情。」秦愛德說道。
「你不知道?哦,對了,你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了,我是先天的精神能力者。」伊莉莎說道。
「先天精神能力者!?這種超能力萬中無一,是心靈感應和精神控制的結合體,作用無與倫比。」秦愛德震驚道。
震驚之際,秦愛德發現伊莉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儘管秦愛德或許對伊莉莎放鬆了警惕,才至於讓伊莉莎有機可乘,但秦愛德還是不禁感嘆先天精神能力者的可怕。
關於精神之力,可分為先天和後天兩種,但卻沒有明確的等級劃分,通常都是以修為等級等於精神之力的方法來計算,當然,這只是取決於大部分而議,但有時候還是存在巨大的差異。
就好像伊莉莎這個特殊個體,雖然伊莉莎的修為只有大魔法師的修為,但秦愛德毫不懷疑,伊莉莎的精神之力堪比大魔導師級別所修鍊出來的精神之力,更可怕的是這種先天精神能力能讓對方陷入一種意境當中,哪怕對方心防淪陷只有一秒鐘都是致命的,這就是所謂的精神控制,而且還能感應天下生靈的心靈,而後天修者修鍊出來的精神之力,僅僅只是感應環境動靜和當做一種無形的殺傷武器,這就是兩者巨大的區別。
「儘管你的修為比我強兩個境界,但是你無法阻止我對你的心靈感應,甚至還能短暫操控你的精神,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哦!」伊莉莎得意的說道。
「哦呵呵,,,話說你想多了。」秦愛德諂媚的說道。
「是嗎?你剛才在王宮門外逗留這麼久,你跟露絲都聊了些什麼?」伊莉莎責問道。
「沒聊什麼!」秦愛德急忙搖頭,他在努力控制著不要想起露絲之前對自己說的那些不可描述的話,但被伊莉莎這麼一提起露絲,加之這是幾分鐘之前的事情,秦愛德很快又想起了露絲那些不可描述的話。【零↑九△小↓說△網】
「哼,死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伊莉莎一臉嫌棄的說道。
「哥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也是知道的,這不是哥的本意。」秦愛德一臉無奈的說道。
「什麼!?你說這不是你本意!?你這個混蛋,我哪裡不好了!?你居然這樣嫌棄我!」伊莉莎頓時大哭大鬧,還不停的掐著秦愛德的肩膀。
「我去,,,這是兩碼事好吧,難道非得那樣才是不嫌棄嗎?」秦愛德說道。
「那正好,我們來吧!」伊莉莎色色的撲向秦愛德。
「這不好吧!?」秦愛德急忙抗拒道。
「你還是不肯接受這個現實,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繼續糾纏,給我們母女倆希望。」伊莉莎忽然落寞而道。
「對不起,我沒有懷疑或者嫌棄的意思,只是這些來得太突然了,跟我想象的生活完全不一樣,這打亂了我原本不平靜的生活方式,我更要對你們母女的安全負責任,請給我一些時間。」秦愛德鬱悶的說道。
「哪怕全世界和你為敵,我們母女倆都不會改變初衷,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伊莉莎和秦愛德相擁在一起而說道。
自從妹妹秦小雨永遠離開了秦愛德,秦愛德就忘記了親情,從此隻身一人逍遙天地間,如今這一份親情出現在秦愛德面前,秦愛德就不會再次讓它輕易溜走,同時也多了一份責任,一份真正的責任,從此以後,他的每一個言行每一個舉動之前都要顧及到自己的親人,這就是個殘酷的世界,他要步步為營。
「對了,跟你說個趣事,比賽開幕那天,哥被玄機測出是個三十歲的大叔了,你說哥有這麼老嗎?」秦愛德委屈的說道。
「知足吧!幸好不是三百歲的老不死!」伊莉莎揶揄道。
「看來哥是要儘快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秦愛德說道。
「你好像對此感到憂慮。」伊莉莎驚疑道。
「總感覺一切都好像被某種力量在牽著走,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秦愛德自言自語道。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伊莉莎驚訝道。
「不知道,希望不是吧!這也是哥今天來找你的原因,你可知道哥的父親有沒有跟你或者跟哥說過一些特殊的話說?」秦愛德問道。
