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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110章

  隨著沈修珏與容不霏的走遠,商青溪抬眸看了他們的背影許久后,默不作聲的轉身也走了。


  路上紅荷以為商青溪心裡肯定壓抑著一股氣,便安撫道:「皇上明顯是在氣郡主的,皇上怎可能會沒見過郡主?這話說的如此假,說出去誰不信?虧那醜女還真信了。」越說她自己就越是氣,實在是看不慣那替身那副囂張不已的樣子。


  大概是聽不過去了,商青溪終於出聲,語中透著淡淡的不喜:「既是我身邊的丫頭,平時說話注意些。尤其莫再背後嚼人耳根子,挺讓人生厭。」


  紅荷聞言立刻委屈了:「奴婢實在是氣不過嘛!」


  「行了!」


  「是!」


  回到彰王府,彰王就趕緊迎了上來:「溪兒,事情如何?」


  商青溪沒說話,福了個身就走了。


  彰王看著自家閨女這副清高模樣,不由一陣嘆息。以前他倒是覺得他的女兒清高些也好,畢竟容貌與身份擺在哪裡。可自從有了沈修珏那事之後,他就恨不得她能撲到沈修珏懷裡把皇后的位置給要來。可她卻偏偏油鹽不進,實在是讓他著急,一次又一次的去勸導她主動。


  彰王只能逮住紅荷將宮裡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打聽了去,聽到紅荷說沈修珏竟睜著眼說瞎話,他心中也更是覺得那小子定是在與他家閨女鬧脾氣。


  他心中繼續掂量著該如何讓自家閨女更進一步,同時也覺得沈修珏始終不給商青溪名分,定是還有其他的原由。這個原由,他得想法子找找。


  就在紅荷告退正要離去時,彰王又問道:「本王聽說郡主是與揚王一道入宮的?」


  紅荷:「回王爺,確實如此。」


  彰王濃眉微蹙:「以後她若再與揚王走的近,攔住她。」想到沈之夕,他就覺得厭惡至極,那小子打的何主意,他又怎會不知?


  紅荷:「是!」


  商青溪入了閨院,眸光微動,她側頭朝右邊的那棵大樹下望去,見到那倚著樹榦望著她微笑的青衣男子。她抿了下嘴,未語。


  此男子是宓太傅之獨子——宓崢,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身形挺拔,養眼的很。


  他緩緩朝商青溪走去,站在她的面前低頭深深的看著她,二人看起來竟是奇異的般配。


  商青溪低著頭淡道:「我們已解除了婚約,你卻依舊三天兩頭往我這裡跑,似乎不合適。若被爹知道,免不了又讓商宓兩家再大鬧一場。」


  宓崢卻是說的另外一個話題:「外人都道皇上鍾情於你,可我漸漸發現,倒是未必。」


  商青溪未語,只是藏在衣袖下的拳頭微微緊了緊。


  宓崢伸手想去撫摸商青溪的腦袋,卻被其給躲開。他嘆了口氣,將手負在身後:「都覺得是你的心高氣傲導致與皇上的關係始終吊著,依我看,其實是你愛而不得吧?」


  商青溪立刻抬眸看著他,秀眉未擰。


  宓崢深深的迎視著她:「你果然還是變心了。」話雖如此說,語中卻是沒有半點控訴的意思,有的只是無奈。


  商青溪:「我們已無婚約。」言下之意,他無權過問她的事情。


  宓崢垂了垂眸,負手轉身緩緩離去。


  商青溪看著他的背影,眸中情緒讓人難以琢磨。


  皇宮月華殿。


  容不霏坐在沈修珏的腿上,眨巴著眼眸看著沈修珏低頭認真幹活的模樣,只覺得越看越喜歡。


  她不由環住他的脖頸借力起來些咬住他的下巴,鬼使神差的,咬住時不由還伸出小舌舔了舔。


  嗯!味道不錯。


  正在批閱奏摺的沈修珏立刻繃緊的身子,他伸手捧住她的腦袋將她拉遠了些,緊盯著這個小色鬼,低啞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容不霏無辜的眨了眨眼:「知道啊!我在色·誘你。」


  沈修珏:「……」


  容不霏再次環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臉色通紅道:「阿珏,我們那啥那啥吧?」她不知道他為何每次都是點到即止,只知道自己近些日子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總是會被他弄得非常難受,似乎還挺想繼續的。現在更是誇張了,單是看著他都會好奇與他行那事該是一種什麼體驗。


  或許這是人類的本能?

  沈修珏又捧住她的臉,細細的打量著她,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臉上:「你這是發神經了?」


  容不霏:「……」


  沈修珏看出她似乎要生氣了,連忙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哄道:「我開玩笑的,別生氣,嗯?」


  容不霏豎著眉頭看著他,眼裡的怒火卻依舊是越來越濃,眼見著她就要發火了,他連忙抱緊她撫摸著她的後背:「再過一兩個月好不好?」


  容不霏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怎搞的她自己猴急猴急的,他卻不想?這狀況明顯不對好嗎?