「特殊的話?其實你父親一直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的很,我也只是見過你父親兩次面,而且時間都不會很長,說到特殊,倒是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似乎有某些勢力或者某些東西在找你們,你父親很急切的把你帶走了,還說我是神族的人,那天你也看到了靈通儀器的錄像,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樣。」伊莉莎說道。
「卡西羅院長一定知道些什麼,可是從那次他的反應來看,似乎是有意在躲避著關於我們的事情,如果哥比他強的話,哥會直接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不說?」秦愛德在意淫著。
「你敢!?卡西羅院長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比我爺爺還親,你要是敢傷害他老人家,我就跟你沒完!」伊莉莎忽然大罵道。
「開個玩笑嘛!」秦愛德攤開雙手說道。
是夜,秦愛德果然還是找卡西羅去了,當秦愛德從容的出現在卡西羅公寓門外,公寓的大門竟然自動打開了,而秦愛德也知趣的向公寓內走去。
但是,當秦愛德雙腳剛踏入公寓內,眼前的景象頓時扭曲了,秦愛德顯然被拉進了一個未知的空間,周圍儘是深藍無盡景象,但遠處盤坐著卡西羅,秦愛德向卡西羅走了過去,儘管兩人的距離只有五十米左右,而且秦愛德也用盡了各種本事,無奈還是在原地踏步。
如今的秦愛德見識了空間魔法師手段,內心不禁感嘆著這個世界的奇妙,但秦愛德知道,這隻不過是卡西羅小露一手的技能。
感嘆之際,秦愛德眼前的空間忽然發生了撕裂跡象,秦愛德被扭曲的空間衝擊著,無論肉體或者神識都在承受著扭曲空間的撕扯,經過了幾分鐘的不知所措,秦愛德逐漸找到了應對的辦法,那就是以極快的速度隨著撕裂的軌跡而走,並且還要以護體真氣抵擋扭曲的空間的衝擊。
在有能力還擊的前提下,不能一昧的防守,還要找出攻擊對手的辦法,卡西羅是空間魔法師,位置變化莫測,但是還得靠精神之力操作空間,儘管扭轉空間只在瞬息間,但會有一個空隙,只要秦愛德的精神之力足夠強,並且能準確的找到卡西羅,就能進行精神之力攻擊。
然而,在卡西羅的先天法則內,有限的天地靈氣很快被秦愛德消耗殆盡,雖然秦愛德的精神之力偶爾也擊中了卡西羅,但還是無法干擾卡西羅的操控,隨著時間的消逝,秦愛德丹田內的真氣也消耗過半,心知無法對抗卡西羅,然後乾脆不還手了。
感應到了秦愛德放棄了攻擊,卡西羅也將秦愛德送回了現實的世界,卡西羅公寓內的大廳。
「不錯,你的傷勢還沒完全恢復,不然堅持的時間更長。」坐在沙發上的卡西羅微笑道。
「好了,試探也試探了,告訴我想要的。」秦愛德說道。
「不可說啊!」卡西羅嘆息而道。
「為什麼?」秦愛德問道。
「你父親會回來找你的,你想知道的他都會告訴你。」卡西羅說道。
「所以你是不打算現在告訴我了?」秦愛德雙手抱胸撇著嘴而不滿道。
「沒錯!」卡西羅一臉悠然的說道,好像是在說: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擦,,,這種態度實在是令人惱火!」秦愛德咬牙切齒的說道,但也只能嘴上攻擊了,接著轉身就走。
「等一下!」卡西羅忽然說道。
「你終於良心發現了?快說吧,哥的好奇心已經饑渴難耐。」秦愛德頓時興奮的說道。
「我想說的是,你體內有火毒。」卡西羅說道。
「火毒?什麼意思?」秦愛德驚訝道。
「萬福仙門的獨門功法『太虛功法』,若想修鍊此功法則必須置身地下火精淬鍊,而火精本身毒性極強,修鍊者依靠獨門心法途徑淬鍊,踏入門檻就會一路通暢無阻,但成功率卻不過半,當然,有弊也有利,不然萬福仙門也不會修鍊這種功法,肯定是因為對煉丹有特殊的作用吧,但對萬福仙門之外的修者卻不是一件好事,太虛功法對任何功法都產生排斥,當兩種力量在一個體內必然會隨機衝突,造成空有一副肉體卻沒有任何修為的尷尬境地。」卡西羅說道,聽得秦愛德不禁捏一把冷汗。
「告訴哥,這有解決的辦法!」秦愛德渴望的看著卡西羅。
「冰魄!這東西就跟火精一樣深埋地底,並且稀有得很。」卡西羅搖搖頭說道。
「我擦,,,開什麼玩笑?那哥豈不是隨時有可能是一個菜鳥!?」秦愛德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這種狀況就越來越頻繁。」卡西羅忽然說道。
「那怎麼辦?」秦愛德帶著渴望的眼神注視著卡西羅。
「關我什麼事?」卡西羅很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