  再一想,他的改變似乎是從回清都開始的,莫不是這清都有讓他心不在焉的東西?

  是女人?

  想到那個被他看了兩年的商青溪,想到人家那漂亮的人神共憤,又氣質端莊的模樣,她不由又起了濃烈的醋意。


  容不霏憤怒的推他:「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別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你放開我,我要去睡覺。」


  熱臉貼冷屁股,她竟然在這種事情上被他拒絕。


  想想她就要炸毛,又羞人又生氣。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濃烈的屈辱感,別提多揪心了。


  沈修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天色尚早,等會再睡,先陪我會?」


  容不霏非常堅定的大聲道:「我想睡覺!」


  沈修珏想了下,突然道:「那我用別的方法滿足你?」


  容不霏的身子陡的僵住,臉蛋越發的紅了,指著他的鼻子:「你你你你……」這搞的跟什麼玩意似的?她又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怎搞的她像那啥女子似的,實在是讓她想立刻鑽到泥里去。


  突然,她腦中劃過什麼,立刻睜大眼睛抬頭看他:「你不·舉了?」


  沈修珏:「……」


  容不霏感覺到那戳著她的堅硬玩意,心覺不對啊!這明明非常舉啊!

  她再一想,又道:「莫不是你早泄?」


  這次換沈修珏黑著臉了,他固定住她的腦袋,眯眼盯著她:「你怎會懂這麼細?誰讓你懂的?」


  「我……」容不霏想到自己被他拒絕的屈辱,賭氣道,「我就不告訴你是誰教我的,我懂得可多了,包括那細節,我什麼都懂。」


  這種事情,沈修珏自是經不住刺激,冷喝了聲:「誰教你懂的?」


  容不霏別過頭:「我就不說!」


  沈修珏抿著唇,那粗喘的呼吸昭示著他在壓抑著滔天怒氣。


  容不霏瞥了瞥他黑沉的臉色,一時有些緊張了,不得不騙他道:「是書上看到的,我無意中在青樓看到了這種書。」


  她懂這些事情不是自己親自教的,沈修珏的心裡依舊不是滋味。


  這時青德通傳衡海覲見。


  容不霏一聽到衡海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轉眸問沈修珏:「衡海?是那個當初把我從湖裡救出來的衡海?」


  當初她剛穿越過來時,是在湖裡的。那時救她的自然不會是這個冷情冷性的沈修珏,而是與他在一起的衡海。


  所以她對衡海特別有好感,只是衡海似乎是那什麼千秋會的人,平時她幾乎是見不到他。


  衡海之於容不霏來說意味著什麼,沈修珏再清楚不過。他抿了下嘴,抱起她就走:「你給我在寢閣呆著,不准你見他。」


  「你……」容不霏鬱悶至極,「衡海對我來說就是個救命叔叔,這醋你也吃?」


  沈修珏:「是的,我吃醋。」


  容不霏撇了撇嘴:「不見就不見。」衡海不是沈含秋,又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她非見不可,她作罷也無妨,正好她想睡覺。


  沈修珏將她擱在床上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道:「你可以先睡,待會我喊你起來用晚膳。」


  容不霏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又問:「你當真早泄?或是其他的地方有問題?亦或是……」她皺了皺眉,「莫不是你單純的就是不想要我?」


  她實在是不想再說這個問題,總有一種自己不正常的感覺。可她又實在是太好奇他究竟是怎的了。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頭,無奈道:「我沒問題,也想要你,只是突然不知該如何向你說。」


  真不知這事對她來說是驚喜還是驚嚇。


  「哦!」容不霏覺得還是不要繼續談了,越談,她越是覺得怪怪的。她鑽入被窩,「去吧去吧,我先睡會。」


  沈修珏深深的看著鑽入被窩的她一陣,轉身出去了。


  沈修珏出去宣見衡海時,沈寧嵐趁這個機會提著個白瓷桶盅快步跑了進來:「皇兄!」


  沈修珏蹙了蹙眉,冷喝:「趕出去!」


  沈寧嵐委屈道:「皇兄先別趕我,我只是看皇兄操勞國事怪辛苦的,特地親自熬了盅湯給皇兄喝喝,我畢竟是皇兄之妹。」


  「湯?」沈修珏淡道:「什麼湯?」


  沈寧嵐:「養神補身湯。」


  沈修珏吩咐梔子:「將這湯提進去,問問阿不是否喝,若她不喝,直接扔了。」


  梔子福身應下,接過沈寧嵐手裡的湯,轉身朝寢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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